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府的家丁要懂得三从四德,要懂得装聋作哑。要懂得看准主人脸色……9527猫着腰,缓缓退去,忽的,单继伟表情一变,轻轻哼了一句‘八两’。

“头发!”望着魔玺玺冒火的双眼,周树一边摆弄自己墨黑的长发,一边以眼神示意魔玺玺手中的梳子,并不忘挑衅的扬起下巴。周树是标准的瓜子脸,只不过,下巴处有一个窝,看上去更添了几分男人味儿。突然,魔玺玺发现,周树和一个记忆中的人很相似,只是,她是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了……是谁呢?

“小姐……老爷……是老爷啊……是老爷在望您呢……老爷……”小翠儿难掩激动的情绪,双手紧紧握着衣襟,望着单府巨大的金色大门口那神情激动的男女,侧身向着马车里面大叫。

车轮吱嘎,马蹄铿锵,卷起层层尘土,若朦胧雾气,渲染了边城一角。

“孕妇你都不放过?”鄙夷的看了满脸红晕的周树一眼,铁榔头摇摇头,率先走了出去。

“‘他’?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我自己’?一个人的一生中为什么关注的最多的是‘他’?‘我’的人生为什么要以‘他’的一切贯穿始终?”诚然魔玺玺是个自私的人,她的世界中关注的最多的只有自己,很小的时候,她曾经天天都在想为什么她的母亲不要她。可是漫长的成长岁月教会了她,没有人有责任背负另一个人的一生。无论他们之间有着亲情、友情或者是爱情。在时间的洗礼下,在一次又一次突发事件的冲击中,她学会了爱自己,以自己的利益为一切事情的基础。专家说,这些都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你师傅没教你非礼勿视非礼勿闻?”俊眉轻似笑非笑,他终于醒过来了,而一切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点点的,魔玺玺身前的‘尸体’缓缓移动手臂,堵住了耳朵,魔玺玺的嘴巴则是越张越大……这女人……这女人这嗓门实在是令人呸服啊!估计这女人要活在二十一世纪那得是国宝级人物啊,困扰了几代人的台w问题,有了她早解决了。只要让她站在台w海峡这么一喊,台w早回归了。这是声化武器啊!

“啥?”少年傻傻接话,刚才光顾着害怕,他没仔细听铁榔头的话。

日子依旧一天天的过,而这段时间里,魔玺玺和周树交手数次,次次以周树惨白告终。

古代的人都很封建迷信,就好像易品兰和兰夫人,她们以为魔玺玺会恭恭敬敬的跪在祖先牌位这儿一宿,毕竟啊,面对列祖列宗,谁不怕呢?其实魔玺玺也怕,她怕啊她怕……她怕她好不容易有的翘臀被她给坐扁了……

“报~!”一个一身玄衣的长脸捕快,突然由红袖招外面匆忙入内,脸色微黑的在铁榔头耳畔嘀咕了一句,只见,那铁榔头原本就黑的脸更加黑了,隐约可见额上的青筋浮动,突然,铁榔头的目光扫过正和魔玺玺讨论那个血字是谁写的的周树,神色复杂。

第一个嫌疑犯,是大铭威将军的侄子威文武,此人大概是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颧骨略高,浓眉大眼儿,鼻子略阔,嘴巴微厚,貌似忠厚老实这么一个人,却也是大铭皇城有名的浪荡公子一名,声名狼藉的程度,不在二皇子雷风之下。曾经一夜御七女,创造了一项大铭记录,不过,照比曦城的万三千一夜御九女的记录还差那么一节。威文武曾经洒重金想要包水湄,结果不但没有成功,反被水湄戏弄,一时间曾经被花街柳巷视为笑料,让威文武郁闷了好久,而且威文武也曾在丽春院喝花酒的时候,大肆宣扬说自己早晚会要水湄为她所做的付出代价。今儿,威文武和几个公子哥一起来喝花酒,后来威文武以自己要上茅房为理由,一直到案发,才回来,所以,他很有嫌疑。

“啊~!”原本异常安静的大厅中突然响起一个异常妖媚好听的男音,霎时吸引住了无数人的目光。只见,一个长相很奇怪的肥胖男子正死死的抱着一个高挑纤细的男人,众人的目光不由得由先前的惊讶再到此时的鄙夷。

“啊?”某男懒散敷衍的应声。

“如夫人言重了。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此刻,我大铭正闹农荒,不少百姓吃不饱穿不暖,而我和世子又如此奢侈,真的是令我汗颜。我父本是一介商甲,本就无知国事,嫁入王府,耳濡目染,方知大家胜小家的道理。所以,我和世子商量过了,以世子和王爷的名义要将一部分钱捐给灾区开仓放粮,不知,王爷觉得如何?”魔玺玺声音本就悦耳,再加上一阵慷慨陈述,使得大厅当中几个出身农家的仆役无不深深感动,险些痛哭流涕。兰夫人和易品兰则是近乎咬牙切齿的看着魔玺玺,魔玺玺表面上,自责无比,内心这个爽啊~!想要骗她的钱?也不问问她魔玺玺前世是干什么的?

