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没了声音,麦茫茫正奇怪,顾臻从后面压迫过来,手指挑开她的第四颗扣子,舌尖轻舔她的耳廓,“躲我?”

“嗯”麦茫茫眼神飘忽,随口胡诌,“是这样的,那天在学生会和他吵架,我把咖啡泼了他一身,后来他威胁我赔一套新的,不然就去老师那告状。”

麦更斯奶声奶气:“姐姐,你怎么还没起床,太阳晒屁股了。”

他继续重重地捣弄,抓住她的奶子揉:“哪里都这么嫩。”

顾臻斜一点她的身子,抬起她一条腿,让嫩穴更好地吃他的鸡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麦茫茫随欲望颠簸起伏着。

子曰:非礼勿视,可似乎大胆的欲望不买理智的账,顾臻来不及不满,屏息凝神地看着她。

他端详着麦茫茫,发现她的瞳孔有着不自然的放大,敛容道:“你不会在家嗑药吧?”

麦更斯一愣:“你们认识?”

半年前,春寒料峭。

“变态!”

麦更斯牵着顾臻的手下楼,顾臻来了他便总是牵着,依赖的紧。

不就是麦茫茫口中非常讨厌、非常名不副实的第一?

麦更斯今年不过十岁,和麦茫茫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身量不高,像根发育不良的豆芽菜,但人小鬼大,穿着周正的国际小学制服,端坐在椅子上,

麦茫茫放下手,望向顾臻,和他做的时候没注意,此时认真端详才不得不承认他着实好看,炽盛的太阳给他镀上一层光,消融了他气质里清冷的部分,黑色短发、白上衣、蓝色校裤,眉目俊朗,看起来是个阳光干净的大男孩。

“怎么不行?”顾臻含住她的耳垂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操你。”

体测2

她的房间在三楼,可以纵目昳江景致,午夜十二点后,装点昳江夜色的霓虹灯都暗淡了,黑暗模糊江畔,雾气裹挟着江水,没有尽头地向前涌流。

麦茫茫脸色更难看,但是她想做到的事一定要做,趁着顾臻说话的功夫,上前扯住他的手臂:“就这样走。”

麦茫茫还在失神,喘息未平,印着斑驳吻痕的嫩乳起起伏伏,分外惹眼。

疏落的星月凝在夜空中。

英语晨测。

她急得说:“我、我有男朋友。”虽然已经分手了。

“没有你就愿意?”

“也不啊好硬”顾臻猛地插进了一小半,龟头刮着穴壁的褶皱,停在了她突起的小肉上,她已经失去了任何力气。

顾臻皱眉,被她吸得畅快:“嗯太紧了一晚上不够,应该多肏几天”

他挺动腰身,磨了磨那一点,麦茫茫无声地张了张口。

“找到了。”顾臻蹭着她问,“要不要我,嗯?”

“要”

“要什么?”

“要你肏我”

顾臻得偿所愿,肉棒抽出来,在她腿的内侧滑动着射出来,拿了几张纸巾擦干净半软的性器上的汤汤水水,穿好裤子。

他好整以暇,看麦茫茫不可置信的表情,笑道:“不、行。”

如果手边有一把刀,麦茫茫大概会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前缘·秦嘉

她刻意平静了一天的心情,就这样被顾臻打破了。

麦茫茫快步走在学校的主干道上,当脚下踩着的是顾臻的脸,化雪比下雪冻上几分,路上一片泥泞。寒意从浸湿的鞋袜渗入骨缝,初始麻木无感,进了车子里,她的感觉才活泛起来,刺疼阴冷。

家中空无一人,麦茫茫灯也来不及开,径直上了楼,从衣帽间的暗格里翻出一本用透明胶缠着的《安娜·卡列尼娜》,封面有碎裂的纹路,她细细摩挲着译者的名字。

每个人都知道今天是三八妇女节,只有麦茫茫一个人记得是妈妈的生日。她不仅对家人闭口不提,对自己也缄默着,甚至在一个根本不喜欢的人身下求欢,直到这天快要这样平淡又荒谬地过去,她才近恐慌地奔回家。

她是想着秦嘉的,总不能她也忘记。

秦嘉睡前要陪麦茫茫看书,六岁的小女孩看百科全书,她看文学——出版社刚送到她手里的崭新的样书,由她翻译的最喜欢的著作。

秦嘉少时,中考分数过了高中的线,家里说读职业学校好,有技术,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