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这样,要钱?要女人?您一句话。”

我堂嫂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道:“拉,拉干净了”陈美玲上前一步,站在我堂嫂身后,我看见她伸出中指,道:“张开脚,自己扒开。”

我嘴里谦虚,内心却心潮涌动,尤其是在我堂嫂弯腰将水壶里的热水灌进热水瓶的那段时间,两粒肥奶向下垂着,沉甸甸的,使我实在忍不住想伸手去托住它们,以免由于重力的原因而坠落。至于我堂哥此刻与她说些什么,我一点儿也没听进去。又坐了一小会儿,我就急忙离开他家了,因为我感到实在地有些无法忍受我堂嫂的这幅穿着,我不知道我堂哥是否是故意让她穿这样,当然更有可能的是他认为我是“自己人”而且别说我嫂子穿这样,即使是脱得赤条条的让人轮着的画面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第二天中午,我堂哥将我们两家的孩子都接回来了,为了以后的复仇步骤能顺利实现,我特意交待我堂哥多次,一定要忍耐,不能在我嫂子面前露出任何一丁点儿的马脚。于是直到我儿子开学我送他到学校寄宿为止的这一个星期里,两边都平安无事,我在我老婆的时候也尽量正常化,这一星期里,我一共了她三次,每次都她的里,与以往唯一例外的地方是有时我不爽的时候晚上我就让她裸睡,原因非常简单,你们看过穿衣服睡觉的吗?在我送儿子到学校寄宿回来后的第三天,当我扛上锄头上地里的时候,只听后面有人急匆匆地叫我,原来是住在村头胡德财的老婆陈美玲,她是我们村委会里的会计。平时路上遇见或者是到村委会里办事,她的派头都很大,一幅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奇怪!今天她叫我干什么?正当我站着等她追上来的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她和胡金贵肯定有一腿!我还来不及多想,她已来到我面前道:“胡宝成,村长让你去村委会一下,快点!”

张玉如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她全身抽蓄起来,嘴唇急剧地抖动,双眼反白,终于她晕过去了。我一看不妙,赶忙叫我堂哥停下来,我们扶起张玉如,灌了口水,只见她悠悠醒来,睁开眼,又看到了雷小玲冷冷地站在她面前,不禁又痛哭起来。她这下可惹恼我了,要知道这可是深夜,这么大哭,让人听到可不得了,我怒喝道:“别哭了。”

我堂哥道:“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村长让我们送,我们哪敢拆开来看。”

胡金贵笑著捏了一下她的道:“把你们这两只往死里玩呀!”

我答道:“是我堂哥先知道的建国和他老婆好上了,然后我和他去捉奸,结果发现你公公和我老婆也在,他们四个人一起乱搞。”

我堂哥道:“好,我这就走。”

“帮人忙嘛,久我也没法子。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饭我做好了,你自己去吃,我得走了。”

就听到那女人说:“我的主人,求求你破我的烂。”

“啊!”

我低下头,迟疑了一下道:“大姐,我想和你商量点事?”

“啥事?”

那女的瞪着眼睛有些纳闷道。“我,我想洗相片,但是,但是”我有些慌乱,停了一下道,“我可能给你高于平常洗照片两倍的钱请你洗照片,但是,洗的内容你永远不能跟别人说,怎么样?”

那女的迟疑了一下,道:“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你不用问,你要是愿意待会儿你不就知道是什么内容了吗?”

“好,我答应你,胶卷拿来吧”那女的爽快的答应了,确实是,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我拿出胶卷递给她,她说:“你在这等着吧,至少要一个多小时呢”“不不,大姐,我得和你进去,我才放心,不然我不放心”那女的再次迟疑了一下,道:“好,来先帮我把店门关一下,要不然东西让人拿了都不知道”这真是如我的愿啊,我正担心洗照片的时候有人进来呢。拉上门,我跟着她到了暗房,她开始干活了。里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凭声音判断人的活动方向,我闲坐一张小椅子上,忍不住开口道:“大姐,贵姓啊?”

