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诗薇早已在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演高着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诗薇用手引领让插进里,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滚作一团,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文威一边,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的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由於充血而变得通红,小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外面罩着的嫩皮被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

他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诗薇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随着他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我的小亲亲……爱哥哥…………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我的小舒服极了…………我……要飞上天啦……嗯……嗯……嗯……

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同时齐喷。心中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郁终於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的馀韵後,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文威见她给自己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顶到尽头,恨没能把两颗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麽不停,没完没了。

诗薇让前所未过的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般的劲抽,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泄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麽多,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底下垫着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後流出来的,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还没,倒让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文威此刻把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被掰得向两边大张。由於两片小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都鞭鞭有力,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直顶尽头。

她的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後摇摆,一对也随着荡漾不停,文威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哪学的好招式…………啊……千万不要停…………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

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就往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文威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到直至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热辣的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深处。

诗薇正陶醉在的里,朦胧中觉得里插得疾快的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每顶到尽头,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里。

暴风雨过後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文威仍然压在她身上,紧贴,不想给慢慢软化的这麽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方相拥而睡。诗薇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和都乾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诗薇先较一缸热水,见乾了的把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落到地板上。文威在旁正对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後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他便把甩了几下,挪过一旁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过去,她含羞地撒娇:唔……我要你抱着来。

文威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後,双手托着她大腿,抱起她对着马桶。谁知她又说:唔……我要你逗,才能。

他差点没笑出声,口中殊……殊……

地,像母亲逗小孩撒般吹起哨来。

哨音刚起,就见她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完了,文威打趣道:平时你撒也要人逗吗?哪你老公岂非没得空闲?

她咭咭地笑:贫嘴!人家喜欢你逗嘛,讨厌!

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趴上去,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见水花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水鸳鸯。

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搽上去,再五指箍着,前後套捋,细心地把和清洗一番。被她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她口中不禁哗!

的惊呼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了一倍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话儿长一寸半以上,也更大更混圆,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整枝包围。心里暗叹:先前饥不择食顾着往里塞,没曾真正欣赏,这可是百中无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迭起,畅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拥有这麽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愿放开,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奴奴。

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烧去,自觉又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後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在上直磨。文威见她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虽然平时在沙滩上也结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娃。反正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自己也需要啊!见已触到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又再合到一起了,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便飞快地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文威起伏不停的令缸里的水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的蝶式,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进退自如;一会又抱着她打侧身,从後,像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诗薇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麽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鲜。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在享受的快感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文威一时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叁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後,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後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开,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恰恰和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後地起来。由於这招式比较省力,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也如水球般前荡後漾。官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被挤逼得向外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勃涨得快要,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有几深插几深,下下都让碰触到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麻痹,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诗薇给他连续不断的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袭遍全身,小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能勉强挤出…………啊……

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懂将身体一演一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後全身紧缩一下,然後突然放松,大股从里猛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着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文威正闭目劲戳,准备迎接来临,给她的小这麽一夹一松按摩着,舒服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张,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像飞箭一样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文威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轻轻揉摸,把留下的馀韵尽。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终於让挤出体外,诗薇马上把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底下,怕里面宝贵的流了出来。

心想:我是专制的机器,你便是专制的机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麽多,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文威见她把垫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受孕就有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港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

她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後的唤,就叫我的名吧。港生也不肯定没有生育能力,是弱罢了,知道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於孩子生出来後,就乾脆认你作乾爹,该满意了吧?

文威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後就不用理我罗?

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乾醋哩!以後要港生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

文威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诗薇省起两人顾贪欢,整天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文威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甚麽菜式呢?

文威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到下面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温存。

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港生後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家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调情。乾柴烈火,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