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们四个兄弟都是孤儿,又没有成家,我们跟西门小公子去创业也许有前途。”第二个说。

“弟弟,姐姐知道你在里面,快出来……”

西门庆莫名其妙。这时候隔壁小院传来幽雅的琴声,肯定是龙雨焉和杨小婉两个狐狸美女雅兴大发。

这时候,孙雪娥脸面又变成盛开的鲜花那般美丽。孙雪娥拼了吃奶的力气,尽量给西门庆一个非常满足的笑容,挤出很低很低的声音“弟弟……姐姐很好……姐姐好象做了神仙……”

“女婿会照好好顾好姐姐的……”西门庆说。

“嫌少吗?”孙震微笑着打趣。“你nn的,这包里可有一万两银票你见过给一万两零用钱吗?”

濮阳城的普通老百姓也学着这种互相攀比的陋习。

“你不吃饭吗?你nn的,老子也急着要见老婆和孩子……”

“这是欢好之前的交流。孙大爷这方面很老手,西门小哥可以问他,他经验非常丰富。”

“详细我也不知道。我是下雪前被老爸催促去传消息,把定好的日子告诉西门叔叔……听西门叔叔说,他要带几个叫什么春夏秋冬的人来……”

西门庆可能比较温暖,在外围抱着他的两个狐狸美女可没有他那么舒服。一会儿后,杨小婉也困倦地睡过去,她昨晚也是激战通宵。但是杨小婉才睡一会儿,她就在迷迷糊糊里鼻涕长流。龙雨焉本来也疲惫不堪,但是她咬着牙坚持清醒,只是她的牙齿也“喀喀”地打架。这样过好久,龙雨焉忍不住了,拍着杨小婉的粉脸

“二哥,买两个女人怎么让你那么奇怪?”西门庆问。

“他们肯定没有搞前戏。”孙震微在杨小婉耳边底声说话。“毛头小子,初尝温柔,根本不理解男欢女爱美妙的过程……来,我们也抓紧时间,你摸老爷这里,老爷要亲你这里……”

1两银=1贯铜钱=300元人民币

客店大堂上又吵吵闹闹的,没有一点纪律性。

“二少言重了,我们这是讲道理。”大胡子强盗竟然讲道理。“我们既然来了就不怕死,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们没有其它活路,我们做只能做无本生意。现在大家都想办法找钱过年,我们却好久没有生意,难道让我们几百人都喝西北风?”

他们只能裸地拥在一起,却不能把满腔发泄出来这是两个少男少女最难受的一夜。心里有疙瘩还没有解决,天亮以后,西门庆却要远程做生意。所以西门庆的心情很沉重。

“自己开药方?行不行呀?给我看一下。”岳父孙正仁伸手过来,西门庆双手把药方捧上。“藏红花、金银花、白芍、板栏根……都是清热解毒,好!真难为这丫头,为了以后能经营好药铺,竟然在这方面很用功!好!好!快去抓药吧!叫人给她送早餐……”

“不冷。”西门庆兴奋了,在孙雪娥这里,孙雪娥从来没有让他脱衣服,现在竟然主动给他脱衣服!

这天是腊月中旬的一天,这天大雪纷飞,一整天都下个不停。这天晚上西门庆又醉熏熏地回到家里,他频繁地呕吐,甚至呕出一些鲜血来,呕吐以后就昏睡不醒。孙雪娥非常担忧,整整一夜她都守在西门庆的身边,认真细致地照顾西门庆。孙雪娥担心一整夜,她甚至偷偷哭泣。想不到第二天凌晨,西门庆却又生龙活虎醒过来,大喊大叫说要喝水。

“其实……韩师傅,我和姐姐都是清清白白的,我们在房间里只是讲话而已,最多也是抱在一起互相安慰。”

“这姐姐知道,韩老头也很疼爱姐姐,姐姐还知道韩老头教你们打架的功夫。但是弟弟,韩老头今天跟姐姐说话的意思,就是要我们不要乱来,要把精力放在学字和做工方面。弟弟,韩老头说得对,姐姐和弟弟老是腻在一起,虽然我们都很高兴,都很舒服,但是姐姐学习和做工都不比以前,这样下去我们以后怎么自己独立生活呢?还有半年我们就结婚成家了,在一起的时间会很多的,我们没有必要急不可待。我们这样做肯定不对。弟弟,你说好不好?”

