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理亏,又不敢越闹越僵,让母亲为难,便咬着唇,含着眼泪不吭声不反驳。

“反正你没带面纱,浓妆又挡不住什么。你食言了!”

你令堂的令尊的令堂,我倒是想乖乖回答呢!你得解了我的穴道让我能开的了口啊!

轻歌的脸色一变,眼底的怒火能将他烧死。

“去庙会!”

玄宸迈开大步向着灯光处走去,在走到玄青所在的方向时,大吃一惊,脱口而出:“玄青没醒?他怎么还昏睡着?不是已经喝了解酒药许久了么?”

玄宸眼神闪动了一下,轻声说:“可是…”

“颜小姐,娘娘让我告诉您,您在宫中除了几个皇子,尽量躲着人些,尤其是皇上。”

宛冰沉默,如她的名字一样,冷得像冰,你看不懂她在想什么。

她越想越难过,泪水啪嗒啪嗒滴落到手面上,止也止不住。

玄宸凶巴巴的回头,轻歌眨动着好看的眼眸,一脸温柔,转头看向四周,娇柔开口:“谁扔的石子?是要砸鱼么?是谁啊?那么可爱的鱼,怎么舍得?”

轻歌垂下眼眸,掩饰着自己心底的失望,轻声回道:“轻歌想,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寻找合适的太子人选,更不可马虎,还是从长计议的好,太急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说着,福了福身便要离去,他没有再迈动一下脚步,站在那里,定定的望着她越走越远,仿佛有些希望,有些记忆,真的就这样,越走越远了。

颜皇后眼底平静无波,带着怜惜握住轻歌的手,轻声问:“怎么起了这么多红痘?”

她的腰很纤细柔软,不盈一握,可是却又弹性十足,似乎无比灵活,若不是他刻意装着扶住她而暗暗禁锢,她一定很快就自己稳住了身体,不会真的跌倒。

“啊?”

轻歌忙后退一步,微微转身,轻声提醒道:“母亲,那是轻歌方才画画沾染的颜料。”

玄青点点头,伸出手摸了摸鸽子光滑的白羽,认真嘱咐道:“三哥,看好了,千万莫让它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