朝逆手敲打方向盘,享受她的目光,等红灯时,特别善解人意的贡献出被她垂涎的右手,在她脸上磨蹭、逗弄。
“我先出去,你整理好再出来。
朝逆硬拿龟头顶弄她柔软的掌心,他舒服地深深吸气,心里一再重复述说这不是梦,这不是梦,她近在咫尺,吐气如兰,喷在他的欲望上。
黄小善举目遥望,导购这会儿正忙着接待一单拖家带口的客人,她没好意思过去将白忙中的人招来,毕竟人家刚刚陪着她溜达了一圈店门都没对她说一句冷话。
“不是,帮高中同学买的,他要去外国大学面试,叫我帮他买两套好衣服。”因为撒谎心虚,下巴越说垂地越低,还刻意回避他温柔的视线。
光欣赏男人腰下的美景还不够,哈指去弹他被冷水冷却的肉条,肉条抖了抖,随后冉冉升起。
“那你想穿什么嘛,金缕玉衣可没处买。”
快感冲击苏拉的大脑,来的又快又急,他不顾一切将龟头插入黄小善的喉咙里,碰到里面的息肉,让她非常痒,一直蠕动咽喉,缓解痒意。
“别叫我拉拉!”
“哼,塌了好,第一个压死你。”冷话说完,提着东西进屋,心里嗤笑:几袋这么轻,看把她累的,没用的女人。
离开时,她弯腰郑重其事跟那个人美心善的男人道谢。
二人并排而坐,黄小善知道旁边的人打量她,她本不想理会,让他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那样看她得了。
吃的先不说,总得给他买套换洗的衣服吧,不能叫他老围着她的浴巾满屋子乱晃,她老妈头七可还没过呢,遗像前的小香炉里还飘着青烟,等下别亵渎了她老人家的在天之灵。
她原本打算随便做一锅猪食了事,又想到这饭她也要同食,主要是怕真端出一锅猪食,这洋货会当场翻脸教训她,便把昨天买的食材全拿出来,在厨房里大动干戈。
苏拉觉得这个东方小女人性格跳脱,蛮有意思的,逗弄她的心又蠢蠢欲动,手摸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按压,她惊呼,肉洞滑出一股爱液。
“你,你,臭洋货,不许你再乱来了!”被他一戳,布料挤进肉洞里,刮擦肉壁,刚破的身子哪里扛得住一丁点外界的碰触,黄小善半个身子差点没软倒在他怀里。
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干净了。
人被推开,四唇相分时带出的那声荡人声响,让黄小善悲愤欲绝。
一场丧事办下来,她人也削瘦了一圈,本来要用来当大学学费的奖学金也见了底。
黄小善被他说地心虚,噤声,垂首默默画画,她也知道让这些天之骄子分享一个人,委屈他们了。
“我们得到道上的消息,她花高价聘请杀手来香港,准备对您下手。”
“怎么,怕我还活着,会对她下药的事进行报复?”苏拉无所谓嗤笑,“那毒女人不用管她。”
刚从维多利亚港湾游上岸那会儿,苏拉是挺想将席琳绑了扔到墨西哥的鸭馆,让她当一回妓女。
睡了黄小善十多天后,良心早就被狗吃了的钻石走私犯、军火商人苏拉·博尔吉亚重拾一点良知,觉得能与那女人相遇,席琳也算间接为他们搭桥牵线,便打算好心放她一马。
想到黄小善,苏拉看时间,暗暗低骂:她坐飞机去买衣服?人还不滚回来,不会跑哪里鬼混去了吧!
“首领,还有一事,萨霍利用您这次坠海,大肆对外宣扬您已经死掉,并暗中与集团的核心董事来往,怂恿他们开董事会另外选举一个集团首领,萨霍阵营的手下故意挑事,已经跟我们发生了几次冲突……”
萨霍是前首领的儿子,人不笨,但当首领还不够格,老首领去世前怕集团交到他手里会四分五裂,便把位置传给养子苏拉·博尔吉亚。
因为苏拉在集团的威望,二人的关系本就剑拔弩张,又因为首领位置被他抢走,雄心勃勃的萨霍希望落空,更是对苏拉怀恨在心。
苏拉对这个养父的儿子也很头疼,沉吟片刻,说:“萨霍的事等我回去后再处理。”
“好的,首领。”gerry又说:“属下已经定了香港最好的森美兰华酒店,随时可以入住。”
gerry想趁机戴罪立功,来之前便安排好一切,他以为苏拉会直接离开这个简陋的临时落脚点,却听到与预想中南辕北辙的回答。
“最好的?好,做地不错,多订几间,让兄弟们住舒服点。”
gerry噎了一下,解释:“不是,这是为您……”
“你们难得来香港,趁回去前好好带着兄弟们玩玩乐乐。”他拍拍gerry绷紧的肩头,语带轻松。
苏拉极有钱,却不吝啬,形容他生活铺张奢侈也不为过,黄小善无微不至伺候陪睡十几天,有她在,似乎这破屋子不再像初进来时那么难以忍受。
说完朝门口看去,gerry会意,满头雾水离开一直被他嫌弃的老黄家,将手下召集,安排了暗中保护苏拉的轮班时间,余下的人,全部领命去游玩香港。
gerry走后,霍然想起那天在银行的监控视频里看到的年轻女屋主,突然有点明白首领为什么舍不得离开,默默在心里为黄小善点了根蜡烛。
黄小善和朝逆饭后,像上次一样,被他开车送到家门前的街口。
朝公子弯腰为她解安全带,二人几乎脸贴脸,黄小善有些羞羞答答,惹得朝公子勾唇直接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黄小善捂脸,磕磕巴巴道谢,下车拿了东西就走,到了家门口,看到夜灯下男人被拉长的身影与她的重叠。
她憋不住,转身问站在灯影下手插口袋,长身玉立的朝美人:“阿逆,我到家了。”
“我知道。”朝逆笑地温柔,脚步却一动未动,并没有轻易离开的打算。
家里住着一个,门口又迎来一个,黄小善头皮发麻,有种死到临头的惊悚感。
二人在老黄家大门口大眼瞪小眼的僵持,朝逆知道她不想他进门的顾虑,可这个门他进定了。
“小善,屋中有家人,不方便?”停顿,做思考状,叹气地说:“若你为难的话,我们的事就当做是秘密,我不说,这样子可以让我进屋吗?”
人家都把话说这份儿上了,黄小善把心一横,想着:死就死吧,两个大男人见面总不会在她屋子里打架吧,该担心的是她的屁股,她带男人回家,等朝美人走后,拉拉还指不定会在床上怎么虐待她。
黄小善打了个冷颤,想想下面的洞洞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