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洁丝说:“也许我们该走了。”

房子总共只有一层,说明琳赛的卧室就在底楼,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很容易地透过窗户观察她。

老爸不在家有一大好处,就是没人在我煲电话粥的时候瞎嚷嚷:“讲够了没有?该挂啦!”我开始逐渐忘记他的长相了。

我终于开口问:“怎……怎么……怎么回事?”

我说:“哦,那么,这是否意味着他找不到女朋友?”

晚上7:oo

我没法控制自己——整整一天,我都在监视洁丝。

我朝他微笑。也许我需要一个更年长的男人来教我怎么样去爱。

我说:“那么,你不会去的,是不是?”

我本来以为一定是阿彪终于逮到他们家狗狗了,可当我朝篱笆那边望去时,却见它嘴里叼着一个棕色的小东西。

露西第一个溜出了教室。

中午

她好像得了腮腺炎。我去探望她的时候,得用厚厚的围脖裹住鼻子和嘴巴,以防万一。当然,众所周知,腮腺炎只有通过接吻才会传染。噢,接吻,真是一场噩梦——恶心程度仅次于放在胸部的那只怪手以及肿大的腮腺。

阿彪头顶金属王冠,看起来很神气,直到它觉得厌烦了,才把那玩意儿吃掉。用餐的时候老妈特意为它做了老鼠形状的猫食,阿彪吃掉鼠头部分,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猫碗上,天晓得它的小猫脑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