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勇心想,怎么这个汉子这么不幸,居然遭遇了人生最大的灾难,他认真地审视这个瘸腿汉子,突然他现汉子的手很白皙,不象是做苦力活的手——

“砸伤?也不给砸伤钱?”张大勇说。

“看来,我们明道进城是不可能了。”张大勇说:“我们四个人的目标太大。”

“哈依!”秋杰昭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八路军非常难以对付,稍有疏忽,都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负责战马的津丸俊军曹听到战马的嘶叫,立即走了过来。

松本军曹说:“尤其是煤炭,现在崖内是够烧七天的……”

“建雄长官,秋季的进剿行动中,您的将计就计让八路的主力暴露出来,为我们今后的行动奠定了基础。”

“血债要用血还!”二排长说:“我们等他多时了!”

“你么也甭说了。”老王说:“如果这台炮少一点铁沫沫,俺就提着俺这颗头来见你!”

大家有的伸出舌头,有的做了个鬼脸儿,还有的挤一下眼睛,最后,都很快地继续集中精力讨论、分析敌情。

“赵团长说,日军正在组建特战队。”张大勇说。

“对,是从第二个月开始,敌人凸显出异常的疲惫。”张连长说:“可是,大家想一想,过了第二个月以后,也就是从第三个月开始,敌人的表现是什么样的?”

“但是,我们自己清楚,我们可能仍旧被健雄寿一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连长张大勇说:“不知道大家注意了没有,我们在与健雄寿一进行交手的第一个回合,按我们的说法,也就是当我们牵着健雄寿一在太行深处转悠的时候,开始是相互寻找阶段,接着是行进对抗阶段,后来是相持阶段。大家看是不是这样三个阶段?”

“对!”张连长说:“胡铁嘴啊,胡铁嘴,你终于显露你的才气了啊,我说么,怎么这胡铁嘴今个怎么也闭气了呢?是啊,这才是你真正的胡铁嘴啊!”

“好,六虎,你快说,好不好,俺都快憋囊死了。”四排长王岗说。

“就是,他再严,还严过咱八路军不成!”一排长也很不服气地说。

王排长一看真的让连长着起急来,只好把头耷拉下来,但是心里头还是不服气,按照往常的做法,等到散会以后,他再找连长算账。在会上,就不好意思再顶撞了。

这时,三排那个胡排长的眼珠子一直在转悠,而其余两个排长却都一直支持王排长的说法。

“张连长,我真的不骗你,鬼子汉奸现在天天喝得烂醉如泥,除了当班站岗守城的以外,剩下的时间干什么啊,就是吃喝嫖赌啊。”刘六虎认真地说。

“老王啊,现在不是分任务的时候。现在我们是在讨论如何打问题。”张连长说:“来,大家看。”

“你把那好戏给咱连请来了,还不兴俺高兴高兴啊?”王排长说。

“草,我就不信,有了部队,自己就弄不来武器,嗪是的。”张连长说:“要换了我,我就不当那空头司令。”

见刘六虎真的滚回连里去了,他看一眼昏沉沉的天,又想下雪了,它奶奶的!

“那我问你,危难之际,我们八路军是先为群众着想,还是先为自己着想?”张连长严肃认真地说道。

突然城里响起一阵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