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赌注,所以大家更是关注端木西宁的一举一动,只见他移动的度越来越慢,几次停下来向我们求救。如果不是我一再挥舞着拳头向他“示意”,我想他早就逃回来了。

“她?”端木西宁用喝的通红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兔子,吓的兔子直把凳子往后挪,因为现在可满桌子都是凶器啊,随便拿起哪个啤酒瓶子不得把脑袋敲开了花?“那可是总经理秘书,怎么会有时间跟咱们这样的人在一起,这样的场合,人家是要陪老总的,而且要陪完老总陪小总。”端木西宁咬牙切齿的说出了“小总”这两个字。

虽然把头伸出窗外并没有让我找到北,可是却让我看到正等在老地方的端木西宁,于是赶紧致电给他:“西宁啊,今天不用等我了,晚上我有活动,结束后我自己回家。”

“你好。”王荣祖礼貌的伸出右手,可是莎莎却不吃这一套。

“我警告你啊,你再跟着我,我就让我们家贝贝咬你啊,它可没注射过什么狂犬疫苗,后果自负啊。”

“这不是问题,如果不看到你,我会担心的。”

我摸了摸鼻子上的氧气管:“这是……。”

我听话的关上了客灯的落地灯,顿时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生日蛋糕上的小蜡烛闪耀着跳动的火光,我们俩相对而坐,看到端木西宁严肃的样子,本来以为在这样的环境中,会说出什么浪漫的话,可是他却来了一句:“我才明白‘王金条’为什么要带你去吃什么烛光晚餐,原来你在看不清楚的时候才比较好看,不会影响食欲。”

“要是公司同事打来的怎么办?”我一边吮着沾满冰淇淋的手指,一边瞪着电话,就像看一个张着大嘴要咬人的怪物。

“具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喝多了摔的吧。听说刚从医院回家,所以我想去看看。”

“谢谢飞飞长夸奖!,不过你挺有酒量的嘛。把我们一桌子的人都喝趴下了,你竟一点儿事都没有。”

“你问他干嘛,跟我去不就得了。就在那边。”听说我想看小狗,莎莎拉着我就往一个小木屋走。吓的我赶紧拽住端木的手,拖着他也往那边走。端木西宁边跟我走边回头跟徐涛招呼:“涛子,你先搬一箱啤酒过去吧,我们看完小狗后马上回来。咱们兄弟好好喝一顿。”

走到中山广场我看到那里人山人海,原来有很多球迷不甘寂寞,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看球,所以大家不约而同的聚集到有大屏幕转播球赛的地方,期望和其它与自己有共同爱好的人共享分享足球的欢乐与梦想。

“别在那儿臭美!”我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苹果扔了过去。电话里外笑成一团。

“您太客气了,这也是我的荣幸。王……”

“猪为什么怎么那么倒霉!”

一听他说的有道理,我伸手去开车门,准备下车。他一见我要下车连忙喊:“哎,你要干嘛?”

Imagination

“你消息可真灵通啊,是的,谁让这个老色狼没事就沾花惹草呢,家里妻儿老小的一个也不少,还在外面不正经,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了,老婆孩子还没养起呢,就想三妻四妾。”一想起他刚才的抹布脸我就想笑。

“去年。”

等我到了友好电影院,现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了,因为同在一个公司,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也都大概脸熟,所以我们很容易的就认出了对方他个子很高,大概有1米83左右,清爽的短,白色的T-恤和一条洗的白的牛仔裤,一看就是一个阳光男孩

启示登出去几天了,没有一个人和我联系,这天下午,我正坐在办公室为这件事郁闷呢,电话响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天啊,西宁已经喝多到这种程度了吗?平时这点酒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啊。”兔子和老虎一看到这个情景,赶紧跑过去救援,一边跟人家道歉,一边把这个醉鬼往回拖。

