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茫茫才不在乎他们怎么编排她,在心里又为顾臻加上拉帮结派、乱嚼舌根的罪名,怎么想怎么讨厌。

麦茫茫收回视线,心中不齿,挪得远了些,眼不见为净,在草稿纸上圈画着发言的重点。

他们身后的一格窗成为暗蓝色夜幕的相框,里面只有一颗星,孤寂地和麦茫茫遥遥相望。

她信手拈来,人造假牙泛着冷森森的白光:“法国的那什么,卢梭——没有男人,女人的存在就有问题,女人一生的教育都应该依照和男人的相对关系而计划,女人要取悦男人,贡献给男人,赢得男人的爱与尊重还有德国的,叔本华——女人全部生活的本质就是和男人的交往。”

“我不喜欢安娜。”麦茫茫撇嘴,“我喜欢居里夫人。”

赵佳拉麦茫茫的胳膊,她吓一跳似的弹开,“老师,我没事,您先走吧,我登完这些就走了。”

角落的空间太狭小,她的椅子没能顺利转过来,顾臻抓着她的手臂往外一扯,崩开第五颗扣子,含进了她的耳垂,麦茫茫反射性地并紧双腿,身子软下来。

魏清甯性子软,又善良,说不出认同的话,又不想驳了麦茫茫,干笑几声当回应。

陈敏说:“不会的,这孩子哪这么没交代?今天没见到她下来。”

是他的形状。

“很嫩很软咬住鸡巴了再紧一点”顾臻喟叹道,言语也不忘刺激她,忽而滑过一处微突出的软肉。

“继续。”顾臻道。

麦茫茫只知道他在拒绝,心有不甘:“为什么周璇可以我不行?我有哪里不如她?”

麦更斯弱弱地说:“可是顾老师是学校里的第一名,而且你太凶了。”

他们真正的活动只在部分学生之间流传,在学校还不知晓之前,学生会听到风声,周五下午放学后,围绕着是否取缔这个社团展开讨论。

“啊”麦茫茫呻吟不断,不得不认输,叫他的名字,“顾臻”

因为即将要说的话不符合他对顾臻一向的态度,麦更斯的小脸上闪过一抹羞涩,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是不符合他年纪的复杂的担忧。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怪。

麦更斯很认真地说:“有一个逻辑是这样的,你考第二是因为你只能考第二,人家考第一是因为最高就是第一。”

体育馆离教室有二十分钟的距离,天气炎热,麦茫茫又没吃午饭,还被他折腾得走路都不太稳。

顾臻又强行打开,扯掉她的内裤,目不转睛地盯着腿心处妖媚的私花,小穴还没从昨天的激烈中完全恢复,花瓣翕张,晶莹的红肿着。

顾臻兀自拧开瓶盖,仰头喝水,接近正午的阳光毒辣,他的瞳孔被照成浅色,额头上沁出薄汗,有几颗汗珠顺着脸颊流到线条漂亮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着。

又有点太沉寂了,麦茫茫拿起手机乱划,电话表里出现了顾臻的名字,她一愣,手指竟不小心点下。

顾臻道:“茫茫,你激凸了。”

转身不过三秒而已,麦茫茫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她本是清冷的古典长相,却没有与世无争的柔婉性子,时刻是准备交锋的凌人姿态,至少是在顾臻面前的时刻。

她眯了眯眼睛,那人不是顾臻,又是谁?

麦茫茫吐出长长的一口气,说不出是叹惋,反而更像是倦怠后的发泄,把照片随手往抽屉里一扔,白花花地散落开,她平静地说:“还是那样吧,一潭死水。”

她心里的弯弯绕绕,顾臻根本不可能提前知道,麦茫茫问:“为周璇准备的吧?”

顾臻不置可否,咬上她的耳垂:“抢来的不是更爽?”

麦茫茫腹诽,他大概很得意,左右逢源,好像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要被人争抢。

她手心出汗,扶着他的肩,穴口对准他硕大的龟头,圆润的臀下沉,艰难地吞没前端,她抽气:“疼”

软滑的嫩肉吸住他,肉刺有意识似的吮咬龟头,顾臻头皮发麻,揉她的花核贝肉,手掌和下腹都湿淋淋的,哄道:“你太小了乖,把鸡巴整根吃进去”

麦茫茫靠着他的额,鼻尖相近,呼吸相缠,继续往下坐,肉棒破开紧窄合拢的内壁,刮擦着她敏感的穴,钝刀割肉一般的折磨,疼之外有无尽的快意,她含进了大半根,抽搐着泄出一股水,拖长声音:“啊插到了。”

光洁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