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兰儿退出房去的声音,江寒青突然想出声让她留下来。因为一想到待会儿将只剩他和石嫣鹰两个人在房间里,他就感到有点害怕。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单独面对那只雌鹰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唉!如果今天不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给父亲上香了。都是那该死的王明德!

眼见得两个女人磨磨蹭蹭个没完,看那样子是不会自己走进秘室里面了,江寒青当下便决定撕下面具,来一个强行动手!

三步并做两步,圣母宫主迅速奔到了内间的卧房里,却见到床上横陈,一男一女躺在那里,男的居然还插在女人的阴处,分明正是江寒青和神女宫主两人。看两人那一动不动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死是活。

一群还在那里七嘴八舌议论个不停的江家家人突然听到身后响起的声音,大吃一惊之下转头一看,方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少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后。

不过让神女宫主想不到的是,圣母宫主在她答应给江寒青传功之后,紧接着居然又提出了更为无理的要求。

自从前一天生出要对母亲阴玉凤进一步淫虐调教的念头之后,江寒青开始觉得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白莹珏和李华馨似乎也还是没有被调教得足够充分,因为在她们的心里还始终残存着作为贵族女人的骄傲和自尊,对于一些伤害她们尊严的事情还存在着抵触情绪,甚至有些时候还会矫情抵制。

将锁扣锁好之后,江寒青弯腰伸伸到两人胯下,用手指捅了捅裤裆下那个洞,点头笑道:好!刚好对着屁眼儿!

他心疼啊!这下面躺着的可是他的亲弟弟!

可是大家一定奇怪这李华馨怎么敢公然在自己的侄儿那里过夜,她难道就不怕家族里的人知道了找他们算帐?其实李华馨和侄儿江寒青通奸的事情,早就是江家人所共知的事情了。而且他们的关系居然就被整个家族当做既成事实给默认下俩了。

历代的圣母宫主在床榻之上都是绝对的受虐狂。其实不仅仅是圣母宫主本人,就连每一个圣母宫成员都是极为变态的超级受虐狂。这固然是因为圣门淫虐亲母的规矩必然造成这些母亲们喜好被虐,但背后也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还好!前面就快要到家了。江寒青啊,江寒青,你以后可再也不能这样喝了!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着,江寒青脚步蹒跚地继续前进。

圣母宫主微微抿嘴一笑,缓缓走到正中主位坐下。抬起头来见江寒青还垂手站在一边,她便颔首示意江寒青也坐下说话。

突然想起横尸屋里的两个丑男孩和那个年轻的宫女,江寒青忍不住问两个宫女道:你们知道里面那两男一女的身份吗?

秀云公主虽然平时对朝廷里面的争斗丝毫不关心,却也明白如果让自己的父亲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江寒青那方确实将会遇到很多麻烦。

心里稍微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从圣母宫主的中抽出了自己的。

江浩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这皇帝也是越来越昏了!居然会同意石嫣鹰带著三万铁骑回京。唉!他就不怕人家那天拚了命杀进城里来?”

看到石嫣鹰停下马来回头跟人说话,也许是出于对她的尊敬,也许是出于好奇想听清楚她跟身后的人说了点什么,两边邻近她的人群居然像约定好的一样突然整整齐齐地安静下来,而恰在这时一个清晰的男童声音却突然在她身边不远的人群中响起。

而和江家联手的太子翊圣则天天忙着在禁军系统中拉拢人手,试图尽可能多的控制禁军队伍。

比阴玉凤年长两岁的石嫣鹰虽然早出名一年,可是成名的年龄上却还是比阴玉凤大了一岁。在这一点上姓阴的又将姓石的给压了下去。而且阴玉凤的成名战似乎比石嫣鹰的难度也要大得多。如果不是石横天听到自己的老冤家阴士雄连命都送掉了,他一定会更加痛恨姓阴的命好。

江寒青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继续撕咬玩弄着那堆东西,嘴里喃喃道:“妈妈……妈妈……”

二月二十四日,希丝丽元帅所部与敌三十万大军对阵。蛮族军队未能充分发挥人数优势,展开骑兵游动作战,反而是与帝队摆开阵形,进行阵地战。双方短暂激战之後,各自後退十五里扎营。帝队是日阵亡者八千,敌军损失相近。

