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只好把黄琳菲放在石板凳上面“小菲,下来吧!”

现在,西门庆对西门迎春非常迷恋。

造物大仙烦躁不安,他nn的,这段时间那几个老家伙怎么过?叫他们过来聊天,看看怎么度过这些无聊时光。

让西门庆兴奋的是,去景阳岗做生意的兄弟也很顺利,前几天开始,西门鹰和西门羽陆续派人送回来很多药材,西门庆收到信说,有很多大批货物西门鹰他们不敢估价,还有很多老板要求永久性合作,需要西门庆去拍板。看来,西门庆得马上去景阳岗,不然的话,西门鹰和西门羽他们就要回来了。但是,西门庆还不能马上动身前往景阳岗,因为阳谷局势未定,西门庆要驻守这里,以获得最大利益。

西门东和秋叶姑娘都很聪明,躬身行礼就手拉手走出去,顺手关紧门。

“今天很高兴呀!肯定有好消息啦!”西门庆高兴地在范一帆身边坐下。

他们刚走两步,下人来报说几个捕头已经到大厅里正等着。

“姐姐喂阿庆吃煎饺,山庄大厨说,阿庆最喜欢吃煎饺。”李桂姐小手抓起煎饺就喂西门庆,虽然用手抓,她动作却很斯文。

“诚意?荣副帮主这话是什么意思?”孙震微听了,心内有一丝不爽,但是脸色没有什么变化。

西门庆停下请教,孙震微给西门庆讲解很多原理,还教西门庆一些武当吐纳方法。西门庆背熟这些枯燥乏味的东西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两人只好收功去吃早餐。

“对你们来说,这样做是有一点难度,但是相对而言,我们官方难度更加大。”二师兄林张扬分析情况。“首先,我们官方不能明目张胆做生意,我们只能以你们名义做生意,但是你们现在人手紧缺,不得不以我们官方捕快为主要力量,我们也是提心掉胆。再次,我们几兄弟穷疯了,不象你们家底厚,我们更加想把生意搞好,所以我们更加浪费心机。”

“哈哈……阿庆的眼睛要掉下来啦!”李桂姐又笑了,她轻轻拨水,有几滴打中西门庆的脸面。“男人不能这样看着女孩子的,知道吗?”

李桂姐看见西门庆滑稽的模样,她越看越觉得好笑。她抿嘴憋住一会儿,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李桂姐笑啊!她在淤泥里笑弯了腰,突然她滑开半步,差不多笑倒在泥浆里的时候,她身体一扭,又站直过来。不过,她站直身体时候,不小心还跺了一脚,很多泥浆又溅中西门庆。这回李桂姐笑得更加大声,她全身抖动,笑得喘不过气来。

“阿庆,姐姐知道有一个地方很幽静很凉快,还可以洗澡。”李桂姐笑得很甜。

“老子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老子的师父到处漂泊,无踪无影,老子上武当山几次,都找不到人,老子也没有办法。”孙震微平摆双手,表示非常无奈。

“西门庆?你经常说的那个妹夫?大家自己人,坐下!坐下!看来嘴巴很甜,很会做人的呀。”丁目打量着西门庆,目光如电。“这么好的身体怎么不练功?白白浪费大好时光,可惜。”

“去你的!这种事情怎么帮,两人一起上吗?”孙震微笑骂。

“当然是我们的私事。因为姐姐逛街时候,竟然买了佛像和木鱼,还有一大堆祭拜神灵用的香火与冥币。”

“姐姐,弟弟刚刚跟二哥吃午饭,你们怎么现在才吃午饭?”西门庆问。

孙震微的话刚刚落,身边的胡坚突然大声叫喊“西门庆,我有话跟你说。”。

“我们这么做是应该的。还有什么条件?”西门庆不相信只有这些条件。

“熊副帮主……快回去……快……”一个马帮兄弟上气不接下气。

“西门老板客气!”荣秉功四十多岁,满脸横肉,整个下巴都是散乱的粗胡子,象猛张飞。“西门老板,我们都很乐意跟二少和西门老板合作,我们周帮主希望跟镖局车行永久性合作。”

“弟弟不要说话,听姐姐说。姐姐表面肯定把那里当作姐姐家,不然姐姐会死定。姐姐跟老爷说要代老爷跟弟弟合作做生意,老爷答应得很快,还说幸好不忙给姐姐三姨太的名分,不然就没有人出面做生意……姐姐表面很高兴,心里却很伤心……姐姐要跟弟弟做生意,姐姐肯定不会让老爷白吃弟弟的银子。弟弟要相信姐姐,姐姐现在做生意可能做得不怎么好,但是几月几年以后,姐姐肯定让弟弟满意。”

“阿春弟弟另外有事情做。阿春自己也不愿意在阳谷做事,他说父母亲会多嘴。他说要自己在外面做出一番事业让大家看见。”西门庆笑着说。“叔叔暂时担当重任,小侄再找几个女孩子来帮叔叔,女孩子比较心细……那个东街的李桂姐,她相公跟二去平阴镇,她一个人做豆腐很辛苦,有几次她还在街上骂小侄不照顾老朋友呢!昨天她骂得更凶,二哥在场都解劝不了。明天叔叔找她来帮忙吧!她做不了帐,就让她守门面,女孩子守门面比较吸引人。”

