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隆科多仰赖国恩尽享荣华福贵,却将国之缺损置于不顾,当庭抛出卖国谬论,实属罪不容诛,儿臣请杀隆科多以谢国人。”八皇子允祀厉言奏道。

须臾,康熙又威严坐定,一双鹰般的眼从因患天花留有斑痕的脸上扫下,益显坚毅。

“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矣!施世骠坚忍沉毅,忠贞勇谋,有乃父之风。他自幼随父于营,通晓兵法战阵和海疆气候地理等,尤其是世袭罔替,久镇东南沿海,有丰富的海战和对台用兵的经验。这次,又受皇上的亲赐手谕,赋以‘专征’大权,何等的皇恩倚重!况这次又有南澳总兵蓝廷玉辅佐,所带均是朝庭海战精锐,对那岛上乌合而言,可谓是‘以镒称铢’,他们定会竭心效命,复台湾于即日。”张廷玉闻康熙问,知是康熙帝此问话显是心急所致,便从容据实安慰道。

这王珍和古氏,迷迷糊糊一觉醒来,见仓内仓外是一片喧哗,身边簇围着众人。王珍已感不妙,忙起身撕去道符,先去踮看那财物,已是不翼而飞,不由大恸,匐地嚎啕。众人面面相觑,无一去搀。

王珍哭丧着脸:“官场国政你不懂,只怕这次难逃凶厄,义父都保不了啊!”

“大将军?谁是大将军?”吴外乍听“大将军”,疑惑地问道。

杨泰即凑耳过去,黄殿附耳与杨泰说了一通。

“杨泰!皇上有旨。”黄殿拂着稀须阴笑道。

那“妃子”忙跪下谢恩:“奴婢谢皇上封赏!”

此时,“虾婆”---“仁信候”陈阿枝,手持铁剑,正领着七八个喽罗,急冲冲地往李勇住处赶来。她也是刚从一手下壮汉的身上爬起,闻听李勇在府内玩女人,不由醋坛打破,怒从心,前来捉奸。

“啊啊!”春韵不由面红耳赤,娇瞪了心嫣一眼,又使大家欢笑如初。

心嫣示意大家不要大呼小叫,立即给刘化鲤用消毒水作了伤口处理,然后,缓然地从伤口中拔出了铁箭,又敷上了止血创伤膏,为刘化鲤细心地包扎起来。

赖池见杜君英如此坚决的态度,便没说话了,继续呼众上前。

杜君英与赖池相商道:“这山透着险恶,似无明道。我看我们还是就此扎营,先派几拨哨马分头去探径寻路,摸摸敌踪,然后进兵。”

赖池无好气地说道:“我们那陋室有何往的?只怕是会辱屈了太师的身份!”

“那杜君英,赖池好办。他两人本就与朱一贵无旧,均是我的旧交,若将朱一贵的腐朽无能以告之,他们应该是会顺从响应的。再况且,城中之兵权,尽在你手中握着。而他们的大半部众,又远在风山和诸罗,大势所趋,不服也不行。”黄殿胜券在握地说道。

这头目立马变脸,凶态毕现:“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给我赶!赶!”

春韵在一旁听出了点端详,跑过来,摇着杨得紫的肩头,撒性地说道:“说好了,你要带我去哦!再我一身铠甲,我能打的,我也要为欧大哥报仇!”

“杨将军!”

两个老战友忘情地拥在了一起,泪水盈眶。

“我命你为先锋,率领战船一百,将士八千,立刻兴师直捣鹿耳门。我领大军于后跟进,保持联络。”

一时,三百艘战船将那方圆不到两里的小岛,围了个水泄不通。董芳带着千名士兵,朝火光方向迅扑了上去。

黄殿念完,底下又是一阵“万岁!”声。

“走!”欧阳凯已转过身去,再也没回头。

“不齿,不齿啊!我们这里还有大仗和恶仗在后面哪!得紫,你可以我的名义草两份奏表,一是提请朝庭给游将军予以追赏,以恤其家属;二是表彰林将军的战功,请朝庭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