江寒青从他手里接过了那本卷宗,一看原来是十多年前的外围联系人名录,如今当然已经过时了。

江寒青终於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出声间道:“宫主,您今天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发这半天牢骚吧?”江晓云听江寒青这么一问,放下了手中茶杯,却还是不肯出声,只是笑意盈盈地看著江寒青。

江寒青道:”这个我可不肯定,只是觉得有此可能!这家伙……”

江寒青厚着脸皮笑道:“少宗主就怎么了?少宗主就不能猴急了?何况在您这美艳高贵的神女宫主面前,谁还能够不猴急?”原来这个女人就是隐宗神女宫的当代宫主。神女宫主又格格笑了几声,伸手拍开了寒青还在她身上不停乱摸的双手,倚在他的怀中,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地道:“你啊!就是从小都脸皮厚!当年你还是一个小鬼头的时候,就硬拉着人家陪你上床,结果什么都不会,害得人家还教了你半夭。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唉!当年我江晓云要不是想着你这刁、鬼头跟人家是同姓本家,一时可怜你,怎么会让你这什么都不懂的刁、鬼给搞上手?”江寒青眼珠轻轻转了下,缓缓将手移到她的阴部,隔着罗裙轻轻揉动。对于他的这个动作,神女宫主江晓云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图,反倒是十分受用地闭上了双眼,胸部急剧起伏着。

他们几乎对她身上所有隐秘的部位都进行了仔细检查,尤其是发髻里面。不过最让叶馨仪吃惊的是,两个太监还让她分开双腿站立,然後蹲到身前掰开和肛门进行检查,理由是害怕她将飞针类的凶器藏在这些洞中带进宫内。

江寒青冷静址,听他这么说完之后,开口道“太子殿下……不……姨丈,你想一想啊!你可是刁、姨最亲近的人……是她的丈夫啊!我们怎么可能跟你耍花样呢?她更是不可能害你啊!……你……”诩圣粗暴地打断江寒青的话语,怒斥道:“你别跟我扯什么亲戚!我也不在乎这黑心女人!你当我不明白,天底下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的东西多得是!”

翔圣冷冷地站在旁边看着几个小太监羞辱自己的母后,丝毫没有制止的意思。而在几个小太监不停嘲笑时,杨思敏也越来越兴奋了。虽然眼前的儿子让自己堕入了如今这个万劫不复的妖魔地狱,可是她却是十分享受这里的非人侍遇。而与此同时,在皇宫中远处的另一个宫殿里,他的父皇也和他一样,正在为了同样的事情忙碌着……

江浩天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大哥英明!听您这么一说,小弟顿时茅塞顿开!不错!我看这件事情,王家很可能真的在后面有什么阴谋!”

有了王家的支持,翎宇顿时感觉自己的腰板硬了许多。得意之下,行动不免便略显嚣张跋启起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新年之前去翎圣府上喝酒时,他才会在翎圣和江寒青的面前表现得那么失态。不过那也只是一时的情绪表露,更多时候,翎宇还是继续在旁人面前装疯扮傻,让人觉得他如今能够翻身,不过是沾了皇帝日渐老朽昏庸的光,自己其实没有多大本事。而就像翎宇预料的,由于有了王家的支持,他收买朝臣和军队将领的阴谋顺利了许多。一开始,有好几个实权人物对他的拉拢总是表现得疑虑重重的样子,可是一旦听说他已经和王家搭上了钩,几个人立刻二话不说投到了他的旗下。就连作为皇室统治基础的御林军中,许多将领也对他刮目相看,和他开始了频繁的接触。而让翎宇更加信任王家的是,王明德在双方接上线之后不久,就赠与他一件特别的礼物。一天晚上李思安带着一个美丽而妖艳的中年女人来到了翎宇的府上,告诉他说这个女人是定国公送给他以表示结盟诚意的礼物。翎宇惊喜之余,看着面前这个成熟美丽的贵妇人总觉得十分眼熟,却又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么一个女人。

江寒青皱眉道:“你有什么话?说清楚点嘛!”张四海狠狠吞了下口水,艰涩道:“这个……少主……这个……您以後见到两位宫主……她们自然会告诉您的……这个……属下在这里真的不敢乱说……还望少主恕罪!”看到张四海左右为难的样子,江寒青轻笑道:“好吧!我以後自己去问两位宫主。你继续往下说你自己的事情吧!”听到江寒青这么一说,张四海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继续道:“按照圣门的规矩,属下後来在十五岁那一年终於完成了入门仪式,从此正式成为圣门的子弟!”说到这里,他脸上浮现出自豪的笑容。江寒青自然明白他所说的入门仪式,指的是奸淫自己母亲的事情,便也跟著会心的一笑。