“姐姐你说吧!弟弟的耳朵有空。”

“弟弟,姐姐对弟弟有吸引力吗?”

“不要那么悲观,你还小,多跟哥哥做些事情,以后你会有心得体会。”孙正微看着西门庆一脸茫然,心里感觉西门庆非常可爱。“我们要想赚人家的钱,我们自己就得下足功夫,别人不会乖乖地拿钱来放我们的口袋。他们不是喜欢相互攀比吗?我们就迎合他们这种攀比心理,让他们这种心理不断膨胀。比如说,我们给李员外送货,我们就在李员外面前不断地夸奖李员外,说他生活高雅,面有富贵,家有万金,竟然能够用上当今社会上最好丝绸这些丝绸只有皇宫里的人才能有福气享受;明天我们给陆家送货,我们也是同样这么说。其实我们这么说是宣传我们的商品,但是要注意,说话得要有个方法。虽然我们是在推销我们货,我们是夸奖我们货,但要让他们感觉到我们是夸奖他们有钱,有地位,有成就,让他们自己感觉到他们是社会上层人物,让他们自己认为自己很了不起……总之我们要想办法让他们从内心开始高兴,让每一个顾客都认为我们对他最好……”

“弟弟,你生气啦?”孙雪娥问。

“嗯,弟弟知道!”

书房里两又静悄悄的。

“你们不能够这样。你们知道,人类非常脆弱,他们承受不起很大的波澜……”常委会五委员之一神王同志大声反对。但是,神王同志说话好久以后,没见一个同志出来支持他。神王同志知道这些无聊人惟恐天下不乱,他自己本来也是这样想,只不过是为了“正义”的面子,他才出来这么说。所以神王说两句门面话后,马上“义愤填膺”“如果你们都不反对,那么我也会给予他一些神力,让他能够克制住自己,永远理智,永远不那么乱来……”

“我就说嘛!跟官方做生意怎么会有钱赚呢!”李海枯也恍然大悟。“我说小舅子,你比我们几个老掉牙还要精明强干。小姨妹夫那边距离泰安城很近,从泰安城到海边一马平川,可以直接穿过平原陆地到达海边的日照城,那里盐场最多,是全国食盐产量最高的地方……可是那边也是强盗最多的地方呀……?”

“再强悍的强盗也不会跟钱过意不去呀!”西门庆笑着说。

“对!金钱万能!”于心甘抚掌大悟。“小舅子,你说有三个方向,现在只说一个,还有两个呢?”

“还有一个方向是黄河下游的大城镇。”西门庆说。“这条路线的大城镇大多是在水上生活,他们山货很少,山上的药材更加少。弟弟在这边认得几个药材老板,但是他们身份高贵,很不容易相处……呵呵!可能是弟弟年纪太小,他们不愿意与弟弟相处。他们虽然都不很熟悉,但是可以慢慢交往,大老于世故,肯定难不倒大,弟弟给大姐父地址就行。最后就是京城这边。这条路线生意最能做大,这条路线也是最难打通,不过可能也是最容易打通的路线。因为我们一旦打通这条路线,永远固定这条路线,那我们就大发特发了。”

“这边我们没有什么人呀!要是有一个人,哪怕只是帮穿针引线,那也可以呀。”李海枯又考虑到关键所在。

“我们有一个楔机。”西门庆笑着说。“弟弟娘子有一个堂舅舅在皇宫里做太医,是专门从事药材管理。前月他回老家,被弟弟缠住,他答应只要我们药材符合标准,可以优先收购我们的货。当然我们肯定要给他意思意思……目前,我们国家可能和周边国家用兵打仗,所有军用药材都是要经过堂舅舅鉴定,这是个机遇!弟弟就是为了这个才离开濮阳想自己干的。”

“哈哈……好!官商结合!”李海枯抚掌大笑。

“大,还有商盗结合呀!”于心甘对李海枯做个鬼脸。

“应该是官商盗相互依存。”西门庆也做个鬼脸。

三个人相对抚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