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都曾被朱九戒扔进河中,知道朱九戒身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

对方却是个男子声音:“我不是你姐姐,只是一名路人,请你马上到城北河边来,这里发现了一具女尸,电话是在女尸旁边捡到的……”

常母见朱九戒也是浑身是汗,忙说:“月月,快打开风扇。”

“一不做二不休。”

“好吧,我……马上……马上过去。”

常月扑哧一下笑了。

“有这么神吗?我可不信。”

“没有谁,是父亲自己惩罚自己,父亲后悔生了你这样的儿子,九戒,为父知道你重生了,既然你拥有了别人的身体,就要对别人的家庭负责,你重生的是一个法制道德社会,决不能再胡作非为,风流成性,否则,为父在地下也不心安,还有,朱家上推八代,世世为医,悬壶济世,百草为伴,代代为世人称颂,唯独你让为父心寒,希望你牢记为父教诲,在重生的年代好好做人,善善为医,把家传‘一针渡劫’和‘妙手回春’术发扬光大。”

“车?你说这东西吧,我……家里条件不允许,常娥他爹每年都要花不少钱。”

“放屁,你是为了你自己。”

“是,是,我一定厅领导的话,多学习,勤工作。”

“方瑶……”

说着,朱九戒快步走到付院长的办公室门口,敲了几下门。沙三跟了过来,双手贴着小肚子搓着,一脸的紧张之色。

朱九戒拉住沙三:“老兄且慢。”

“这怎么可能呢?”

“你不怕鬼?”

“这是给刚咽了气的人准备的,等家人认完了尸,就推到冷存室去了。”

“呵呵。”朱九戒笑了笑,坐在白静对面,瞧着她如花似玉的面庞,还用鼻子嗅了嗅。

过了一会儿,铁珊道:“妹子,你放松些,心情尽量平静下来。”

大海怒道:“娘的,堂堂的县医院,难道连个人才也没有吗?”

“唉,不知谁又患病了。”

常月不相信,姐夫软弱了几年,一直属于那种没气没囊的男人,怎么敢对姐姐动手。

朱九戒急于了解现在的社会,于是向常月请教了许多问题,常月以为他脑子浑陈,甚至失去了记忆,便详细地为他介绍。

常月身子动了动,暗道:姐夫平时对自己挺尊重的,今天怎么了?大概他是无意识的吧。

铁珊说:“男女怎么了?你是患者,只需知道为你瞧病的是医师就可以了。”

“真的没事?那就好,九戒,你醒来的太及时了,妇产科正来了位病人,吵着找医生呢,你好歹也是个医师,就吧。”

年长女子一呆,忙到:“九戒,你……你怎么说起浑话来?我是你的妻子常娥啊。”

“姐夫,你别也怪姐姐,她……她也是为了爸妈和我好,她要是不配合于老板,于老板会杀我全家。”

朱九戒一呆,抓起酒瓶子,又往嘴里倒。常月赶紧去夺,两人一争执,酒洒了常月一身。常月啊了一声,一撒手,退在后面,而这时,朱九戒突然胃口难受,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浑身上下全是污浊物。

常月一见这等情景,哪里还能回常庄,只好给妈妈打了电话:“妈,我今天晚上回不去了,姐夫喝多了……是啊,姐姐刚走,他心情不好……我知道了,他吐了不少,醉得不成样了。”

等常月挂了电话,朱九戒已醉得人事不知。

常月只好将他拖到洗手间里,说:“姐夫,你瞧瞧自己,都醉成什么样了?快洗洗身上吧。”说着,常月关了门走出来,但过了一会儿,没听到洗手间里有动静,便凑到门口,叫道:“姐夫,姐夫……”

没有应声。

常月将门打开一条缝,见朱九戒坐在地上,倚着墙,低着头,呼呼地睡着呢。

常月摇摇头,心道:他浑身吐成这样,总不能不换吧,可是自己……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反正他已喝醉,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这,常月走进洗手间,推了推朱九戒:“姐夫……”朱九戒呼呼地大睡。

“唉,睡得像死猪一样。”

常月解开他的衣扣,将上衣脱下来,露出光滑的胸背。朱九戒虽然不喜欢锻炼,身上缺乏腱子肉,但皮肤却白皙滑腻。除了爸爸,常月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异性的身体,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又看看朱九戒的裤子,犹豫半晌,解开他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

如此以来,朱九戒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常月玉面绯红,不敢再脱了,取下淋浴喷头,给他冲洗着身子。

由于朱九戒坐在地上,水很快就浸湿了朱九戒的后面。

糟了,这可咋办?常月一愣神间,喷头又喷湿了朱九戒前面。

常月满面通红,关了喷头,用浴巾为姐夫擦着身子。

胡乱地擦了几下,拖起他说:“姐夫,去卧室休息吧。”

常月将朱九戒拖到卧室里,将他放在床上,掉头就走,突听朱九戒喃喃地说:“常娥,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