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微微存留了一些意识的玉龙,发现龙女哪怕没有正面相对,也有一种情人间才会具有的怜柔目光,无比美妙的环绕身边,犹如一层保护膜,使得那种狐媚的娇媚声音,根本无法浸入到脑海、心口中,保护住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声音结束,一阵刺痛从心口传出,吓得清醒过来的玉龙急速抚摸着胸部,后背津津汗迹,让他明白刚才狐狸精的魅惑是多么的强烈无匹。

柳如烟心下不断告诫面前少年身份是女儿凤仪的未来丈夫,是自己的将来的女婿。可是当她力量使尽而跌在玉龙怀中的玉躯,仿佛被春风拂过,让她一颗心都变得酥酥的,很是喜欢这种超出了正常亲情的接触。

倒蹬着双脚,使出神力的玉龙,在此刻也察觉到了眼前深渊的所发射出的具有腐蚀性的神奇力量,这大半天时间也一直都徘徊着是否拼命下去探索一番。

“寸蛇!”

只见两瓣雪花花的丰硕翘臀,不断向台阶外移动了出来,在深紫色的沟壑延伸尽头,是一丛浓浓的大片黝黑,深掩其中的,是一线不断翕合的粉红,它们都昭示出一件事情,女子现在内急了。

原来弟弟也早已知道了九阴女的事情!眼神微扫身前雕像化为的一地玉粉,杨妮面上闪过惊慌神色,怨声嗔道“小龙,你听了何人话语,一直胡思乱想呢?”

虽然仅是被动挨打的一方,玉龙却一直表现得不卑不亢,更是借助先祖所传神血的神奇功效,加速和合神诀的修炼进度,一具跨入了前世足足花了三年时间才达到的第一重境界阳之境。

数千年以来,困扰历朝历代开国皇帝、如何对待有功之臣的问题,他处理得如此柔和温婉,根本没有经历任何流血伤亡,让他之后的所有的帝王会无比汗颜。

“呵呵”面色微微尴尬一笑,夏禹手掌撤离,威势尽显地道“小龙女,五千年时间过去了,玉龙终于成为第一个能够同时继承我们血脉、再次统御百族之人。所以,让他现在见识一些当年百族混战的局面,也是他人生道路上必须经历的一点磨砺。”

“爸爸!”摄入眼中的强烈轮廓,世间最锋利雕刻刀也难以描出,那两汪幽深得足以吸引灵魂的深瞳,仿佛两本大百科全书,尽是无尽的历史。对!玉龙在面前的与他相似了足足八分的雕像眼睛中,见到的几乎就是华夏五千年的沧桑历史。

“小龙,手松开,姐姐好了!”对上玉龙那双充满了关切的星目,杨妮首次察觉到玉龙对她有着滚烫的情愫,很浓很浓,不弱于当年的表哥玉刚。最亲近的少年如此喜欢自己,杨妮虽然唯有愠怒,心下却很是喜欢和受用,毕竟男人的宠爱也是孤孤单单的她这些年一直所渴望的。

“冰妹,你今天就不要再回学校了,今晚我们姐妹也好好交谈一番吧?”杨杏儿对着眼神望向学校方向的夏冰问道。

菲菲的胸前风光,真是独树一帜啊!微微低垂着脑袋,玉龙贪婪的欣赏着未婚妻裙下的美丽风景。

“嘿嘿,谁说妮妮姐姐是责怪我呢?只不过是我高考打算在高考后就不想再浪费时间读书了,所以妮妮一时听见太过惊讶,无法接受,才打了小弟两下,看我是不是清醒的,有没有说胡话?”接过一身腰围围裙、一副下厨模样的方菲递上手的大饭碗,玉龙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还是这个最听话的老婆妹妹,才是自己最对自己最好的女人。

得到喜欢男人的称赞,凤仪面上浮现出喜悦神采,格格欢笑出声“我们家那块田距离鱼水的源头最近,所以在成败数千年时间中,沉淀下了最丰富的水中营养;况且,一些老人传说,二十年前所发生的那场滑坡,让鱼王蹦跳出鱼水深井,在我们家的田里留下了几乎大半的鳞甲,从而让土壤之中蕴藏了一种维持人体平衡的元素,让贡米也具有了抵御平凡病症之能。”

是啊!在七年生分的时间后,曾经哪个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被方圆数百乡亲们称赞的女人了。

“哥哥,你再不下车,妈妈和婶婶就会出来了。”被玉龙一双火热星目灼热注视,方菲心下炉跳,使劲地摇晃着他手臂,娇嗔道“傻哥哥,你还没有看够吗?”

“哎呀呀,美艳动人的林老师,你还真的将自己当成了菲菲的专职老师,她的所有事情你都想管上一番,你不会对我家菲菲有着见不得人的感情吧?”身前笑意宴宴的少女,似乎很沉浸在这种最亲之人的斗嘴之中。

缓缓低头,花去了将近十秒时间,仿佛时间走过十光年一样,玉龙才堪堪将大嘴接触到面前的任君采撷的少女鲜红的朱唇上,双嘴四唇紧密地抵触到了一起。大舌轻抵,叩开了两片顺从轻抿红唇,缠裹上躲闪的丁香妙舌,玉龙不禁眼神低低凝视,射出一丝丝鼓励的目光,赐予了一只是他身边最坚定的支持者的方菲股股力量。

过去二十年一直受到的教导大家风范、礼教束缚,在林林火带有几丝讽刺的问话之下,瞬间就荡然无存,存在的只有重生之后不让女人伤心的决心,而那一缕缕直往口腔里钻去的乳香,是如此的吸引少男的身体,让玉龙嘴巴张开,狠狠地衔住那只自投罗网的丰硕。

“夏姨,你生小龙的气了吗?小龙一点都不会说话,也不懂得安慰别人。”仰着一张惭愧的脸庞,玉龙神色愧疚的凝视着充满了知性女人的夏冰,好似一个犯错的小孩子。

焦急不安、患得患失、后悔不跌……,杨妮也无法数清楚自己弟弟那张线条柔和的脸庞上,到底有多少种人类所特有的表情,兼且从来没有无礼过的青年,将一具健硕的虎躯,紧紧地贴在她的身躯上,压得她玉体根本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