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神志一清,赶紧关了电视,几步便奔进自己的卧室,趴在床上,心却在怦怦地跳个不停。

常月见了他的样子,乐得前仰后合。她一俯一起之间,胸前那对圆润的东西只往脖领外鼓。朱九戒看得呆了,忍不住舌头舔着嘴唇,啧啧有声。

常月的话听在朱九戒心里,麻痒痒的,想起刚才那一碰,常月的腰好不柔软。

就在这时,脚步匆匆,一个女子走了过来。

朱九戒见他不再往前,便低头看看腰带,心道:这东西怎么看着别扭,难道是什么枷锁不成,不好。说着,朱九戒将腰带一抽,扔在地上。

因为他已经看出,二女虽然娇媚,却都是普通人,身上毫无武功基础。

朱九戒若想得到常月,易如反掌,但是,他见常月哭哭啼啼,暗道:看来这丫头对自己没有好感,算了,强扭的瓜不甜,反正是小姨子,自己嘴边的肉,早晚都是我的。

想道这,朱九戒回到卧室,看看那几件衣服,穿戴起来,又系上了腰带,然后走了出来。

外面,阳光如火。虽然刚刚九点左右,空气中已滚动着热浪。

正是夏季,小区的水池中喷泉倾洒,几点水珠落在朱九戒脸上。

朱九戒来到街头,望着过往的人流和车辆,心生无限感慨,既有了轻松感,有些失落。

他之所以感到轻松,是再不必担心石员外会派人追杀,因为石员外早就死了三百多年了啊。

他之所以感到失落,是无法亲手杀了石员外,为一家人报仇。

突然,一阵救护车的笛声由远而近。

朱九戒望着救护车上那血红的十字,感觉格外刺眼。

身边有路人驻足停下,议论着。

“唉,不知谁又患病了。”

“以我看是车祸吧,最近车祸越来越多了。”

“也可能是被城管打伤的乡下菜农。”

“你怎么知道不是牛逼的钉子户呢?”

“以我看,是高考落榜生吧,被家长逼得跳了楼?”

“也许是民工,讨不上账来……”

这时,一个骑电动三轮的老者经过,听到大家议论,接过话茬:“你们在说刚才过去的救护车吗?上面拉的人我知道……”

议论的路人忙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我们小区大海的老婆何秀,因为丈夫把家里的钱拿去炒股,跌得没了影,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楼……”

议论的人摇头叹息。

朱九戒问:“什么是炒股?”

老者看看朱九戒,笑道:“这哥们太个性了,居然不知道炒股?不过也好,不知道就不会炒,不炒就不会成为大海第二。”

说着,老者骑着电动三轮去了。

朱九戒一时心血来潮,飞身跃起,站在老者车后。

老者丝毫不觉,但见对面的人纷纷朝自己身后看,一脸惊讶的神色,忍不住扭头看看,却因为角度的问题,并没看到朱九戒。那人也未多想,骑着电动三轮来到医院。朱九戒跳下车来,抬头看看门诊大楼,心道:这不是自己的单位吗。

朱九戒正想着,听到有人喊:“朱医师,你怎么来了?”

朱九戒顺声望去,见是白静,于是笑眯眯地迎了过去,问:“白妹妹,你找我?”

白静见他喊自己妹妹,玉面一红:“你不是休息了吗?刚才郑院长打电话找过你呢。”

“郑院长是什么人?”

“郑院长就是郑院长,咱们的头儿,分管领导啊。”

“哦,是头儿啊,头儿找我什么事?”

“还不是……还不是那件事吗。”

说着,白静匆匆地去了。

“郑院长,头儿,分管领导,闲来无事,去会会他。”

朱九戒一路闻讯着,来道了郑院长的办公室。

朱九戒推门就进来了,见里面横着一张老板桌,桌上摆着一个大型茶杯,桌后坐着一个胖子。那胖子实在太胖,身子靠在沙发上,居然像个也似,无论上下看,还是左右看,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