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时哪里睡得着。

娘的。朱九戒又骂一声,鼻子里喘着粗气,真恨不得把她们变成自己的女人。哈哈。朱九戒突然怪笑一声,忽地坐起,自言自语地道:“我不做济世救人的医者,我要做风流快活的公子。”

“看来钓鱼也有学问啊。”

朱九戒忍不住打开电视和dvd,渐渐地看得血脉贲张,心道:原来常娥以前经常看这个。他记得常月说过,这是她姐姐的东西,常月从没看过。

“哦,是这样啊,妇科呢,没啥事吧。”

“不错,你很聪明,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蒙住你的眼睛。”

常月挨着朱九戒坐下,见光盘放到了第二盘,便身子歪倒在沙发上,假装困倦,说:“姐夫,dvd中的光盘还是姐姐放的,也不知有什么歌,我从来不听的。”

朱九戒想起自己的身子定然让常月看过了,心中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校长已经打了120。”

付院长一挥手,司机递上一面条幅。

“不用,对了,常月,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

电视正在播放地方台的新闻报道,一位漂亮的女记者语如滚珠,说起今年以来当地治安的情况,无非是形势一片大好,民警严谨执法,今年案件发生率比往年少了多少个百分点之类的话。

于老板的手下纷纷扑上。

“是姐姐,姐姐出事了。”

朱九戒点头道:“行,有空我便教你,不过你要行拜师之礼的,要磕三个响头。”

“常娥,你想过没有,我们已经做过一次了,如果让朱九戒知道,他一定恨死我们。”

“真的没什么。”

下午五点左右,常娥接到一个电话,神色间似乎不太自然。朱九戒问她,她吞吞吐吐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常娥大约犹豫了一刻钟,还是出去了。

常娥笑道:“常月,今天过节,你怎么不肯回来,是不是有了男朋友?”

身后常娥走了过来。

小车在街道上左拐右转,十几分钟后来到县府大楼前。

“朱九戒,你小子是不是疯了?”

文件中的领导小组怎么成立?实施方案怎么写?他一点都没头绪。

方瑶跳下床来。

付院长有些尴尬:“朱医师,沙医师,你们有事吗?”

“这……”

一日无话,却道这天晚上,朱九戒正在睡着,听到一阵奇异的声音响起。

朱九戒笑道:“那你试试能不能杀了我?”

“是啊,在古代叫义庄,现在叫太平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大热的天,男子和女子裹在被单里,自然不舒服,再加上紧张,一活动脖子里满是汗。朱九戒发现他的耳根处有一枚小指大小的黑痣,心道:这男人故意假声想干什么?我只要记住他耳根上的黑痣,便能揭穿他的身份。

杨间摇摇头:“没用的,医疗设施不过关,不是技术问题。”

这时,一个骑电动三轮的老者经过,听到大家议论,接过话茬:“你们在说刚才过去的救护车吗?上面拉的人我知道……”

“对,姐姐,我也是这么想的。”

常月去了厨房,朱九戒拿起遥控器,按照常月教的,浏览着电视,心中充满了惊奇:还是现在这个时代好,科技产品,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有什么怪的?”

白静顿时不说话了。

“九戒,你觉得脑子出了问题吧?要不要先去做个检查?”

“嘿嘿。”朱九戒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朱九戒脸一红。

常月也是玉面发烧,赶紧走到布帘前,伸手一撩,见里面只有一张床,床上文胸扔得到处都是。常月啐道:“表姐,你真懒啊,这怎么像个家?”花非花偷看一眼朱九戒,忙将床上的东西收拾起来。

“唉,谁让你表姐单身呢,这就是单身的自由。”

“那怪谁,我记得妈妈还给你提过亲事呢。”

“姑妈提的全是乡下人,我可不嫁。”

“你啊,读了个美术学院就把自己当大画家了?”

“我好歹也得找个有品位的丈夫吧。”

“得,那你把自己放着吧,今年二十六岁了,看你还有几个二十六。”

“二十六不晚啊,要是在大城市,女人三十岁没结婚的多得是,对了……”花非花瞥一眼朱九戒,突然低声说:“月月,我瞧你和表姐夫的关系有些不正常,你们是不是已经……”

常月脸一红,伸手就打:“你胡说,少来了,我和姐夫可没那事。”

花非花笑道:“真的没有,姐夫可是医师啊,你不想嫁给他?”

“不想不想不想,表姐,你再胡说我可撕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