话题一转,江寒青继续道:“至于小姨刚才提出的四个不利原因,我是这样想的;第一,皇上那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暂时我们只有寄希望于诩宇做错什么,在皇帝面前彻底失宠。另外呢,太子殿下在皇上面前表现得稍微收敛一点,于万不要让他看出你心里有所不满。除此之外,我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第二,妙姬不算什么,实在不行的话,我想太子殿下自然有办法将她于掉。第三,皇后的态度为什么会变化,我们可一定要弄清楚,这背后的秘密一定不小。至于王家和诩宇勾结嘛……我们现在不也联起手了吗?对方可能也不知道吧!总之,现在形势还不是无法挽回!我们还是可以扭转大局的!哈哈!”诩圣听他这么一说,觉得甚是有理,也跟着大笑了一阵。阴玉姬皱眉思考了一会儿道“母后那边的变化,我看跟诩宇这家伙一定脱不了关系!关键就是要弄清楚他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迷住母后的眼睛,让母后觉得他很好,这个我们一定要办法查出来!至于那个什么妙姬,就像青儿说的,实在不行就将她于掉算了!免得夜长梦多!”正在这个时候,江寒青突然听到窗外隐隐约约有呼吸声传来,大吃一惊之下站起来猛喝:“谁在外面!是谁!”诩圣和阴玉姬也是面色大变,他们和江寒青秘商之前曾经吩咐过所有仆人都不能随意走近这个房间,想不到却还是有人抗命。诩圣毫不迟疑立刻拔出随身长剑,一个箭步便住窗口跳去。就在这时,房门咿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婷婷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那天江寒青见过的茹凤。看到是茹凤在那里站着,诩圣手握长剑不由愣住。这个女人此时正一脸惊恐地看着房内三人,惊惶急道:“我……殿下……是我……我是看天快黑了,外面又起大风,怕殿下给凉着了,想给您送……送皮裘过来!”听到这么一说,诩圣立刻将手中长剑收回鞘中,走过去搂着她温柔道:对不起!我们在谈正事,不许别人听的!

江武雄和李可彪闻言之下便止住了拔刀的动作,静静地立在当场等待那群家伙的靠近。

谁都知道皇帝现在是一头疯狗,搞不好会咬最先出头那个人一口。

江浩习水令笑着续道:“更可惜的是,你我父子二人可不是他想像的那么白痴!没有如他所愿那样,将注意力投到王明德或者是皇帝身上去。这个家伙假面具戴了那么多年,一直忍着不出头。现在……嘿嘿……他也终于不甘寂寞,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连喊了三遍,城楼上终于有动静了。先是低低的说话声,然后就是几个人头从城墙上探了出来,向外面张望。看到确实是江寒青在下面等着,立刻乱成一团。连续的脚步声,喊叫声不绝入耳。

如今自己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反倒能够活命。果然他这向着宫城方向奔去的一路上,出来拦截的敌人寥寥无几,而且来人的功夫也十分马虎,几乎都是一个照面就被江寒青给放倒在地。而他的身后则是一大群人跟着追了上来,数量估计有百人之多。其中有几个人迅速越众而出,将与江寒青的距离越拉越近,从其迅捷的身法一望可知定是高手。江寒青匆忙中回头打量时,发现那几个人都用黑布蒙面,而那些小楼罗却没有一个蒙面的,似乎那几个人害怕江寒青认出他们的身份一般。追在最前面的人,身形看上去更是让江寒青有点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这样奔出去大约三十丈之后,前路上已经没有埋伏的敌人出现,但江寒青背上的伤口却越来越痛,他咬牙忍住一边拚命地奔逃,一边厉声大叫起来:“捉刺客啊l有刺客啊l”帝国京城之中防御何等森严,大街小巷中不断有巡夜的士兵经过。刚才的打斗声并不特别强烈,所以并没有惊动这些巡夜的士兵。可是江寒青此刻如此凄厉的叫声,在夜里是如此的刺耳,附近的士兵哪里还会有听不到的。江寒青这一叫出声来,就听到身后的敌人……索惶地互相招呼道:“他妈的l这小子真奸猾l弟兄们,快走l巡夜兵要过来了l快撤l”江寒青听到敌人的呼喊,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敌人果然都回身逃走了,没有人再追上来。已里稍微轻松了一点,他却还是不敢怠慢,继续踉踉跄跄地住街道的尽头跑去。又奔了不到二十丈,前面的街道上传来了铁甲步兵奔跑时盔甲碰撞发出的铿锵声响。拐过街角,一队数百人的步兵队便出现在江寒青的眼前。

