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妾身就在府中静待公子大驾。”花蕊夫人不知道是不是到了自己的地盘,掩口吃吃一笑,似乎又恢复了过来。向张阳抛过一个媚眼,跟着来接自己的下人走了。

“哪里”张阳深深地看了娇热媚的花蕊夫人一眼“夫人美丽的如天上的明月,皎洁无暇,我这种凡夫俗子,怎么敢贸然唐突呢?”

张阳闭着眼睛,用鼻尖轻嗅佳人青丝的芬芳。慧云心中也是一片的安静,这一刻,似乎比自己打坐参禅时入定的感觉还要美妙。她的芳心之中一片的慌乱■然有点不忍心去打扰这美好的时刻。但是她终究还是开口了。“张阳……我……”一张嘴,却发现自己到嘴边的话怎么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那瘦老头也不是弱者,熟铜棍挽个棍花,“铛铛”两声,将两把金剑碰飞。但那金剑像是两条长蛇,调了个头,又重新杀来。那老头凌然不惧,一根棍子上下翻飞,身子背后隐隐形成一个淡淡的八卦形状,将两把金剑挡在外面。

张阳和慧云的精神为之一振,张阳哈哈大笑“这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你……想干什么”冷不丁的被张阳一把抱进怀中,慧云一边用力的挣扎,一边用颤栗的声音问道,这颤栗中,有七分是惊恐,还有三分,却是身体的异样带来的微微颤抖。

慧云只觉得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火上浇油一般,体内刚刚安分下来的那一团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了。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眉梢眼角,皆是春意,水汪汪的大眼睛,春色欲滴。

张阳用手指头敲着桌子,“没事就不能找你啊,你可是我的贴身婢女,啥叫贴身你不懂啊,整天连个人影子都看不见,你这个婢女也太失职了吧?”

“少爷这是去练武,不用我们伺候着了。”

“那刚才叫你把这臭皮囊卖给我,你还推三阻四的?”张阳手忙脚乱地摆弄着慧云的秀发。却怎么也弄不出翠珠那种发型来,只好作罢,随便将慧云的长发一挽,胡乱的插在了头上。

修道在其他方面的作用张阳无法确定,但是对于女子身材保持的作用,却是显而易见的。慧云今天穿了一件很普通的青色罗裙,上面干净的没有一个花饰。但配合着她雪白的肌-肤和成熟到极致的身材,依然显得是那么的美妙。

“不害羞,谁说要嫁你了?”她娇羞地躲开张阳深情的目光,像一位快活的小鸟。一转眼就跑到了张阳的前方,在圆门出口处,回眸一笑,将这园子中争奇斗艳的鲜花都比了下去。“呆子,还愣着干什么?”

金针刺三阴交,一寸五深!

张阳不客气,和纪若彤面对面坐下。“公主的病症和脉象若彤已经告诉我了,应是气滞血瘀之症。”

第二天一早,张阳习武完毕,正在翠珠的服饰下擦洗身子的时候,纪若彤又来了。一见张阳晨光中雄壮的身躯,脸儿一红轻啐了一声“你这人,还不穿好衣服。”

“少爷,少爷!”正是翠珠。

张阳决心已下,火焰已起,哪里还能叫她走了。伸手便扯住了美人儿医生的皓腕,一用力,将纪若彤的娇躯揽在了自己的怀中。大嘴一张,就吻了下去。

孙菲菲忽然觉得内心之中隐隐作痛,她无数次见师姐这一招,曾经有个八品下的女鬼,都在其中被打的魂飞魄散挫骨扬灰。张阳,张阳……张阳只怕是……想到这里,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煎熬,开口叫道“师姐,教训他一下,算了吧”

果然,慧云听张阳这么说,柳眉倒竖,杏眼怒睁,一口雪白的贝齿,几乎要咬碎了一般,“好!好!好!”一连说三个好字,语气越来越冰冷“既然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不过,自己今天来……

翠珠羞涩之余,感觉自己每天像是在像是活在美梦中一般,看着别的丫鬟对自己的羡慕,她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样,打心眼里快乐。

一觉醒来,伊人已是飞、香踪渺渺。张阳的感觉是那样的不真实,就像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张阳疑惑地向她看去,却发现她的脸渐渐清晰起来。的脸蛋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张阳最近见到的都是绝色,纪若彤的雪峰,是优雅完美,陈思思的雪峰,是滚yuan,就连孙菲菲女扮男装,胸前都是鼓鼓囊囊,颇有可观之处。她们各有千秋,可是,若是单论这大和圆两项,几乎没有人是眼前这位少女的对手,简直就是两个排球,完美的镶在了胸前,随着小女孩一蹦一跳的欢快步子,颤巍巍地在胸前澎湃出惊心动魄的波浪来。叫张阳担心这少女纤细苗条的身子,怎么能承受的了这两团美肉的重量。

