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的是法语歌,明翰北当时对学习不感兴趣,好赖考上一所专科学校,连英语都是勉强蒙混过关的,更别说让他去学那些其他国家的鸟语了。

明翰北因为嫂子如烟的事,跟苏千秀见面频繁。

发完以后,又回到发件箱看了看那条短信。

如果如烟没有出意外,也许他现在已经是q市的一号大员了。

消匿一段时间后,却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国内,并且低调地在q城开了一家小小的诊室。

她的声音低低的,很平静,但是听在明翰南的耳朵里,就象有一团凝重的积雨云,笼罩了他的心,那里面,是浓浓的、逞强的、悬而未落的湿气。

但是处处充满着清甜的味道,看着那些简单可爱的女孩子用品,明翰南有点不敢四处乱看的感觉。

明翰南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这个女孩子,为什么老是要叫他爸爸呢?他才三十九岁啊,在工作中来说,他是公认的青年才俊,怎么就被这个二十多岁的丫头给当成了爸爸人选呢?

明翰南知道她肯定是有事了,连忙焦急地询问:“妖娆,妖娆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你在哪里?快说,有什么事?”

整个“梧桐树的家”里除了这张照片,只有一条围脖: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我想你们,很想,很想……我想找到你们,我会好好的……

车内恢复了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明翰南笑了笑,示意她上车。

夜,这么深,病房里静静的,只有各种监控仪器在无声地亮着。

可是,当他推开酒店的门踏进灯光通明的房间里时,当他与她四目相遇,而且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的时候,她的心又如小鹿乱撞了。

此时,被酒精挟持的秦宝璐,将老公唐海龙完全抛在了脑后,忘乎所有的沉浸在欲的狂欢里,恨不能将明翰北强健的身体全部吞入自己的腹中……

车子已经驶离市区,深夜郊区沿海的公路上车子不是很多。

这俩人明翰南都认识,是翰北的铁杆儿,也是一个在政一个在商,平时跟他关系也不错。

明翰南担心迟了赴约不礼貌,正要按按喇叭提醒一下这位梦游般的女孩子,却发现她突然无声无息地顺着他的车子就倒到了地上!

是的,眼前这个妩媚漂亮的哈佛医学院神经外科女博士,多么象一株散发馨香的熏衣草!

他把车开往离岛酒店,先去房间里沐浴,等着秦宝璐从唐海龙身边飞奔到他这儿来。

离岛酒店是启翰集团麾下的,顶楼有他的独立房间。

他穿好浴衣,从浴室里出来,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二十七层楼下的夜景,吸烟。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烟头在夜色里一明一灭的。

房间门被推开了,每次秦宝璐来,都知道他的房门并不关。

明翰北站在原地没动,继续抽烟,宝璐无声无息地走过来,身子贴到他的背上,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腰腹,脸贴到他颈后,她的唇软而糯,在他的耳后呵气若兰。

明翰北依然不动,继续吞云吐雾着,宝璐的手就从他的腹部滑了下去,落到了那突起而坚硬的地方。

糙糙的毛圈料浴衣,被她揉搓着,轻柔地磨砺着他的肌肤,她的手从他抿着的衣服前襟处伸进去,摸到了他的肚子,还有肚子下的那片茂盛的森林。

明翰北的背挺直了,利剑也更加昂扬出鞘,霸道地挺立在浴衣里边,把衣服都顶起了小帐篷。

宝璐的手碰触到了他的硬物,她的手一抖,全身发烫,喉间嘤咛一声,牙齿在明翰北的肩上咬了一口。

他吸了一口气,把烟狠狠摁灭在窗台上。

宝璐的身子滑了下去,跪在了他的腿下,她的双手掀起他的衣服,钻进去,抱住了他的腿。

他的腿毛发达,她的手摸在上面毛糙糙的,他转过了身,倚靠在窗台上,面对着她。

身后是一整片墙的大玻璃窗,窗外是蓝黑的夜空和城市里的璀璨灯火。

宝璐的脸埋到了他的肚子上,那枚男性的东西树杈一样冲上顶着了她的鼻子,她满足地嘤咛了一声,双手捧住了它。

她跪在他脚下,象匍匐的女奴,捧着他的男性象征,开始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