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梦记不清了,就最后男主几个人和和美美的谈笑比较刺激她的神经。

韩析一目十行的看到一半,突然起身去打电话,让人把负责跟踪萧宴的人叫来。

阿南没说话,走过去,坐到她身侧。

孟左烦躁的应付完警察的问话,想起身就被许医生按住了,“行了啊,老孟,你这伤的不轻,就老实点吧。说实话,这一枪要是再深了点,我就得把你弄医院去动手术了。”

他们也没办法,公司控股人就一个,没那么多股东,要是股东多了为了利益总有人会率先打破底线,但可惜没有。

“多喝牛奶对身体好。”管家微微弯着腰,说道“再说韩爷难得关心谁,要是知道您其实不喜欢,估计会很难过。”

酒过三巡,侯远几人待不住了。

果然过了会,韩析说“让她立刻回来。”

两人目光隔空对撞。阿南不怒不恼,过了两秒,伸手把她拉到离河边几米远的地方。

结亲怕是结仇吧。

他难道不记得自己还警告过她记得自己是韩家人,离张小姐远点

韩析只是觉得有些恍如隔日,他像韩瑶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知道提防他的兄弟和堂叔们,后面对那些血缘亲人也没手软。

那位老管家几乎看着韩析长大,据他以前交接工作时跟管家所说,韩析从十几岁时,就没除了应酬外的娱乐活动。

但他是真觉得不太好,又道“可这真不太合适吧,咱们大小姐那么娇贵,万一不小心磕着碰着怎么办。”

他知道阿南的身手有多可怕,也正是因为如此,阿南去杀萧宴第一次时没成功,他就制止他,让他别再去找萧宴。

以前环境那么艰难,错过了很多机会,没有背景的情况下,她都能成功,现在背靠韩家这棵大树,她要能失败,干脆一日三餐喝牛奶去吧。

“去你的职业道德。”韩瑶一看就知道他不可能改变主意,只能跟上去。

可惜尽管这老师实在顺眼,但韩瑶或许对化学毫无天赋,楚平讲解的也非常的仔细,可她始终一知半解,再多听不明白了。

避免惹火烧身,秘书不敢擦头上的冷淡,迅速拿起食盒,弯腰道谢,快速的溜出了董事长办公室。

“爸爸以前晚上都有课,作为我的女儿,你也不该浪费时间。况且你中途学起,反而更应该抓紧学习才对。”韩析自然的伸出手,摸了摸韩瑶的脑袋,用力揉了揉,柔软的触感让他感觉不错。

不然就这智商,也威胁不到韩析,没别的理由对他们下手啊。

韩瑶看看他,眼前人迎风而立,站的笔直,他有双锋芒锐利的眼睛,像蓄势待发的野兽,带着点儿狠。

而且,他也没有动不动就弄死人,这几天没见过血,也没见他不舒服。

她可以肯定,原来的韩瑶,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韩析在家处理工作时,她偶尔就找个借口去书房里找韩析,也能稍微休息一下,一旦跟韩析有关,那些家教老师也不会死死盯着她,生怕她偷懒了。

那天晚上,韩瑶还是吃上了口热乎的饭。

佣人看着跟刚来时完全不一样的小姐,有些紧张,那时候她还提醒过小姐注意仪态,现在想想真是够蠢的。

她已经算是全面了解了这个世界一番,前几个年代里,历史文化变数不大,社会背景也相差无几,就是时间提前了几年而已。

许医生把问题简单的说了下,看韩瑶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难免好笑,略微弯唇“回去好好养着,养个一年半载就好了,当然,也别补过头。”

“你怕孟左”韩析问她。

这次回来,他已经好几天都闷在书房里处理公务,还没去过公司。可能重来一次太没有真实感,也许是上辈子在外遭受过的暗杀太多,他发觉他对外面的世界有些排斥。

对她越过自己吩咐佣人的问题,孟左瞥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他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打她的脸。

韩瑶握着拳的手一顿,微微抬起眼帘。

奇怪的是,竟然查无此人。

奢华宽敞的长形沙发上,坐着一个消瘦苍白的男人。

虽然她猜测的确实是真的,但他很不满意,她怎么认定了他会犯事被除名

他明显不悦,韩瑶知道自己可能猜中了,安慰他“没事,反正你参军时,肯定没现在赚得多。嗯你出一单多少来着”

这个她还真的很好奇。

阿南低头盯着她,眯着眼。

又没得到回答,韩瑶也不问了。

这场雨似乎真的很长,到了傍晚也依旧还在下,草地上凝聚着小水坑。

屋里已经开上了灯。

十几分钟前,阿南要了把伞就走了。他一走,韩瑶又有点无聊。

他话不多,但比较有存在感,能让韩瑶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家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跟他比较熟悉。

至少家里佣人完全没给她这种感觉,他们一般很恭敬,甚至谦卑,不敢在她面前说任何不合适的话,她有时候都感觉他们在不在都没区别。

她在书房找了本传记看,这是跟韩析学的,他平时也会看各国政治家的传记。

不一会儿,侯远来了信息,问她最近有没有空。

他们经常聚会,韩瑶是知道的,只是她没去过几次。他们几个人在商业上都有固定合作,所以需要交流感情,随时通气或者请求帮助。

只是韩瑶现在做的生意跟他们没合作,也没打算插手韩家的生意。

她回的快,侯远直接打电话过来“过几天侯兴生日,来的人不少,你有空的话就过来吧,别成天忙着工作,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