因为小翠儿刚刚的声音特别大,故而整个厨房内的所有奴才,几乎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小翠儿和蓉麽的话,看着小翠儿和蓉麽离去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也是形态各异,有红果果的羡慕,有愤愤然的嫉妒,有明目张胆的算计,也有不为人知的闪烁……总之,如果不出意料,晋王世子和世子妃在王府的地位就要出现惊天动的的变化了~!

“嗯……啊……啊啊……救……命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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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围闷笑的丫鬟啊侍卫啊此时也都安静了下来。

据说单子墨自小就和北荒的万家有婚约的,只是万家小儿子万游天生命薄,提前挂掉了,而万家最浪荡的禽兽长子仗着万家和单家的婚约,多次前来骗婚,都被拒绝了,为了彻底的拒绝万三千的求婚,单继伟忍痛将单子墨嫁给了大铭晋王爷的四公子,也就是魔玺玺未谋面的呃……傻子丈夫。正如凤姐所说的‘嫁给傻子总比嫁个禽兽来得好。’其实,魔玺玺当时想开口告诉凤姐,嫁谁都无所谓,因为,她比禽兽还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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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打扰到你们了?”铁榔头的声音很是委屈,好似快要哭出来一样,只是那双闪着好奇光芒的眼却让人很想扁,如果武林人士知道人称铁血硬汉的天下第一捕快,是如此的无赖样,不知会做何感想?

“周树!你个混蛋!快把你那根不知道撮过多少女人的肮脏棍子拿走!它撮到我了!”此刻已然清醒魔玺玺,由于周树的遮挡,并没有发现铁榔头的存在,正扯着嗓门对着周树的后背大吼。说实话,周树技术不错,不,应该说周树的调情技巧相当的好,要不,魔玺玺刚刚也不会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了。只是,一想到那东西进进出出过很多女人的身体里,魔玺玺就觉得很恶心,真的很恶心。

“脏……棍子……撮……”拼命的忍着笑,看着俊脸先是同恒之后是铁青的周树,铁榔头肠子都要打结了。此刻铁榔头站在门口,魔玺玺和周树被被单卷着,周树翻过身子,正身对着铁榔头,魔玺玺正脸对着周树的后背,魔玺玺看不到铁榔头,但是铁榔头却可以看到魔玺玺的轮廓。

“你很快乐?”挑眉,望着铁榔头那拼命压抑,却依旧无法合上的嘴巴,周树笑得很漂亮,只不过,此刻铁榔头却笑不出来了,只因,熟悉周树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美,代表着他的心情越差。

“什么很快乐?我我……我我告诉你哦……我可是一点都不快乐……你的技术太差了……比起我试过的任何一个都……”以为周树在和自己说话,为了面子,魔玺玺大言不惭的贬低周树的技术……可是她忘记了,男人最大的禁忌便是别人被人,特别是自己的女人评价为技术烂,正应了你句话,‘你可以说我不好,但不可以说我不行。’。

“哇哈哈哈哈……”憋不住了,实在是憋不住了,铁榔头捂着肚子笑得是前仰后合的,太有喜感了,身经百战,一手调教出天下第一名妓的周树,也有被人说技术烂的一天。不行了,他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分享出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人不能光想着自己,要多替别人着想,呃……第一个分享给谁呢?!

