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居然被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臭丫头踹下床了?怪不得屁股这么痛!

谁说青梅竹马一定就是爱?青梅味酸竹马已弯,见面不是打就是踹。我十二岁入王府,敛起俏皮,藏起心机,假装懦弱,心里却磨刀霍霍。腹黑霸道的他,却一次次招惹我。我不爱他,我也不知道谁在爱着我,我只知道我爱的那个人一次次伤我,而我却如飞蛾扑火。假如爱不可得,罢了,我放开手,放弃执着。可是谁想,三夜强欢,却又续无数缠绵。是谁视我如生命,是谁在耳边一次次念我?既然爱我,为何又放在心里不肯说?

画中的她,着一身淡蓝衣衫,眼神明亮,笑容灿烂,美得像落入凡间的仙子,在她的背后,是蔼蔼青山,悠悠白云,似乎还有青青翠竹,蝴蝶在她鬓间和指尖飞舞,她的笑容却比蝴蝶还要美。

玄宸的戒备顿时由七分增加到了十分,干脆利落的拒绝道:“不行!”

“如果能让他知道就好了!吓死他!可惜不可能。”

轻歌理亏,又不敢越闹越僵,让母亲为难,便咬着唇,含着眼泪不吭声不反驳。

玄宸探过头来,指指门外:“方才我看到了你们相府的影侍,不过现在被我的人给拖住了,你说,你能瞒得住吗?”

你令堂的令尊的令堂,我倒是想乖乖回答呢!你得解了我的穴道让我能开的了口啊!

男人依旧没有接,手晃了晃,在轻歌胸前比划了一下说:“手的作用,可比头发大多了。”

“去庙会!”

岳先生,何必呢?一定要本王接近她,娶了她吗?

玄宸眼神闪动了一下,轻声说:“可是…”

轻歌跌坐在椅中,心乱了,气虚了,脸色更是难看极了。

宛冰沉默,如她的名字一样,冷得像冰,你看不懂她在想什么。

轻歌受到了提醒,微微有些震动的抬起头看向他,却没有和他的眼神相遇,他低垂着眼眸,手指捻弄着自己佩戴的一枚已经有些褪色的如意结,像是在和空气说话。

玄宸凶巴巴的回头,轻歌眨动着好看的眼眸,一脸温柔,转头看向四周,娇柔开口:“谁扔的石子?是要砸鱼么?是谁啊?那么可爱的鱼,怎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