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小易身边的温柔,今日装扮地格外妖娆,那眼角的一丝风情能融化男人的铁骨,只见她淡淡笑着,用崇拜和期盼的眼神望着小易,就像在望着一个君王。而小易也心安理得的接受着这目光,想他聪明如斯,不会不解这眼神其中的含义,可是他好像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还恬不知耻地望着我,“夫人,今天这身衣服真是适合你,就是嘛,已经是我的夫人了,还整天穿成少女般的模样,出去岂不是会让人误会?”

我知道佟掌柜并没有听懂,不过他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还好他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我就坐在了自己的书房里。

“夫君,虽然我们夫妻情深,不过我至今未能给你生一儿半女,盏盏心里十分不安,所以我倒是想给你纳几房妾室,好帮易家传宗接代。我看这些姑娘都不错,夫君,如果看上哪个,我就做主帮你收了房,你看可好?”

“我靠,你这是什么东家?怎么这么冷血无情?”这也太黑心了,什么人嘛。

“这个自然,不但安排你们住最好的上房,连每日膳食我都按高规格给你们准备,再给你们拨两个丫头伺候,包你们住的舒心如意。”佟掌柜一副自应如此的表情。

小易瞪圆了眼睛,眼里有些许惊喜,“你就是盏盏?凤盏盏?”

“小姐,我们要不要今天就起程?”

凤盏盏呀凤盏盏,幸亏现在我已经是你的模样,要不我非嫉妒得眼出血不可。

可恶,这个元宝和慕清寒,竟然在我面前离开没有知会一声,那我在帅哥男怀里睡觉的样子,岂不是大家都看了去?而和凤盏盏私奔的慕清寒竟然一点想法也没有?

这一天,在元宝看来是最漫长的一天,到中午,连慕清寒这个大男人也不能吃消,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不好意思,我的目光无言恐吓威胁,一点作用也不起了,因为元宝示意,“小姐,你现在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力气走了。”

在我目光无言的恐吓威胁下,两人缩着脑袋进了酒楼。我为什么总是要威胁他们呢,各位是不是很奇怪我的眼睛是不是凶神恶煞?不用质疑,其实俺的眼睛目如秋水,笑时犹如两弯上弦月,漂亮着呢。

我整理一下思绪,这个问题我倒是可以解释一下,我看过这方面的书籍,“元宝,失忆和思考问题是两码事,失忆症可分为心因性失忆症由於脑部受创和解离性失忆症主要是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面前的元宝张大嘴巴真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要死要活跟他私奔?”我真的惊呆了,好好的相府千金不做,来这里吃苦受累的,难道原来的凤盏盏是受虐倾向?

那女子转过身来,我看清楚她的模样,容貌清秀,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十七八岁的年纪,“慕公子,我在想小姐已经昏迷两天,我们要不要去附近城镇寻个大夫来小姐诊脉,万一小姐再继续昏迷不醒伤了身子,你我可怎么是好?”

对于沈离春只有喜欢罢了,说爱还是很过牵强,他身上有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才是我迷恋的,是,我需要的是安全感,越强势的人越能给予我越强的安全感。

“两位妹妹,你们先挑选吧,横竖我这里无颜无色,我不需要穿着很招人了,皇上又瞧不见。”

凤盏盏看着这个书生出门,想要开口叫住她,终是没有出声。一个挖土豆的落魄书生,与她到底是何干系?

元宝有些犹豫不安,低低地说,“慕公子,抛开小姐请大夫的诊金不说,我们今天已经没有进食,小姐已经昏迷两天,如果小姐醒来,总是要喝完粥吧,小姐身子娇贵,怎能陪我们挨饿?”

神使鬼差,我还是迫切地想看到房中的一切,我冷不丁推开门其实是我身后的人把我推进了门,其实那一刻,我终于明了,内心其实是期待着小易与温柔发生了什么,那样我也可以死了这份心,好一心一意地嫁到太子?

我痛苦不是因为小易与温柔苟合,是痛苦我要在太子和小易之间的选择。

我闭上眼睛,站在小易房中,还在想,他们是不是还在春宵苦短?还是在上演什么厉害的招式?男欢女爱,不外乎你侬我侬。

只听见跟随在我身后的众人你推我攘地挤进房中,发生一声声失望的叹息,我睁开眼开去,只见小易和温柔坐在桌前,下着围棋,你黑我白,正在酣战。

抱歉我的粉丝们,让你们失望了,其实我比你们还失望,虽然还是很开心我的小易没有被染指。

小易淡淡地笑着,“酒醒了?怎么这么兴师动众的?像是问罪一般。”题外话在说,怎么像是来抓奸的。

我做骄傲状,没有理会他,“温柔,今天是舞娘们第一次集训,全部都到齐了,就剩你一个,你架子可真大,要我们全体一起来请你吗?”

温柔恐慌,“小姐言重了,温柔不敢……”

小易也站起身来,“你不要怪她,是我叫温柔来我房中陪我下棋。”

我目测一下,他站的位置离温柔要比我近一些,看来他是想保护温柔一些吧,我无名火上来,再也压制不住,“那你跟我出来受训,如果开业典礼前你不能完成我所培训的动作,耽误了活动,我拿你拭问,别说给你赎身,就是当天我也会找人破了你的身子,让你终身沦为妓女,受万人践踏,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在这里勾引男人。”

温柔听到我的话,已经哭了起来,“小姐,你可以打骂温柔,可是你不能侮辱温柔,温柔虽是苦命人,可却并不是生来贱命,怎么担得起小姐这样的话,小姐这样说,现如今还不如让温柔死了算了。”梨花带雨,煞是动人,小易呀小易,你能躲得过这温柔劫吗?

小易听见我说话时,已经皱起眉头,现如今看见温柔哭泣,早已按耐不住,“盏盏,好歹你也是名门之女,知书达理,我以前总认为你虽然顽皮,可也是心地善良之辈,没想到你心地如此恶毒,说话如此刻薄,我真是看错你了。”

“易公子,你没有看错我,我一直是这样的,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看样子你对温柔姑娘要维护到底了?我用不起这样的人做舞娘,不如还是留在你身边吧,也好做个温柔解语人。”我冷冷地说着,没有一丝感情,里面没有愤怒。

“不劳凤姑娘费心,温柔我自有安排。”小易终于走近了温柔身边,而温柔抬起泪眼看着她,似是不胜娇弱,那抹温情怕是所有男人都不能抵御。

“那盏盏提前祝福易公子和温柔姑娘了。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我转身离开,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把自己也给惊住了。

身后有小易一声深沉地无奈的叹气,和温柔轻若未闻的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