“郑,关耳郑,你呢?”

“姓陈,耳东陈”我胡编一个,又道,“大姐真能干,一个人张罗这么家店,又懂技术,真行。”

“哪的话?难哪,哪象你们男人,想去哪就去哪打天下,那才利害,兄弟,你是哪里人呢?”

“浙江”我再次胡编一下,“这年头,哪都难,你说,要在家里一个月能赚个千儿八百的,谁愿意到处出去外面经风经雨的,说真的,我要有大姐的本事,绝对在家里不出来了”“我有我的苦”那女的苦笑着道。“啥苦呢?能说来听听嘛,反正我是个过路的,没准还能帮你呢”“呵呵,帮不了我,我离婚了三年了,一个人张罗这家店,真难啊”“哟,大姐这样漂亮的人哪找去,怎么离婚了呢?”

“跟人好上了,就这样,店留给我,人到狐狸精那去了”“真是有眼无珠啊!”

“得了,大兄弟,看不出,你倒是油嘴滑舌的”“哪呢?”

经过这么一聊,一下子气氛松驰下来了,我也不再那么紧张了。聊着聊着,双方逐渐熟稔起来,我知道了她叫郑艳华,三十五岁了。结婚五年,老公姘上别人,后来就离婚了,生过个女儿,跟她前夫。她自己就经营这个以前的相馆,二楼是照相的地方,三楼就是住的地方。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郑艳华“啊”的惊叫一声,跑出了暗房,我忙追出去,顿见强光,几乎睁不开眼。勉强只见她满脸通红,道:“照片,照片,怎么照这种东西?”

我抓住她的肩膀道:“大姐,我告诉过你的,叫你不管什么内容,我双倍价格给你,你不能告诉别人的,冷静点,冷静点”郑艳华喘着粗气,道:“你怎么,怎么拍这种东西?”

“大姐别问了,成吗?反正你帮我洗照片,我给你钱,完了我们不相干了,这有什么关系呢?怎么样,洗不洗?”

郑艳华死命咽了口唾沫,道:“好吧,我洗?”

我不由松了口气,不然事情真不好收拾了。两人回到暗房,一下子大家都没话说了,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地过着。终于洗完相片了,当然还得等相片干呢。这时郑艳华说话了,“兄弟,刚才你说,我洗照片,你给钱,之后两不相干,就当没见过面,是不是?”

“是的。”

“好,跟我来。”

说完,她转身从边上的楼梯上二楼,我忙跟了上去,一直到了三楼。我打量着房间,挺简单的,没什么装修,里头一张大床,一张镶镜片的衣柜,还有一张书桌和椅子,一台电视机,二十一寸的,其它的没什么了。郑艳华走到床边,背对着我道:“兄弟,我和你实说吧,我三年多没碰过男人了,现在突然叫我看这种东西,我受不了,我想,既然你过后就走,是你自己说的,那我想我们两个,两个”她说不下去了。一瞬间,我明白了,我走到郑艳华的身后,道:“大姐,别说了,我明白了”我伸出手,放在她的肩上,我可以感到她惊颤了一下,但随即镇定。我的手顺着往下走,停在了她丰满的上。这时,我们都疯狂了,我们疯狂地互脱对方的衣服,转眼之间,两人都脱得精赤条条地,我看到郑艳华的了,两粒樱红色的点在白晰晰的上,非常诱人,她的也不小,毕竟生过小孩了。我上前把她拥在怀里,一手满握住她的,用力地搓揉起来,她的手向下,居然一下子握住了我的,非常热辣。我按耐不住了,一把把她压倒在床上,嘴里含住她的,一手向下触到她上丛生的。我抬起头,向下挪动身子,我的脸移到了郑艳华的肚子,再向下移动她的,我看到了她隆起的上黑毛成丛向延伸,半掩住黑褐色的大,我的物搓过她的,停在她的两瓣可爱的向外翻的小上,捏住它轻轻地扯了扯,那里一片湿滑温润,郑艳华发出了呻吟声,我将两根指头插进她的,轻轻起来。另一手继续在她的上搓揉,并不时地交替拧她的两粒早已的。郑艳华全身颤动一下,她早已感受到快感了,她向我的方向伸出手,道:“给我”我吊转过身去,跨在她的身上,她抓住我的,一口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我也忍不住了,俯下头去,舔她的,只觉又咸又辣。她的里流出了白色的汁,向下流过了口,打湿了床单。郑艳华再也受不了了,她吐出我的,道:“先,快!”

