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儿,我来接你了。

半夜被鬼哭狼嚎般叫声惊醒的楚安,用脚趾头想,也明白是谁的杰作。因为静剑山庄也只有米粮的仓库被烧毁而已。

“普通的米商都在加大米粮的供应,但云家在减少米粮的供应。百姓们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楚安瞥了于飞一眼,淡淡道:“云家已经在各布商那里叫嚣,看谁还敢供应布料给羽衣阁。”扬扬刚由陆基传过来的消息。想不到云澈动手这么快。

第三天,霓裳居的衣裳降价,依旧门可罗雀。

“云阳,你在想啥啊?”楚安在云阳面前摆摆手,发现眼前人没有任何反应,忍不住开口问道。

杜之默满意的点头,脸色也回复初见的痞子笑容。楚安顺着看向六人。

刚好,跟那晚缠绵迎合的影像重合。混合着愧疚、怜惜的复杂情绪让他不能移开脚步。轻叹一口气,再次轻推开大门,轻手轻脚的靠近云阳。

望着惊楞的舒云,楚安慢慢将一个多月的经历告诉了舒云,除了他与云阳、云澈的纠缠。

瞄瞄地上的人,状似随意地往杨少爷嘴里灌上几杯酒,云阳吩咐下人把酒醉的杨少爷送回府,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但我不需要你。”楚安冷淡下来的话语,并且刻意跳下床。笨蛋,我可不是柳下惠,要是真的来,我也怕伤了脆弱的你。

r:这个问题狠无聊吗??

“呵呵,你放心,弄不好,三少爷还很享受呢。”

云澈离去后,云阳侧头望着楚安,媚笑道:“想不到楚那么有魅力,这么快就吸引到大哥的注意。”调笑的意味甚是明确。

流安咳了数声,好吧,他承认他不适合当书童,反正随口掰的。但是要当一个人妖的男宠?老天爷,你干脆劈下几道雷劈死他好了。

一听,流安就知道他今天别想也不能甩开这无尾熊了。

唉,明知他已阎罗殿前走一趟,九死一生,却始终有那么一线奢望,期待他在自己看不到的桃花源安然活着。

“应是在黄泉路上了。”玄的神色也闪过一抹痛苦,但一闪即逝。毕竟是一同训练的师兄弟。虽说各为其主,但情分尚在。

舒云温柔地摇头,“王爷,你这样说,舒云已经很高兴了,足够了。”抱住流安,把脸埋在流安胸前,掩饰了心中不能抑制的苦涩和惶恐。

听的流安双手握紧,头顶冒烟,怒极却觉得好笑,什么叫“蓝衣的美人很不错”,舒云是你们可以觊觎的人吗?“紫衣的也勉强算一个。”我知道我不是美人,你们就不用把我算进去了,我不会介意的。至于里面那条被人喊一句“美人”都会翻脸的暴龙,如果知道你们打算金屋藏娇,嗯,是山寨藏娇,那个凄惨该叫人间炼狱啊。噢,我同情你们。幸好暴龙现在没啥战斗力,但不排除事后算账的可行性。

流安忽然绽放灿烂莫名的笑容,柔和的声音说出让苍颜吐血的话,“苍王爷,知道什么叫护送吗?分开坐,我怎‘护送’你回国呢?而且,马车这么大,两个人也不拥挤。苍王爷怎能浪费民脂民膏呢?”

苍颜抬头,看清撞到的人,吓了一跳,怎么是他?为什么每次丢脸都会遇到他?自己跟他有仇?不管,这梁子,结定了。

男孩凝视着我,仍是那冰冷的话语,“等你后悔就是你万劫不复的开始。”

流安笑笑,重重地揉捏着流天胸前的红色果实,流天顿时一颤,趁着这个时机,流安抽出腰带,把流天的双手绑在床柱前。

流安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举步就要御书房。

“本王是打算来瞻仰恭王爷的遗容的。”苍颜恨恨的说。

玄抬起头,没有说话,眼瞳里也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十数把利剑同时从各个不同的方向刺向被围在中心的两人。两人不约而同翻身跃起,脚尖立于树枝上。

为什么?

流安到达理想的犯案现场时,就看见流天挺直身子,稳稳地坐在马背上,修长的双腿夹紧了马肚子,显得尊贵而英姿飒爽。

此刻在月光的笼罩下,更加仿佛散发淡绿的光芒,吸引着人的靠近。

饱餐一顿,苍颜也准备找个借口离开了。他实在再也想不出有什么话题可以跟这位宁王闲聊了。原来,皇兄的唠叨只是小巫,这位才是真正的大巫啊。

“可惜,无论如何,我都不是他。”流安在心里叹一口气。

流安拥舒云入怀,笑着在舒云耳边道:“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呵呵,果然如此,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流天自言自语般呢喃着。

但对待下人倒也宽容?皇弟什么时候顾虑过下人?皇弟的身边的奴仆早就不知道换过多少批,消失了多少人了。宽容?这是笑话。

终于打胜仗,我凯旋而归。

有一次,我无缘无故地走进了冷清的冷宫。里面住了不少人,都是那些承过恩露的过期女人和男人。里面只有孤寂的花草,没有任何温暖人心的东西。但其实,难道在其他宫殿就会有吗?转了一圈,就准备离开。忽然,听到幽怨的女声,清吟着:

悠扬的琴声响起,身穿嫣红轻纱的舞姬鱼贯而入,随着琴声的节奏翩翩起舞,轻纱飞扬,婀娜多姿,流风回雪,引人入胜。

“我建议这位公子应该先了解一下你一百四十七位前任的下场。”空灵的声音中明显带着火气。

望着流安眼眸的黑亮,舒云暗暗叹口气,罢了,罢了,他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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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听闻吏部尚书的千金贤良淑德,不如就立为恭王妃,皇弟认为如何呢?”就算你不同意也得给朕娶!

是一间空旷的房子,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上是常见的文房四宝。

同时,舒云的口中也低喊出,“安。”

“是玄吗?”

“舒云,你跟那树有仇吗?”调侃的语气。

流安睁开眼,原来要退朝了,正想离开回王府补眠,却听到一把清朗的声音。

(某r的恶劣念头:才不会这么快就让那臭小孩抱到可爱的舒云,哼,继续等吧,那小屁孩竟然胆敢踹我。这篇是怨念下的产物。)

等表演完毕,人群散去,流安望望四周,绿衣却不知所踪了。急忙四周展望,除了人群还是人群,根本分不出面容。

“领命。”不见一人,却能听见声音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