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能找到这么的地方,一定是对房间非常了解。如果不是王老爹自己藏的,那这个栽赃的人一定是你们的熟人或者亲戚。小狗子,你家平时和谁来往比较密切?”

“咦,你家房子挺多的呀,可以把房子租出去,这样不就能收租金了吗?”

想到这里,老冯把装满骨头的纸袋丢给摊子的老板,唰的抽出腰刀,嗷嚎一嗓子便冲了过去。

“恩恩,他们糕点店的促销可多啦,什么会员卡,还有什么套餐,很多阔太太和有钱人都喜欢用他家的糕点礼盒送礼呢!”

“那个,不是,照你这么说,你是李头家的五姐儿!”

“哟,是冯爷呀,给,这是刚出锅的包子,猪肉大葱馅儿的,您赏脸尝尝?!”

“哎呀,我不是着急吗,您看您的伤,呜呜呜……”

“苏氏擦擦眼泪,放开胜男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恩,虽然年下刚见过面,但是五丫看起来又长高了,身体也壮实了不少,就是皮肤没有好好保养,晒的有点黑。她挽着胜男的胳膊,笑着说:“来,丫头,咱们回家!”

“嗳,嗳,谁让你走的,你是谁呀,刚才在命案现场大放厥词,如今又纵猫行凶!”

臭小子,敢叫她小子,什么眼神儿呀?不过,她怎么看着这小子有点眼熟呢?!

胜男有点晕,嫁妆不是嫁人的时候才给的吗,怎么现在就给她了?!难道爷爷他们不怕自己拿了田契和银子,不干捕快而跑路去当地主婆吗?

世界上的事情,是怕什么来什么,胜男这里正胡思乱想,想到自己悲催的跌落马背的场景,她的身体也不安起来,手里的缰绳猛的一拉,双脚狠狠的磕上马肚子。然后温顺的小母马,被吓到了,长嘶一声狂奔出去。

一套刀法耍了下来,老爷子脑门上也见了汗。

“切,你当我愿意教训你呀,要不是看在是我弟弟的份上,我还懒得搭理呢。”魏二少见臭小子低了头,便越过他冲里面喊道:“吕掌柜,本少爷订的东西做好了吗?”

胜男现在基本上也用不到钱,可是谁嫌钱少呀。打开小布包,里面放着两个银锭子,看重量应该在十两左右。

李承风挣开胜男的手,拽了拽衣服,然后梗着脖子说道。

小巧看胜男嘟着小嘴的样子很可爱,把小猫馒头抱下炕,取过它的饭碗把驴奶倒进去。馒头闻到了奶的香味,抽动着粉嫩的小鼻子,小舌头慢慢的舔着。

胜男在一柱香燃尽的那一瞬间,呼哧呼哧的跑了进来,老爷子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对胜男的成绩还是满意的。毕竟儿子当年训练的时候,最好的成绩也不过是三刻钟多点,而且是在他十三岁的时候才达到这个成绩的。

“嘿嘿,姑妈,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只要家里一冬天不缺新鲜蔬菜就行,剩下的菜您卖也好、送人也罢,都和我没关系的!”

小巧推开门,身后跟着一个小丫头。

自打知道这水是“生命水”之后,她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喝完水就感觉身体里暖暖的,似乎有气流在涌动。真是神水呀,等回家后,她把家里的水缸都灌满生命水,爷爷和老太太上了年纪,更需要滋养。

“住手!”

“胜男?!”

“……老太太,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我也是李家的女儿。他李正良太欺负人了,不说他是我堂哥,就是普通的乡亲也没有他这样做的……”

胜男默默的站在老爷子身后,听他喃喃的讲过去的故事。关于明朝的大移民,她听说过不少,后世河南、山东、安徽三个省的很多人都是明朝大移民的后代。没想到,他们李家也源自山西大槐树。难怪她一路跑来,看到每家门前都种着大槐树,据说,这是移民后代们为了怀念遥远的故土才种植的。

胜男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除了口腔里还有些辛辣的感觉,其他的已经慢慢恢复下来。她好奇的看着院子里的兵器架,上面放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等各种各样的武器。

小巧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她是李家签了死契的丫头,整个人都是主人家的。听了老太太的话,知道自己以后要伺候的主人是五姑娘,便连忙给胜男行礼。

“驾~~~”

“哎,要不这样,你把小五叫来,咱们听听丫头的意见。”

添完盆,收生姥姥拿棒槌把盆子搅了搅,开始洗了,她一边洗一边念叨着:

来姐儿也知道自家妹子的手艺,让她缝个荷包还留着大针脚,更何况是成件的衣服?她把绣了一半的枕巾放下,然后挪到五丫面前,伸手拿过图样子:“这是中衣和中裤?样子怪怪的!”

丽娘一手撑在腰部,一手轻轻的抚摸鼓鼓的肚子,脸上满是初为人母的慈爱。

“俺就知道,他娘的李班头,你把邱大招惹出来,现在到让俺来扛!”

“唉,等着,我去拿点心盒子!”

谁想到,五丫被血淋淋的场面吓了个半死,再加上脚上火辣辣的疼,她起热昏迷了三天,今天才刚刚苏醒。

宝妮心里已经有七分认命了,不过,这个死小白犯下这么大的错,怎么也得要点补偿。

李宝妮感觉自己慢慢的从身体里漂浮出来,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白衣白帽白脸的小童子,长长地红舌头垂在胸前,高高的白帽子上赫然写着“地府欢迎您!”

说着,搀着父亲进了书房,把今天遇到的情况,和自己的设想给父亲说了说。李正义也正愁找不到抓住山匪的切入点,一听女儿的现和想法,眼睛一亮,父女两个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来。

吃过晚饭,胜男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她转了一圈,拿了换洗的衣物进了葫芦。木屋里,馒头正四仰八叉的躺在竹榻上眯觉,胜男进来后,抓住它的后腿,把它费力的拎了起来,“馒头,醒醒!哎呀,真是头猪!”

“喵呜!”饿死啦!馒头被弄醒,从胜男的手里挣脱出来,它在葫芦里憋了一天,除了些生菜和泉水,什么都没有吃。

“先去踩水车,一会给你好吃的!”

胜男在魏良的糕点铺买了不少点心,当时送给小庆子两盒,拿回家里两盒,还有四盒她藏在了葫芦里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