然后两手掰开自己的,使大张。我挺起一插,连根尽没。然后我双手勾住她的肩膀,头埋在她的双乳之中,用牙齿咬住她的。郑艳华不断地挺起胸脯,用她的挤压我的脸,双脚死命夹住我的腰,享受着我的。一会儿,我松开她,抽出了,她坐了起来,转身跪在床上,对着我,双手背到后面,扒开自己的。毛耸耸的看得清清楚楚,一片狼藉。我抓住她的头发,将从后面。没抽几下,郑艳华了,这时,我觉得她完全变成一只母狼,而且是发情期的母狼。那一晚,我泄了三次,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郑艳华泄了几次我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清早起来,她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好象腰不舒服的样子。照片全洗出来了,效果不好,这是肯定的,但好在从影像中可以辨认出人是谁,这就行了,我要的就是这个。当我拿钱给郑艳华的时候,郑艳华说算了,但是希望我晚上再住一晚。我说再住一晚可以,但是钱她一定要收,不然我算什么?她同意了。当晚的更为狂热,我她了,对她而言,是未经男人碰过的,但我了,而且泄了一注。当第二次再开始干的时候,我拉着她,赤条条的到三楼屋外的露台上干,她有些害怕,我告诉她,我们就象是野合,就应该幕天席地。在露台上的时候,不时有人从楼下马路上经过,她紧咬着嘴唇,生怕一时兴奋叫也声来,在那里,我在她里泄了第二注。第三注是在她家的二楼摄影房里泄的,当时打开了所有的灯,使屋里比白昼更亮,我在她的面前摆了两个供客人正衣冠的镜子,让她看着自己被人的样子,这次她最兴奋,往日里的禁欲生活在这一刻全释放出来,她一边样的含着我的,一边不时用眼睛瞟一下眼镜中的自己,似乎这个一样的女人才是她真实的自己一样,总之,那夜干到了清晨五点。起床时,已是中午时分了,吃过午饭,我离开了,临走时,她问我,可能再来吗?我笑着道:“不是说好了吗?当我没来过。再说即使是来,你可能已经不是一个人过日子了,不过,你能送我一样东西吗?”

她也笑了一下,道:“可以啊,要什么?”

我上前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剪一撮给我做纪念,行吗?”

郑艳华笑了起来,转身上了楼,我跟着到了三楼,到了三楼,她再次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两脚大张,露出毛乎乎的对着我道:“我要你自己剪”虽然历经两天,但这一刻我实在有些忍耐不住,我抛下东西,一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我两手抓住她的两瓣,往外一拉,露出红红的洞来,我俯下头,伸出舌头,死命地舔了起来,再向下,她拉屎的也不放过,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了,于是我们两个再次大干一场,最后,我剪光了她的和两丛腋毛,告别而去。我搭车继续往浙江方向走,一入浙江境内,我下车了,到了家邮局,我装作不认字的人,让一个小女孩帮我写了信封,将有胡丽贞被凌辱的照片寄给了她在县里当警察的老公,之后立即乘车回省城,上了南下深圳的列车,到深圳打工去了。