“桂姐姐,自己笑什么呀?”西门庆小声问。

“嘻嘻!阿庆,怎么这样也脸红啦?你的狗胆子哪里去啦?”李桂姐娇媚地笑,露出雪白牙齿,那样子非常可爱。

“你竟然不想理我,你竟然不当我是朋友!你的良心都喂狗啦!”李桂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西门庆,说话时候胸膛顶起好高,一震一颤的很性感。

西门庆高兴了,父母亲去世以后,他倍感亲情可贵!两人立即买好水果肉菜,兴高采烈地向姑妈家走。其实姑妈家很近,西门庆住西街,姑妈家就在南街贫民房之中,几百步之远而已。

“也许二少说得对哩!”范一帆脸色凝重,似乎心情很沉甸。“就是不打仗,也应该备战,也许是国家常规军备。”

“对呀!应该问清楚才去!”西门庆心里大叫,急忙掏出几两碎银,笑嘻嘻说孝敬两个官大哥喝茶。两个衙役都乐了,其中一个说“我们也不清楚,好象是西门老板药材种植的事情,听说老百姓怕没有工钱,不想种药材。”

“二哥,其实弟弟和盐帮兄弟已经不分彼此,钱好象都是大家的。”西门庆这么说让在场的人都很感动,其实西门庆已经用光自己的钱,他没有本事再弄一百万来投资。“其实我们现在的钱已经够我们吃饱喝足几辈子,我们之所以拼命,是想建立一番事业而已。”

屋里果然有一张小床,床上有毛毯和棉被,看来这里是迎春和别的男人经常偷情的地方。西门庆关紧所有的门,回头又抱着迎春在小床上互相缠绕。

“姐姐,请你不要过来太多,人家看见不好……”西门庆有一点不好意思。“姐姐,刚才你真是好看……你非耻漂亮哩……”

“姐姐压力很大。姐姐总是想让弟弟尽兴,但是总是做不到……姐姐心理很紧张,自己也怕受伤。”孙雪娥分析入微。

“有意思!”大李海枯也赞成。“我老家那里也要这么搞。这样,我们就需要很多这方面的人才,我们去哪里找呀?”

西门庆擦拭后,亲切地搂着孙雪娥,在她耳边说“姐姐,怎么伤这么严重都不说一声?”

“西门帮主,我们现在不是吵架,我们是讲道理。”刘春浓又说话了。“我们可能是外人,但是西门小公子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我们立志为阳谷老百姓做好事,他们提心掉胆关我们什么事情?”

“你们还不愿意出去吃饭吗?你们还想赌博是不是?”西门庆突然掏出骨头骰子,笑嘻嘻地看着群人。“谁还再赌博?我做庄,掷骰子,下注的一赔十。”

“神王同志,你就不要假正经啦!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那里已经热情无限,你其实很想上那风的白骨精。大家都是同事,不要太过分,太过分就是虚伪。”这是魔王声音。

“伸出手吻她,伸出手吻她……”群人又呐喊助威。

群人都分头办事,只有十几个盐帮兄弟和旧朋友在忙着洗刷餐具。西门庆过去跟他们客套一下,便回后堂新房休息了。新房很明亮,十几根大红烛灯分在新房的不同角度,把房间照得亮堂堂,大红双喜字也闪闪发亮;火炕四周都贴大红布,火炕上,新红的大丝绸被很新潮耀眼。新娘和侍枕丫头小英姑娘两个都身穿大红的喜服,两人可能太累了,竟然互相依偎在大红丝绸被上睡觉了。

“弟弟不要调戏小英……小英还小……”孙雪娥娇滴滴声音从红盖头里传过来。

“既然如此,回阳谷以后,我们要搞二十来桌酒菜热闹一下,要不然真的不太象话了。”西门沸腾说。“阿庆,叔叔算过了。我们请厨师自己做饭菜,一桌饭菜成本和手工最多半两白银,这已经是很丰盛了……”

“二高明!”西门庆对于心甘扬起大拇指。“我们目前药材销大体有三个方向。第一条路就是泰安到海边的日照城,从日照城到青岛、烟台等海岸线地区药材和我们差价很大。这条路线目前没有什么熟人,弟弟只是跟几个盐老板熟悉,药材老板才认得几个,不是很熟悉。所以二你今年要努力打通这条路。我们不仅仅要和药材老板搞好关系,我们还要和一路的强道搞好关系,以方便我们以后私盐和药材生意做大。二,你不要舍不得银子,我们前期投资可能没有什么收获,但是弟弟坚信我们这样做会成功……”

原来大年初一吃过午饭后,几个美女竟然秘密地召开闺房小会议。

“你胡说……我们都还没有孩子……我要去问二哥……”

“西门小哥……”羞怯怯杨小婉突然抱紧西门庆,柔软的小嘴热烈地亲吻西门庆粗造的脸。西门庆让开只让杨小婉亲一边脸,拉近龙雨焉,在龙雨焉的脸上热烈猛亲,三个人亲密无间地搂抱到一块。

“是的……我跟姐姐睡了一夜,我忍了一夜……”西门庆说话低着声音,好象有一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