突然想起这话不能随便说,她忙看了看周围确信没人方才压低了声音问江寒青道:“你是说……隐宗?”江寒青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他!唉!算来也有四年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白莹珏咕哝道:“我看他应该是在路上跟了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提醒你!”说着脸上又是一红。

此刻听到仆人的禀告,江寒青方才想起自己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见过这个小姨妈了。回京后这几夭他虽然也曾经派人向她问过好,却因为一直忙着寻欢作乐而没有亲自登门拜访过。现在姨妈自己派人找上门来了,这还有什么可以推辞的,只能过去了。江寒青这样想着,抬头看了看夭,见夭色已经不早了,便骑上马动身向太子府行去。

“这个江寒青是不是也想到了王家谋反的可能性?他之所以面无表情,是不是因为他已经能够控制住面部表情以避免泄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人就有点可怕了!”妃青思这样想着,便听到了江寒青说的那番话。这一刻妃青思自然知道江寒青在故意给自己施加压力。

回到房中,江寒青将几个人召集起来,将眼前的情况说明了一下,便将人手进行了分派。

她似笑非笑地将目光转向林奉先时,林奉先正盯着她的看得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突然间他发现白莹珏正看着自己,林奉先的心立刻跳了一下,心道:“糟了!让她发现了!她如果告诉青哥可就完了!”

“哼!你这又是何苦呢?刚才不是玩得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得这样了?”

她能够想像得出这件事情一定是非常惊人的秘密,否则不会让平日里镇定自若的江寒青今夜如此失控。

看着白莹珏惊诧的样子,伍韵柳得意地仰了仰头,突然大叫道:“进来吧!陪我们美丽的白阿姨玩一玩!”

江寒青冷笑道:“只要过一段时间,我家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完成了。就算武明知道了又怎么样?!哼!到时候只要起事,我江家可是谁也不怕的!”

两个人轻催坐骑,顺着山坡缓缓向下面行去。

抬起头来江寒青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几个人,不细看还不要紧,一看之下他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那个红盔将领叫张四海,是李继兴手下的心腹骑兵统帅,而在座的另一个人也是江寒青之前认识的,叫做何炳章,他的身份更是不得了,居然是李继兴的副帅。其他五个人虽然江寒青不认识,但是此时想来应该也是李继兴军中的高级将领。

蒋龙翔正待变招再刺那人,却觉旁边一阵风响,慌忙一个大斜身,避过旁边一个绿衣人砍来的一刀。这时也无暇再顾及先前那个蒙面人了,只能是专心对付面前这家夥。

大战将至的紧张气氛笼罩在大营中所有人的头上,就算是早已习惯血腥征战的老兵们此刻脸上都已看不到丝毫的笑容了。所有的人都被那种令人窒息的无法言喻的紧张感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对于身处其中的人来说,时间仿佛停止了前进似的,短短的两天却过得特别的缓慢、特别的痛苦。士兵们甚至开始期盼战役能够尽快开始,不管是胜是败、是生是死,但求早日结束这令人无法忍受的煎熬。

众人轰然应诺声中,寒月雪问道:“现在已经到了与李继兴的战的时候了!众位对于此战有何意见?”

江寒青轻轻笑道:“如果不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就得不到那么一点权力了!”

江寒青在心里冷笑道:“哼!想见识!?等他年我位登九五,剿灭你们这帮冒犯我天朝上国的蛮夷草寇时,你就可以见识‘玉凤军团’的厉害了!哈哈!”

两人计议停当,当即鸣金收兵。

已经忘记身后的这个男人是被自己用春药捕获的猎物,神智仍然处于狂乱的状态中,江凤琴反倒用哀怨的语气恳求对方的可怜。她也忘记了自己还可以用武功反抗,全然沉醉在这变态的刺激游戏中。

欲火焚烧着身体每一寸肌肤的江寒青哪里还会听她的求饶,反倒是因为对方的屈服变得更加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