“不!让他离我远一点!我不认识他!”我捏着鼻子拒绝端木西宁再坐到我身边。这个臭西宁,喝的自己一身的酒,让我呆会怎么把他往回搬啊。我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因为正好每个人都有一个美女陪伴,所以今天晚上我是不用指望会有人帮我了。于是我想我应该赶紧趁端木西宁还没有真的睡在这里的时候带他回家,省得呆会再出什么洋相。

于是跟其它几个人说明情况后,我连拖带拽的把端木西宁塞到车上,并请了一位“酒后代驾”的司机帮我们把车子开回家。(啤酒节现场就有这样的服务项目,相当的便民啊。)当我和端木西宁并排坐在车子的后排时,一样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是被扔在后档板上的一张结婚喜贴。

“西宁,这是谁啊。”我指着喜贴上那个笑的面若桃花的女孩。

“周艺瞳!”西宁把脑袋靠在我的肩上,看都不看一眼的回答我。

“周艺瞳?周艺瞳是谁啊?”我使劲的推了推他的头,希望能够得到更详细的回答。

“周艺瞳就是周艺瞳,除了她还会有谁?都嫁人了还提什么提!”没防备端木西宁会突然这样的大吼,吓的我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半天才敢小声的嘀咕一句:“就算是你女朋友也不用那么生气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未完待续)

我注意了一下结婚日期,原来就在这个周日。我想到时候端木西宁也许会需要个女伴。

55

端木西宁又喝多了。

早上当我第三次敲他的房门叫他起来吃早餐时,端木西宁才睡眼朦胧的从房间走出来。倒不是我故意打扰,不让他睡这个懒觉,只是因为昨天已经跟娜娜说好去看唐国平,所以我根本等不到他自然醒。害得端木西宁叨唠一早上说我是周扒皮。

来到医院,我却觉得有点儿奇怪,这俩口子并没有因为其中一个生病住院而显然难过和焦急。反到是我兴师动众的一大早跑来,看到的却是“糖果瓶”正眉飞色舞的给娜娜讲笑话呢。看到我和端木西宁拎着一大篮的水果,马上大呼小叫的说要赶紧洗几样给他吃。我忍不住好奇:“才几天不见,哪不好啊。怎么我住院你也赶紧跟着凑热闹?”

听到我这么问,本来还兴高采烈的“糖果瓶”竟然表现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而娜娜也转身借洗水果为名躲了出去。让我觉得非常奇怪,赶紧向端木西宁请教:“西宁,我刚才说错话了吗?”

“没有。只是唐国平的病不大好讲。”端木西宁强忍着笑的跟我解释,这更加引起了我的好奇:“那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从昨天晚上就藏着掖着的?”然后转过头对着唐国平仔细打量了一翻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出去乱搞,得了‘花柳病’,所以才不好意思说的!

“没有,没有。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只是,只是……”唐国平一看我误会,赶紧解释。

“只是婚检的时候现包皮过长,做了包皮环切手术。飞飞你行啊,连‘花柳病’都知道。看来中国的素质教育已经显现出它的优势了。”端木西宁看到唐国平半天也没“只是”个所以然出来,就直接帮他说了。

“哎呀,我当什么大事,不就是把‘立领’改成‘翻领’了嘛。有什么不好说的。至于为这事费这么半天劲嘛。”我对于唐国平和赵小娜的小题大做表示不屑。拿我当小孩看啊。谁知我的话刚一出口,立马把西宁吓成了结巴:“飞飞,你,你,你……你这又是从哪儿学的?”(8。17)

“西宁,今天没事陪我去逛街吧。”从医院出来,我趁着端木西宁正在动汽车的时候,提出了我的要求。

“飞飞,我就奇怪了,大连的商场就那么几家,你怎么总是逛不够呢。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东西啊,非得要每个星期天都去报到一次才舒服?”虽然端木西宁这么说,但还是把车子驶向了商业区。

