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思不敢耽搁,脚底抹油溜了,麦茫茫轻哼:“摆架子。”

小时候她生得粉雕玉琢,虽然性子娇纵,但也算天真活泼,从秦嘉到奶奶,再到无数个见过她的外人,谁不说她可爱。又有什么用呢?毫无力量。当初真心实意的家人尚且如此,何况以顾臻和她的关系,不也就看上点浅薄的外表么?

甜香扑鼻,麦茫茫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她今天起晚了,没吃早餐。

“啊啊别说”麦茫茫哆嗦着去捂他的嘴,顾臻扣住她的腰,两人缠在一起,跌进柔软的床铺,他抬起来插她的动作越来越重,捣弄出咕唧的水声,梦与现实,她的梦和他的梦,在泥泞的交合处复叠。

顾臻和她相望,麦茫茫张嘴将龟头含进小嘴,湿滑的小舌舔着马眼,尝到微咸带腥的液体,她宛如一个高烧病人,面红耳赤,心如鼓擂,爱液顺着股间的沟壑滴到地面。

麦茫茫才不在乎他们怎么编排她,在心里又为顾臻加上拉帮结派、乱嚼舌根的罪名,怎么想怎么讨厌。

“唔!”麦茫茫抓紧了桌沿,她大腿内侧敏感得很,被这么轻轻撩拨,便不由自主的软弱。

他们身后的一格窗成为暗蓝色夜幕的相框,里面只有一颗星,孤寂地和麦茫茫遥遥相望。

麦郑氏气得发抖,指着桌子:“反了天了你,你就是因为这些觉得自己了不起是吧?”

“我不喜欢安娜。”麦茫茫撇嘴,“我喜欢居里夫人。”

赵佳终于走了,麦茫茫第一时间把顾臻从桌子底下揪出来,他顺着她的动作,手向后一撑,双臂将麦茫茫困在他的胸膛和书柜之间。

角落的空间太狭小,她的椅子没能顺利转过来,顾臻抓着她的手臂往外一扯,崩开第五颗扣子,含进了她的耳垂,麦茫茫反射性地并紧双腿,身子软下来。

自从魏清甯把校服送给顾臻后,麦茫茫和他就像所有的旧账一笔勾销,真正意义上的形同陌路。

陈敏说:“不会的,这孩子哪这么没交代?今天没见到她下来。”

顾臻行将抽身,麦茫茫顿觉空虚,攀附住他:“别走,再插一会”

“很嫩很软咬住鸡巴了再紧一点”顾臻喟叹道,言语也不忘刺激她,忽而滑过一处微突出的软肉。

“啊”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从麦茫茫的背脊扩散,才三秒,她忙不迭支起身子,抽离出来。

麦茫茫只知道他在拒绝,心有不甘:“为什么周璇可以我不行?我有哪里不如她?”

她的嘴唇水水润润,蒋临安没忍住亲了一口。

他们真正的活动只在部分学生之间流传,在学校还不知晓之前,学生会听到风声,周五下午放学后,围绕着是否取缔这个社团展开讨论。

顾臻少见的失控:“好,射给你,精液都给你吃”

因为即将要说的话不符合他对顾臻一向的态度,麦更斯的小脸上闪过一抹羞涩,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是不符合他年纪的复杂的担忧。

“小心!”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同的是,蒋临安焦灼,顾臻则颇气定神闲,因为他已经稳稳地托住了麦茫茫的臀,还满满地揉了一把,再把她送回直立。

麦更斯很认真地说:“有一个逻辑是这样的,你考第二是因为你只能考第二,人家考第一是因为最高就是第一。”

她还是嫌弃道:“我以为只有老头去买菜才会骑这样的自行车。”

顾臻又强行打开,扯掉她的内裤,目不转睛地盯着腿心处妖媚的私花,小穴还没从昨天的激烈中完全恢复,花瓣翕张,晶莹的红肿着。

“你去帮她按着。”体育老师摸瞎抓壮丁,点中了身边的顾臻。

又有点太沉寂了,麦茫茫拿起手机乱划,电话表里出现了顾臻的名字,她一愣,手指竟不小心点下。

顾臻顺势咬上了她的耳垂:“茫茫,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奶子又软又嫩。”

转身不过三秒而已,麦茫茫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她本是清冷的古典长相,却没有与世无争的柔婉性子,时刻是准备交锋的凌人姿态,至少是在顾臻面前的时刻。

“嗯。。。真会吸。。。”顾臻声音沙哑地夸赞,微微仰头,拉长流畅的下颔线条,一只手抚着麦茫茫的头发,另一只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

麦茫茫吐出长长的一口气,说不出是叹惋,反而更像是倦怠后的发泄,把照片随手往抽屉里一扔,白花花地散落开,她平静地说:“还是那样吧,一潭死水。”

顾臻一僵,全身酥麻,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顿眸一瞥,麦茫茫粉面桃花,像刚经历过性事。

“你硬了。”麦茫茫软软地蹭着他,手伸到桌下,隔着布料,轻拢慢捻,“原来你喜欢这一套。”

“你……别后悔。”顾臻声音很沙哑,闭了闭眼,危险地警告。

“我不后悔,还没完呢。”

上课铃适时打响,麦茫茫将手机屏幕递到他眼前,亮度很暗,顾臻还是一眼就看到那粉粉嫩嫩的,多汁的……两根纤白玉指插在中间,特意翻出粉肉给他看……

她轻喘道:“顾臻哥哥,茫茫刚才在厕所自己玩自己……不够呀……想要你的肉棒插进小穴……啊……用力点……好舒服呀……射给茫茫好不好……”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顾臻脑子里炸开,这妖精,谁受得了?!他霍然起身,撞上桌子,书面堆高的书倒塌,动静挺大,附近的同学都愕然回头看。

下身肿起老高,半点遮掩不住,顾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