“额……”被铁榔头的声音吓到,魔玺玺猛地发现,原来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吖,躲在周树后面,将头压得低低的,把自己彻底的隐藏起来!实不知,她那心虚的动作,更增加了铁榔头的喜感。笑声更大了。听着铁榔头的笑声,魔玺玺是又羞又恼,只好用手指反复的撮着周树的后背,以解心头之火。我撮,我撮,我撮撮撮。

“铁狼!”铁榔头原名铁狼,铁榔头不过是他的一个外号罢了,而知道他真名的人用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叫他名字,证明周树真的怒了。只是,他因何而怒呢?铁狼很想弄明白的说,毕竟啊,以往他和欧阳狮……可是经常性的观摩周树和瑶池的□真人秀,他向来是以此为傲滴!为何,今天……

“出去!”冰冷的声音,冰冷的面容,魔玺玺的手指撮的都冷了……

“额……万三千的老……婆在大厅,要见……你们家母……嫂夫人……”赫……魔玺玺的头猛的从周树肩头窜了出来,险些将铁榔头吓趴下……这对儿夫妻……额……吞了吞口水,留给周树一个‘你好自为知’的眼神儿后,铁榔头移动着莲步,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房间。

“周树……你个混蛋!你敢……额……”猛回头,周树的表情像似要吃人。“干嘛?你要干嘛?”双手护着白嫩的胸口,魔玺玺恨恨的瞪着周树,没办法,发育太好,无论魔玺玺怎么遮,最多也仅是遮住了胸口两朵小梅花,其余的只能放任自流了。

“穿衣服!”拼命的克制住自己杀人的冲动,周树冷冷的撂下一句话,便掀开床单,裸着身子,下了床。留下了一脸茫茫然的魔玺玺……额……其实……其实她……其实她觉得……算了……不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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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后

魔玺玺和周树皆是穿戴完毕,再次回到了单府大厅。此刻,已经是下午酉时了。依旧是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只不过,白玉桌旁的黄金椅上,那个若招财童子一般可爱慈祥的老者不知了去向。白玉桌两旁,扇形分布的金丝楠木椅上,则分别坐着几个人。左边,第一张椅子上坐的依旧是大大咧咧的铁榔头。此时,他正摆弄着手上的茶杯,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垂着眼。铁榔头对过正对着的金丝楠木椅上面,坐着一脸菜色的万三千……咦……不是黄色吗?怎么改了?魔玺玺一看见万三千就会联想到他那口大黄牙,所以,望着万三千的目光自然有些哀怨。不过,这哀怨的目光看到某些人眼中,可就变了个味道。

“相公……你可是渴了?三娘端水……相公你可是饿了……三娘给你做面汤……”赫,一个比万三千还要金光闪闪,黄澄澄的女人……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大婶儿……一身的珠光宝气,光手上的戒指就戴了十一个……为嘛是十一个?答,她有一只手是六指儿。连那头长发都如枯草一样的黄啊!不愧是万三千的女人……不过,貌似她说的台词儿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相公……可是想爹娘?三娘陪你回……”

“杜十娘?!”忍不住,魔玺玺猛地大叫。却换来那女子苍白的回眸。

“三娘已经从良很多年了……请单小姐不要拿这种事情讥笑三娘!三娘知道单小姐对我相公有意,不过……在我相公心里只有三娘一人,即便是单小姐拿万贯家财来向我相公施压,亦不会改变!”杜三娘,先是恶狠狠的瞪着魔玺玺,再目光迷离的望向一直一脸菜色不开口说话的万三千,站起身,两只胳膊伴着自己慷慨激昂的爱情誓言,挥洒自如,魔玺玺慨叹,她要是在现在,不做演员可惜了了。

“所以请单小姐自重。不要,考验我们家三千的耐性。”说罢,一脸‘你就是狐狸精’的表情看着魔玺玺,魔玺玺这个气啊,陡然,杜三娘的话锋一转,抬眼望向周树,“娘子爬墙,其夫有责。”小眼儿一扫,杜三娘的眼光扫到周树的时候,明显一闪,摆着架子,扭着腰,一晃晃的走到周树身前,气势虽在,但是声音明显轻了许多,甚至有些嗲嗔。一旁摆弄着陶瓷茶杯的铁榔头,没有抬头看那副画面,却依旧摇摇头……认识阿树这么久了,能够成功调戏阿树的人除了……那个不能被称为女人的女人之外……应该没有活物了吧?嘿嘿……女人啊……

“哟……你可得把你相公拿被子捂好了,不然人间蒸发了,额……最好买条绳子拴上,不然真的会跟人家跑了哦。”望着杜三娘变成菜色的脸,魔玺玺这个爽啊!“你出去随便找一个人问问,是我相公帅还是你相公帅!摆脱,大婶儿,即使是眼神儿不好使,你也应该有感觉吧?没感觉,你也应该能听的到别人的评价?人,不能太自我感觉良好的。还是,你所有器官都罢工了?”不屑的瞪了杜三娘一眼,转身,用弯成小月牙的眼睛,笑眯眯的看向周树。

“相公你最帅!”后者则别扭的不去看魔玺玺,只是俊脸微红,很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