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性的服务,和一般人总会发出些呻吟,可这个男人完全不相同。

对于翔出乎意料的强大,众囚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尤其是那些曾经对翔狂

火势盛大,浓烟密布,数栋房屋席卷在火焰之中。

这么晚了,是谁啊?

继续研究的,但是我爸老了,我想回家继承家里的工厂可能比较好吧,你说呢?

“雅婷,妳好美,我好爱妳。”

“不要啊!好深,到底要深入到什么地方啊?”百合满脸都是泪珠。

对于插菊花,在理智方面,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排泄器官被入侵,产生

强烈的羞耻感,但身体内部的搔痒感,伴随着耻辱却是越来越猛烈。

不停扭动着美丽的,用力向后挺起,配合着男人的火热,使插

的更深,一面轻巧的旋转着,像石臼摩擦一般,进一步刺激着菊花门。

“啊啊,好爽!太舒服了。”

少经人事的菊花,和好色的,无论是紧缩或是敏感程度都是不能相比的,

被男人粗大的,娇嫩菊花几乎要被撕裂了,疼痛所带来如同燃烧一般的

快感,几乎要让百合昏过去了。

“很舒服吧?夫人很喜欢插菊花吧?快感是的好几倍吧。”

不断来回刺激着菊花,所产生如同排泄一般的异感,括约肌不由自主的

剧烈收缩,菊花内的紧紧箍住,强烈紧缩,全面摩擦所造成的甜美快感。

堕落的美感。

最近在的时候,翔猛然发现,他慢慢可以在中从官能中抽离出来。

本来,他时,只是接收着女体带来的官能刺激,再以本能忠实地反应回

去。

现在,他可以超脱这种常态。漠视自己的感官,焦点完全集中在女体身上。

对方任何一点反应,些微动作,他都能清楚的掌握,并加以回应,给予对方

更直接、更强烈的刺激。

超然外物,有若造物者。

但是,相对的。

性的刺激,对他来说,却是越来越微弱。

身体仍然接收着刺激,但是由脑所感应的部分好像故障一般。

百合全身布满晶莹的汗珠,的躯体仿佛涂了一层油,闪闪发亮,那是身体极度欢愉的证明。

那个禁忌的夜晚之后,翔不停的接近百合,挖掘深藏在女体内的。

他从不留下姓名,总是那么陌生而熟悉。

有时候,直闯百合的大宅,不顾眼前美妇的微微的颤抖,凶猛而强力的占有

她;有时候,在深夜的漆黑街道,用力撕开美妇的衣裳;甚至,混到在一统企业

大楼里,在某个无人的角落。

成性的身体被彻底的开发。

对害羞的菊花,无情的调教:露出、假、浣肠。

利用滴蜡、鞭打、捆绑的疼痛来刺激狂乱的女体。

翔已经,不,应该是倾巢而出的官能快感,已经完全控制百合了。

“啪!”翔的大手重重打在雪白隆臀上,因为受到剧烈的疼痛,百合的

菊花门顿时收缩起来,紧紧缠住深入的。

“呜呜,不要打了,不,插深一点,我,好痛!啊好爽。”百合歇斯底

里的哭喊着。

随着翔的责打,不停收放的菊花享受着奇妙的快感,加上疼痛的刑

罚和羞耻感,百合几乎要疯狂了。

翔的另一手同时,挖弄着敏感的,灵敏地感觉着女体的反应,向敏感处

毫不留情的玩弄。

正当处于极度快感的百合,不停发出的悲鸣时,“碰!”传来大门打开的声

音。

“我回来了”略带沙哑的男声。

一统企业董事长,林源。

当他发现林源接近,百合的理智似乎在一瞬间觉醒了。

“我老公回来了!拜托,饶了我,不要让他知道啊!”百合满脸泪水,小声

的求饶。

翔面无表情。

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翔的仍然不受控制的猛烈,有如脱

缰野马。

不知道是潜意识,希望让百合跟自己一起坠入地狱,还是最心底的良知,希

望停止这一切的腐败沉沦。

“亲爱的,啊啊你回来了吗?我现在有点事啊!”百合一边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