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够苗条的了。再说你在我面前问这样的问题也太伤人自尊了吧?”

我终于领悟到广大劳动妇女面对失恋的痛苦时为何总爱化悲痛为食欲,肆无忌惮,暴饮暴食;我昨晚狂吃了一顿加麻加辣再加麻加辣的重庆火锅后,我的肚子和身体还有大脑直到今天都感觉到荡气回肠,飘飘欲仙。于是我更加努力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

“李德德,我怎么样?有什么变化?是不是有点不同了?”我突然把脸贴近李德德。

然而大话没说几天,从巴黎转学过来的李少白的出现结束了这一切,结束了我情窦未开的没心没肺没烦恼的简单生活。

我这人从小就贱,从小就倒霉,从小就善于将事情弄巧成拙。我经常将明明是拍老师马屁的行为,让老师误以为我是嘲笑他。让老师认为,我有反骨,既仇恨学校,又仇恨老师。芝麻zmxs

我顺着一条小路,走进了。却见那几个男子徒然惊慌。

“你们在这里拍电影吗?请问这是哪里?”我大声的问道。

却见几个男子抱头鼠窜,定睛一瞧,只剩下一位。

“啊,我有这么可怕吗?这什么演员?”

“敢问仙人自何方来?”细看,那男子白衣飘飘,容颜俊美无比,脑后的那条辫子是长在头皮上的。啊,辫子是真的。

我顿感周身冷,转身就跑。

“小姐休跑…”

男子追过来,我一不小心跌进荷花池。

“我不会游泳啊”大叫着睁开眼,啊,怎么跌到床上来了?

“生什么事情?我在哪儿?”我自言自语,头上传来阵阵疼痛。同时观察到这是一间陌生的屋子,墙壁上挂满了看不懂的书法文字。

“小姑娘,你醒了,快喝点汤。”一个苍老温和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是位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我抬起手接过来,哦,才现右手缠了厚厚的白纱,受伤了吗?怎么没感觉痛?

“呵呵,雷击到你手上了,有点灼伤,我上了消炎药给你包扎起来,不碍事的。脚是骨头错位了,已经给你矫正好了。快喝了吧”老爷爷真和蔼。

我一口气喝了下去,苦水立刻泛上来,恶心的想吐,原来刚才喝的是中药汤。

“哐当”一声巨响,门被吹开了,一阵来路不明的冷风在门口盘旋着,外面是瓢泼大雨。

“哎,上午太阳还毒辣辣的,这会儿阴风冷雨,真是见鬼。”喝完中药的我,开始恢复体力,开始变得话稠。

“这是阴阳天,主凶兆。我六岁时候遇见过一次,那天我爷爷消失了。”老爷爷慢慢的说。

“哦……”突然传来林小跑呻吟声。

啊?我循着声音一看,他躺在床的另一头,我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我羞得赶紧坐了起来。

“小跑,你醒了。”老爷爷赶紧上前扶起他。

“哦,林伯”他们认识?

“我在下山路上现你们,你们被雷击中了,不过没什么大碍,我已经电话通知过董事长了,以免他担心。现在雨太大了,只有雨小点才能送你们下山。”

“哦,谢谢你林伯。王丫丫,你没事吧?怎么手受伤了?”林小跑关切的问,身子前倾靠近我,一股清香气息袭来,像青草的味道,又有点果香。

“没事,林伯说了没事的。你呢?哪儿不舒服吗?”第一次和异性躺在同一张床上,心跳的厉害,尽管他不是李少白。

“呵呵,我好像睡了一觉,没什么不舒服的。”林小跑好像看出了我的尴尬似地,他起身下了床。

“那咱们去吃饭吧。”林伯笑眯眯的说。

我们跟着他去相近的一间屋子,一进屋子,我看到客厅中央放着一个相框,硕大的黑白画像,

俊美的容颜,长长辫子,啊,这不是刚才追赶我的人吗?

“啊!”我失声尖叫起来,一阵冷意袭来,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怎么了?王丫丫?”林小跑抱住即将倾斜的我,我浑身冷,抖个不停。

“没事,没事,有我在呢!”林小跑紧紧抱着我,在他温暖怀里我慢慢冷静下来。

我指着那相框,结结巴巴说起刚才的事情,谁知老爷爷听了,反而啧啧称奇

“呀,原来是你呀,真是奇事。”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本破旧的书

“小跑,你看这里,我爷爷留下来的记录:

“十七岁,与好友竹林中饮酒,忽见一神秘女子,飘然而至,衣着奇诡,举止粗陋,目光放浪,语言怪诞,来去倏忽。重好友皆失魂落魄,即刻四散而逃。唯吾停留,与女子相谈。女子神秘消失,吾至此食不甘味,夜不安寝,行若走木,坐比雕石,吾立志终身不娶。”

“林伯的爷爷?那是多少年前?”

“两百年前吧。”

“王丫丫,你掉入时间隧道了。你竟然走进两百年前。可是林伯您说您爷爷终身未娶?那哪来您的这些后代呢?”不亏是高材生林小跑,这个时候逻辑思维还是好。

“我父亲不是我爷爷亲生的孩子,是他救回来的孩子,跟着姓林,我们本姓李,所以到了少白爸爸这代儿,他非要改回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