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来得及上车,突然就有好多警察围过来,将姜媚然团团围住。

远处,j个黑衣人拎着院主任快步走来。

那些人冲进来不管看见什么就一通乱砸,电视已经被砸烂了,桌子上那一桌丰盛的饭菜撒落一地,连带着盘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傅总,您这话说的,宴儿怎么会想要置谁于死地不是,这本来就是她的东西,就算是我买下来再送给她也不为过吧。”

时笑晏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微微阖上了眼睛,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这都是怎么弄的……”医生一边说一边替她处理伤口。

“好,我让人把钥匙给你送过去,还有,自己小心。”

……

一想到刚才自己竟然会担心她的安危,谁知道对方却忽略自己按的门铃声,还好好地享受晚饭,傅凛南就气到不行,他看着时笑晏的眼神恢复了以往所习惯的冰冷无情。

虽然不是按照她想象的方式和傅凛南走到一起,可是一想到可以和他结婚,她的脸上开始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傅凛南搂着虚弱的姜媚然,看着她满额头的血,扭头就想呵斥始作俑者时笑晏。

奈何半小时过后,他们查来看查来去,一连问了对方j个问题,压根看不出哪里像是有精神病的迹象。

不仅当场活生生被吓昏迷,还哭得这么像是死了爹妈一样惨。

姜媚然捂住被打的那一侧脸,心里第一感觉不是愤怒,反而是有些吃惊。

她是早该知道的,傅凛南一直都是事业心很重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任由公司的百分之十g份留给自己这个不讨喜的nv人呢?

只听傅凛南冷冷地哼了一声,将时笑晏虚弱的躯t,折成一个屈辱的姿势,“去哪家医院补的膜还挺像样,不过这姿势舒f吗?”

时笑晏赶紧慌张用手抹去脸上的血,嘴里细声呢喃道:“怎么会有那么多血……”

她自然不会自恋地认为他对自己还有情,也许是怕打扰姜媚然休息吧!

果不其然,傅凛南看到姜媚然撇着嘴,委屈地看向自己,再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心里对时笑晏的不满立马出来了。

“快点爬,媚然就在里面,你有什么资格让她等你?”傅凛南时冷笑。

“不过你现在就算不想去道歉也没有用了。”傅凛南说,“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当着媚然的面求她原谅!”

时笑晏看到男人这般做,连忙爬过来去护地上的那些药,口中说道:“你不要动这些药,不要动这些药,求你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求你不要动这些药——”

没想到姜媚然根本不信她的话,在自己的茶水里下了老鼠药,就有了后来的一幕。

很快到了医院。

看着姜媚然被傅凛南小心翼翼地扶起,像是对待一个稀世珍宝那样,生怕稍微一用力,就弄坏了,“媚然,你别怕,我现在带你去医院,你忍一忍,很快就没事了。”

时笑晏,我悔了。

你听见了么,我悔了——

四个半月之后。

时笑晏的墓碑前,傅凛南一身黑se西装,里捧着一束j花,静静的跪在那里。

他轻轻的将花放下,伸,颤颤巍巍的抚摸着时笑晏墓碑上的遗像。

“宝贝儿,你把余生赔给我,我用余生还你可好?”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她,也是最后一次。

傅凛南用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滑过自己的腕,血顺着那道深深的伤口喷涌而出,留下一p血红。

他缓缓的倒在地上,感受着自己奄奄一息的样子,他笑了。

傅凛南也死了,死在时笑晏的墓碑旁,随着她一起走了……

这世上没有比和心ai的人在一起更l漫,只是终归不过是一场h粱梦。

既是梦,那就陪她长相思,共安眠。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