尾声

到了深圳,我发了电报回家报平安,然后找了个鞋厂打工,才三天正好看到报纸说鞋厂的胶有毒,就辞了,后来到了家电子厂,当保安,因为勒快,才一个星期就调去当仓管员了。这可是闲差,舒服极了,不时地和女工调调笑,晚上看看A片,日子倒好打发。就在我到深圳满一个月的那一天,接到了我老婆打给我的电报,只有五个字:“出事了,速归”我不知道具体发生的是什么事,但想来总不外是这件事引起的。想了想,我辞了工,回家了。一到村里,我就感觉气氛不对,往日里村口总是一大准上了年纪和学龄前的小孩子聚集的地方,但是现在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加上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光,又是阴天,整个村子显得非常冷清,冷清得叫人害怕,我进村向家里方向走去,途中偶然遇见一两个人,都是行色匆匆,点个头算是打招呼了。到家,大门关着,我抓住门环敲了几下,道:“美香,美香”我可以听到我老婆的脚步声,从楼上直奔而言,打开门,只见她头发乱乱的,脸显得苍白,神情非常慌乱,倒象是被人捉到奸的表情。我一进口,她就哭了出来。我满腹狐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许久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星期前的清晨五点,在村口开食杂店的老胡家的开门倒垃圾,赫然看到不远处的电线杆上吊着两个人,全身上下赤条条的,从下半身起全是血,血流得满地都是,太可怕了。她大叫起来,一些人出来,才发现吊着的两个人是胡金贵和胡建国,两个人的都被割了,塞在嘴里,早就死了。村民们报了警,警察来了,勘验了现场,又找了好多人谈话,但到现在案子都没破。可是村民们都很害怕,尤其不敢走过村口,实在不得已要走过,也得三五成群才敢,我老婆一个人很害怕,就忍不住打电报把我叫回来了。听到这,我长吁一口气,心里感叹道终于结束了。吃过晚饭,我到我堂哥家,一进门,堂哥就显得神情不对,似乎有什么话紧着对我说,只是碍着我堂嫂在。趁我堂嫂到楼上的时候,他靠近我身边,轻声道:“你真行,下手狠,放心吧,不会有别人知道的”这句话吓得我屁滚流,我忙说:“别,别,哥,我告诉你,我人在深圳,你可别胡说,这会出人命的。”

“怎么?不是你干的?”

“你神经病啊,我人在深圳打工呢,再说我哪有那本事?我要有那本事,早干了,还等什么?我可老实告诉你啊,这事跟我一点关系没有,你可别胡说”我正色地道。“哦,我以为是你呢。”

“话说回来,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碰巧有人给咱出气了”“宝成,那你说,对这两,咱们怎么办?”

“不怎么办?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啥也没想”“不是吧,你咽得下这口恶气?”

“你脑袋进水了?现在这个案子都在调查呢,你对这两怎么样,要是她们伸张起来,你不是成了嫌疑犯吗?说你有作案动机什么的,先进去一段时间再说,没准就拿你当替罪羊了,所以听我的,就这样,啥也别说,一切自然就好”就这样,转眼过了三个多月,案子没破。有一天,乡长下来了,找我去谈话,真是奇怪,不知道是什么事。到了村委会的办公室,乡长笑咪咪地问我说:“你就是胡宝成”“是啊,乡长,你找我啥事?”

我小心地回答。“来来来,坐。”

他示意我坐在他对面椅子上,道:“是这样的,你们村出了事,人人都知道,可是一个村总不能没有人领导,组织上考虑了一下,当时案发的时候,你不在村里,派出所的同志每个都排查,甚至到你深圳上班的厂去调查了,你当时是在深圳,所以你不是凶手”我插话道:“领导英明,领导英明,杀人的事我哪敢干啊?”

“哈哈哈,别紧张,我们知道,现在组织上是想,你不可能和这个案子有关,是清白的,又有一定的文化,所以组织上想先让你当村长,你看行嘛?”

“哪里啊?乡长,我哪成啊?不行不行,我还是回去种地去,领导的活我干不来?”

说着,我起身要跑。乡长忙抓住我,道:“你不行,谁行?你们村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有几个有文化的?有几个见过世面的?我说你行,你就行,放心干,你不要有思想包袱,我告诉你,照理是要选举,可是现在村民的素质低啊,选也没用,不如你先当着,完了我们培养你入党,到时再选举,就名正严顺了。不过要记住,为农民着想啊。农民苦啊!”

这简直是做梦啊!我成了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