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册封的皇子中,三十五年都随从康熙帝一同出征噶尔丹,但扈行的皇子中只有胤禩随康熙御营。可见备受康熙喜爱。
胤禩平心静气地笑道:“原来晼晚是极盼着被我操的。”探手到她颈间把她的盘扣解了,在她涨红的颈项反复吮咂着。
高明是胤禩的近侍小太监,别看长得白白净净,斯文有礼,可比一般人更得胤禩心意,布菜也布的很周到,胤禩眼神偶尔才瞟过去立刻给他夹了过来,毫不懈怠,看得出来也很会察言观色。
低头亲了亲,亲的晼晚两腿打颤,才拿药膏轻轻地揉起膝盖来。
据说这毓庆宫内装修甚为精美,尤其是后殿内以隔断分成小室数间,其门或真或假,构思精妙,素有“小迷宫”之称,晼晚却没有丁点心思端详这毓庆宫是如何高端大气。
“咱们是夫妻,跟我客气什么。”
抱她去清洗时就发现过了些,那儿已经颤巍巍地不堪一碰,早上出门之前看还是还有些红肿,又上了次药,“嗳,嗳……”晼晚低声呼道,直往后退,却还是被胤禩褪下了亵裤,被他掰开了腿。
“你住嘴,啊!”没想到这人露出本性说这种浪话都说得理直气壮,被推给她,晼晚想骂人,胤禩下腹前倾,奔突突的物事竟隔着衣料就撞了上来,她身子软了声气儿也凶悍不起来,只好立即噤声摇头。
她握紧了他的命根子,有一种把他的生命掌握在手里的感觉。
她没听错吧。
柳嬷嬷眉头紧锁,悲叹道:“我苦命的格格呀!”
着实没料到那看着纤细的身子脱了衣服这么惹火,两团饱满鼓胀的酥乳被那大红肚兜欲盖弥彰得遮着,大片雪白的肌肤明晃晃露在外面,实在让人把持不住。
既然不相信她,这种男人不要也罢,顾晚见了两个再就不肯去,顾父顾母也舍不得委屈她。
胤?更是表示不该灌八嫂这么多酒。
“是她自个贪嘴,不知自个深浅,你们继续,我这便送她进屋。”揽住了晼晚腰,抱起往内室去。
她看上去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了,双眸紧闭,脸庞红扑扑的,呼吸亦比平日更沉,吐气醇馥若兰,胤禩闻着她的呼吸都感觉有点醉了。
几个弟弟还在外头,他不至于要做什么,把晼晚放在床上,又吩咐了白梅白兰端醒酒汤来伺候,就准备起身,晼晚却不知何时醒了,抓着他不肯放。
白梅也端了汤碗来,胤禩便接过,送到晼晚嘴边。
这醒酒汤是用灵芝熬的,事先就文火炖煮好了,一直温着,醒酒开胃,还能养身,但是味苦,晼晚喝一口,就皱着鼻子难以下咽。
胤禩知道她挑食,不爱味苦的食物,但怕她宿醉明早起来头疼,哄她让她喝,晼晚喝了嘴里这口就死活不肯再喝,她最讨厌喝苦药了,简直苦的钻心要人命。
“你不爱喝,便罢了,我刚也喝了不少酒,醒醒也没事。”说着就自己喝了。
晼晚刚刚松懈,但是很快就感觉嘴上一热,她猛地惊觉这是什么,坚决不肯启齿,鼻子里发出嗯嗯的撒娇声,但还是强不过胤禩去,被他按着强行抵开牙关,一下哺入了她的嘴里,晼晚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还险些被呛到。
胤禩拿帕子给她擦嘴,又从白兰手里拿过瓷盒挑了一颗蜜饯塞到她嘴里,晼晚反射性地就要咬紧牙齿,哪知她的动作没有胤禩的快,这一合上牙齿,就咬在了胤禩还没来得及退出的食指上。
晼晚咬也不是,吐又不甘心,感觉自己舌头还被拨了拨,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狠心就大力咬了下去。手指上本就没多少肉,一下就咬到了骨头,胤禩的手指又硬得跟铁棍似的,晼晚都嫌牙疼了,再看胤禩,脸上哪里有她预计的疼痛之色,反而越发笑开了颜,“好了,别闹了,先躺会儿再梳洗也无妨。”
这个男人任何时候都是这副处之泰然的表情,叫人忍不住想扒了他脸上的面具,又想起成婚以来这几个月,都是自己被他欺压得毫无招架之力,顿时新仇旧恨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