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柳自行突然大声说道,“怎么可能只有一面之缘,若只见过一次,赤子怎么会把自己七十年的内丹传予你。”

张明朝身后看去,才现自己似乎是这组人里面个最小的一个,马上明白了为什么刚刚守卫说自己的希望不大了,光看体型,就差了一段。

这时,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生了。

突然,齐天成挥手一拂,青光人影立即窜回自己身上,没入自己的身体。

刀不见功,剑已递上。

张明显然完全听不懂,这也不怪,毕竟张明根本就还没有涉入修真界,懂何内丹。

“虎爷,虎爷,”一个霸虎身边的侍从跑了上来,指着张明,说道,“虎爷,你看,那度神的令牌。”

矮子半天没晃过神来,见张明没有怪罪自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忙屁颠屁颠的跑到张明的面前,哈着腰道:“回大人的话,这就是那度国的传输站,大人是要去往别的国家吗?”

“呃,”卡本没想到张明连这个也不知道,感到意外,但转念一想,张明来自那么遥远的世界,不知道也不足为奇,边耐心的说道,“那代表强大和权利,一个厉害的修真者甚至可以敌过一支铁骑大军,但修真者是不轻易参与战争的,毕竟杀伤力太大,只要成为一个修真者,就象征着一种地位和荣誉,在这个大6上是很容易生存的。”

车顶变高了,以前只差一点点,头顶就可以触到车顶,现在差了一大截,再看看身上的衣服,更是大的离谱。

五分钟后,一个很年轻的女职员敲门走了进来。

霸道迅猛的雷电、纯净刚莹的冰、神秘阴寒的暗、轻盈圣洁的光等四种旁支元素又比四种基础元素更胜一筹,其中,暗和光的威力更大,因为只有这两种元素才可以修炼最高层次的两极元素。

“你知道?”张明有点不相信柳自行的话。

“当然清楚,就你那点架子,怎么会是江烈的对手,要不是赤子内丹的反击,江烈也不会弄成那样子,”柳自行顿了顿,道,“江烈在进学院之前,就是出了名的蛮横无理,但说来也是,又有谁吃饱了没事干敢去与他对着干。”

张明这就不懂了,自己不和他对着干倒还说的过去,毕竟自己的确不是他的对手,但那些高手呢,难道也任由他这么嚣张。

“你可知道江烈是什么背景?”柳自行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才第一天认识他,也没想到会生这样的事。”张明无辜的看着柳自行。

“江烈,是江景的长子,吓到了吧?”柳自行料想张明会吓的一跳。

哪知张明像个傻子似的看着他,一脸茫然。

“你……你不会连这也不知道吧?”柳自行自己倒被张明的反应吓了一跳。

“哦,江景的儿子是江烈,现在知道了。”张明倒也还聪明,这点都被想到了。

“废话,”柳自行只差没昏过去,道,“玛亚第一巨贾,休斯国的江家,大家长江景,休斯国每年的军费有一半都是江家赞助。”

“噢,这个我知道,第一大国休斯国。”张明这下听出了点端倪。

“你现在得罪了江烈,也就是得罪了江家,你现在最好是去向江烈赔个不是,到时若真的和江家对着干起来了,那就不得了了。”柳自行认真地说道。

“我早跟他道歉了,他不领情。”张明似乎有些委屈。

“那就再耐心点,态度要好。”柳自行也很耐心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态度要好,是吗?”张明知道自己犯大事了,本来在他的心里,什么事能忍一口就忍一口,能退一步就退一步。

“对,记住了,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讲,很晚了。”柳自行示意张明先回去。

回来的路上,张明想了很多。

想当年,在生意场上也是憋了一肚子气,谁知道连世界都换了,这肚子气倒还没换。

人若是不强大,他就是注定要憋这肚子气的。

生意场上,你财大气粗,这肚子气就不要你吞下去了,你大可拿钱去砸他,用钱把他淹死。

在武力解决一切的世界,你就要强大,这要退的一步也不要你退了,一不高兴了,你绝对可以将他五马分尸,或者来个扒皮抽筋。

但现在。

有钱吗?没有。所以你注定还是要吞下这口鸟气。

强大吗?弱小。所以你注定还是要退这一步。

识时务的才是俊杰,能屈能伸的才是大丈夫。张明从很早很早以前就认同这句话了。

回到宿舍,江烈还坐在地上,看张明的眼神充满了憎恨。

“江烈,今天真的是对不起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张明走江烈身前,小声地说道。

“哼,等着瞧吧。”江烈并不想领张明的情。

“大家有事好好说啊,我知道今天是我伤了你,我跟你道歉。”张明耐心地说道。

“道你奶奶的歉!”江烈猛的站起来,骂道。

“呃……”这一句骂的张明顿时好象缩小了一半,低着头傻站着。

“你不要太过分了,江烈!”赵伯崇跳下床来,气愤的对着江烈说道。

江烈指着两人,说道:“你们两个人多欺负人少是吧,好,有你们瞧的。”

“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明明是你自己打人家受的伤,还厚着脸皮怪别人,你还是不是男人。”赵伯崇的脾气真是不小。

这下江烈倒也没说话了,整个脸都被气的涨红了,出人意料的躺在床上,没再理会张明和赵伯崇。

赵伯崇这一搅,把张明弄的慌了。

看样子江烈绝对是火了,以后的日子就真的不好过了,原本想好好地修真,现在呢,真没修到,倒是先修到一个大麻烦。

“呃……伯崇,谢谢你。”张明知道赵伯崇的出点还是为了自己,虽然处理事情的方法不对,但还是在帮自己。

“别谢我,张明,我请你以后也表现得有点男人的样子。”赵伯崇似乎很气愤张明这种窝囊的样子。

这一说,张明觉得自己又矮了一截,哎,忍吧,不忍你又能怎么样,别人说的都是事实。

赵伯崇没有再理会张明,爬上床休息去了。

剩下张明一个人,站在房间中央。

人难做啊,人真他妈的难做。

张明此时一肚子的苦水,心里烦的很,从床下拿着夜寂走了出去。

既是注定无眠夜,又何执意入梦乡。

“夜寂,人是不是真的很难做?”走在小路上,张明对着手中的夜寂说道。

“主人。”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剑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