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是开心不能自控,一边却是忧心忡忡地怕自己的不优秀终究会暴露在傅凛南面前。

收回思绪,时笑晏上的力度加大,抓着姜媚然的头发往墙上惯去,她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冷漠的,并道:“你不是说我b你去割的肾么,我认!你不说我推你下楼么,我也认!你不是说我弄出的车祸差点撞断你的腿么,我还是认!这些我统统都认了!那么姜媚然,我这么狠毒,我是不是应该再狠毒一点,嗯?”

没想到时笑晏竟然还是一动不动地呆坐着。

忽然,时笑晏凄然笑了笑,这是注定要和姜媚然至死方休吗?

“既然不吃凛南的水果就算了呗!不过你脸se看上去可真像h脸婆,看来这j天过得很痛苦吧?”姜媚然挖苦着,就是想要让她不痛快!

秘书进门一看,猛地吸了口气,我的天,简直是大型犯罪现场,太糟蹋那些价值不菲的摆饰品了。

随着刚才撕裂的痛苦,时笑晏觉得自己终于彻彻底底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时笑晏急忙忙放下杯子,顾不上被摇晃出来的开水弄湿了手掌,她快步跑到卫生间吐。

“媚然现在不想看到你,再不滚出去,如果让她感到不自在,就不要怪我不留情!”傅凛南并没有直接回应时笑晏提出的离婚要求,而是继续赶她离开。

那么快就折磨死了,接下来又怎么够好玩呢?

腿上钻心的疼痛传到头上,时笑晏额头都是密密麻麻的细汗,顿时觉得自己脑子里的肿瘤也跟着在捣乱。

“怎么,反悔了,不想去道歉?”傅凛南问时笑晏道。

“不是什么?”傅凛南冷笑一声。

又半年后,姜媚然出车祸差点撞断一条腿,跟傅凛南说是时笑晏要杀她所以找人撞的她。

……

旁边的时笑晏倒是安然无恙地蹲在姜媚然旁边,只不过脸色苍白,仔细看还带有一丝慌乱无措。

“电疗?我无病无痛,却要接受什么鬼电疗?!哈哈哈……傅凛南,你难道就这么恨不得我死吗?”时笑晏盯着傅凛南,在对方进来那么久,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听着时笑晏的质问,傅凛南脸上难得地,竟然有点不自然。

随后想到姜媚然的话,再想到时笑晏近来行事的确和以往不同,傅凛南更加坚定了要为她做电疗。

时笑晏整个人被按在地板上,瓷砖上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衣f传到肌肤上,可是再冷,也冷不过内心。

她就不信傅凛南会不了解什么叫做电疗,从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丧心病狂!

“傅凛南,当初都怪我瞎了眼才会ai上你!”

时笑晏看着傅凛南,她只剩满心的悲凉。

自己当初到底怎么会ai上这样一个人?

傅凛南闻话心头一跳,他此时竟不敢正视时笑晏的眼神,一g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让她烦躁不堪。

与此同时,那些人开始对时笑晏进行了所谓的电疗。

他们将她绑到一张椅子上,然后接上特殊的工具,最后直接对时笑晏开始了‘治疗’。

时笑晏疼的大叫,那叫声听来让人感到绝望,仿佛只有身处地狱的人才会发出这样的叫声。

傅凛南发现自己的不知何时颤抖起来,他再也无法在这别墅里继续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