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哦”张阳拍拍额头,心说自己这个“前任”可真是能惹是生非啊,没有那金刚钻,还非得弄这瓷器活。不过,自己这个接收人也不能说话不算数,再说,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七八天了,还没有出过门呢,出去感受一下也好。

张阳的太爷爷张勋,曾是夏太祖手下的第一虎将,一根风雷棍,打遍天下无敌手。可以说,张家的今天,都是这一根棍子打出来的。但他的后人,却没有学到一点的棍法,今天,他要做的,就是从奶奶手中拿到张家的棍谱。

“不用,我吃过了,公子自便,还有,若彤医术浅薄,还望公子不要再叫神医了,若彤愧不敢当。”纪若彤饶有兴致地看着在自己面前狼吞虎咽的张阳,别人见了自己,生怕表现出一丝的粗鲁来。而面前的这位传说中的“好逑公子”,却丝毫不在乎的样子,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还是传说不尽属实?

就在此时,屋外又进来了一位老者,他先对张吴氏行了个礼,又看了看斜靠在病榻上的张阳,笑了笑“恭喜少爷康复”。

张阳虽然“吞噬”了那个纨绔的灵魂,但是,那个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却也深深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比如,亲情,好色……

“孙儿,孙儿……我的心肝啊,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这老天要绝我张家?快去给我收拾香堂,我要向菩萨祷告!再派人去请,怎么纪神医还没到?”

此刻两人的身子已经紧紧挨在了一起,远远看去,就像是翠珠将张阳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不住的抚摸后背一般。

高采萍和雅言进来的时候,这害羞的美少妇眉角眼梢还有一些红晕,还好高采萍神经大条,没有看出什么不妥当来。

不一会儿,一家子人又都围在了萝儿的床前,听雅言说萝儿的身子已经不太那么烧了,大家看张阳的眼神又有了不同。全部换成了感激和敬佩,就连高采萍也咬了咬樱唇,怔怔的看着张阳,不知道想什么。

药端来了,可是又有一个问题,萝儿现在昏迷,喂进去的药全部都吐了出来,就连雅言亲自嘴对嘴的喂都不管用,这怎么办?

张阳胸有成竹,萝儿之所以吐药,是因为咽喉中有痰堵住了。他拔下金针,双手轻轻地将萝儿粉嫩光滑的小身子扶起,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肩头,一只手来到后背,先是上下摩擦了一会,等到萝儿雪白的身子都被按摩的有些发红了,忽然“啪”的一下,拍在萝儿的后心上,萝儿的小口一张,一口痰,吐在了老妈子接着的痰盂中。

雅言赶紧上前来将女儿嘴角残留的浊物擦干净,而后断过药碗,拿着小勺子,舀了一小勺的药,细心地吹了又吹,喂到萝儿的小嘴中。

在其他几个人紧张的注视下,这次药真的没有吐出来。大家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

“啊”高采萍大叫了一声,吓了大家一跳,她也不管不顾,直接跑过来抓着张阳的一跳臂膀摇晃,“表哥,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我也要学扎针,你教教我好不好?”声音又软又甜,活活像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胡闹”高玉成眉间的忧色少了几分,见女儿这么不懂事,要张阳教自己医术,赶紧出言禁止,他是习武的,自然知道这金针刺的手艺有多么高明,自己这高家腿法还传男不传女呢,何况这种秘技?

张阳心中却没有这么多的顾虑,笑着点点头“你要学,我当然可以教你,不过不知道你有没有耐性?”

“我有!有!”高采萍的头像是小鸡吃米一般,点个不停◇面的高玉成看了张阳一眼,神情很复杂,也很欣慰。

“姨娘,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表哥答应教我了!”高采萍兴高采烈,蹦到于氏的身边,拉着她的手直跳,彷佛怕张阳反悔,看小说^v^请到要给自己找个证人一般。

“听见了,听见了,你这孩子。”于氏年纪不大,但是神态却很稳重,看起来和高翠萍的感情也不错。张阳暗暗点头,舅舅这个家虽然破落了一些,但却也十分的温馨。

在雅言的细心服侍下,萝儿终于将这一小碗的药全部喝完。就在雅言要放下药碗的时候,张阳怀中的小萝儿长长的睫毛忽然眨了眨,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睁了开来。她先是看了看面前捂着樱唇,激动不已的母亲,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而后转过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抬起可爱的小脸,看着张阳,皱了皱眉头,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哥哥,你能不能放开我,妈妈说了,女孩子不能叫男孩子随便碰自己的身体。”

“哦”张阳没想到这小丫头看到自己这个救命恩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只觉得额头上一滴冷汗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