“这很好理解啊,就像你看足球比赛,踢来踢去不也就那么几个人嘛,那你干嘛还一场不落的天天看啊。那是你的爱好,我从来不干涉,而且还大力支持。那我的爱好你为什么就这么不理解呢,而且又不是仅仅我自己喜欢,购物是女人的天性嘛。你应该感到幸运了,幸亏我是爱好逛街,只需要让你陪陪,你说如果我爱好看电视剧,那你的足球会每天都看得那么舒服吗?多想想我的好吧,是谁在你半夜看球的时候给你煮咖啡的啊。要懂得知足常乐,小伙子!”为了让端木西宁能够心甘情愿的陪我去逛街,我拿出了上次他看足球时我给他煮咖啡的“贤良”举动,随时提醒这小子应该懂得知恩图报。

“我又没说不陪你去,你怎么一下子就说这么一大堆啊,你现在年纪轻轻就这样,要是到了更年期该怎么办啊。这王金条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喜欢什么样的不好啊,偏偏挑个‘话篓子’。……”端木西宁本来还想多损我两句,但看到我已经举起了威胁的拳头,赶紧转移话题:“你准备去买什么啊?”

“明天我要出席一个重要活动,需要一件漂亮的礼服。”

“我的天啊,又买衣服?你的衣服已经把家里的衣柜全占满了,为什么还买,难道在你那么多的衣服中,就没有一套可以用来参加明天的那个重要活动的吗?真不明白你们女人,一个月挣的这点工资,不是抹脸上,就是穿身上,把自己收拾这么漂亮有什么用啊,还不是花钱给别人饱眼福,也不知道这算的是什么账。……”

“西宁,你看这件怎么样?”我打断了端木西宁的叨唠,指着的一件暗红色的丝绒旗袍让他看。

“嗯!确实不错。不过你要参加什么活动啊,需要穿的这么隆重?”端木西宁仔细的打量着那件只有在出席晚宴才需要穿着的礼服,奇怪的问。

“小姐,麻烦你把这件衣服拿给我试一下好吗?”我没有回答端木西宁的问题,只是把手里的单肩包塞到了他的怀里。然后跟着售货小姐走向了试衣间。

虽然每次我一逛街,端木西宁都头痛的要命,但是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他还都是会比较有耐心的陪我一件件的试完,直至我从中挑出最满意的一样,这也是我一直喜欢和他一起逛街的原因,即可以当保镖,又可能当行李员,而且还是很不错的形象顾问。

我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试衣间,进去后现里面虽然很宽敞,但由于商场正在上新货,所以这里堆满了未拆封的包装箱。当我脱下外衣,准备试穿这件旗袍的时候,堆着的纸箱突然倒了,一个一直躲在纸箱后面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本能的一声尖叫,然后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这时正等在试衣间外面的端木西宁还没明白生了什么事,就看到我只穿着内衣,大呼小叫的就从里面跑了出来,于是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把我包起来:“飞飞,出什么事了?”

“西宁!有流氓!”我指着那个刚从试衣间出来,正准备逃跑的男人。

“照顾好她!。”端木西宁拽过正站在一边没反应过来的售货员,大声的对她吼。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哪儿也别去,在这儿等我。”说完就朝着流氓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8。18)

已经吓蒙了的我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总算是把衣服穿上,这时候端木西宁和商场的保安已经把那个流氓抓住,正等着警察来把他带走。我走过去看到那个差点就看见我裸体的臭流氓,生气的脱下我的高跟鞋,准备用尖尖的后跟朝他的脑袋使劲的敲几下,以解我的心头之恨。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报仇,就被商场的保安拦了下来。正想火,忽然看到端木西宁的一只胳膊正在往下流血:“天啊,西宁。你受伤了。”我本来想过去帮助端木西宁检查一下伤口,无奈我天生看到血就眩晕,所以还没来得及照顾他,自己先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端木西宁的胳膊已经被包扎好,正坐在床边看着我:“飞飞,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事,你的胳膊呢?”

“皮外伤而已,你放心吧,那个流氓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多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