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小儿,你还是早些把你那枪给扔进火炉里吧。那样的兵器还叫兵器吗?不敢出战的兵器已经不再是兵器了。你还是拿去做烧火棍子吧。”张绣好歹也是北地枪王,被人侮辱至此,试问有谁又能受得了?

见黄叙平安归来,倒也安心了,却不料黄叙一见到黄忠便跪地请罪:“末将辜负了将军的期望,被敌军伏击。未完成任务。还请将军责罚。”

“看刀!”黄叙大喝一声,手中梨花刀便向着赛猿精挥舞过去,此时黄叙已经不再如初一样保存实力,而是在开始策划如何突围了,所以,此时的战斗那是刀刀全力。赛猿精接受不住。由起初的处处受制,打到现在已经不像开始那样容易了,至少还能接住对方的攻击,而此时,黄叙每次出手必尽全力。

黄忠为攻打荆州主帅,黄叙乃其下大将。见攻城不下,便开始计划其智取南阳之计。张绣也是不简单,击退了黄忠父子的第一波攻击后。立即调动城内兵马加强防守。

如是司马懿还能喘气,还能说话的话,估计他一定会很惊讶的说道:“怎么可能?夏侯渊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心计?那不是夏侯渊的儿子吧?”可惜,司马懿终究还是魂归黄河边。夏侯渊的儿子或许想不到那么多,但司马懿没考虑到的是曹操对他的顾忌已经超出了其想象。

郭淮倒也不急:“是的。”

当夜回到两人的落脚之地,当郭淮问起司马懿丧子之痛时,司马懿居然回答了一句,让郭淮极度吃惊的话:“当初他们跟我行军打仗时,便早应该料到会有此下场。迟早是要还的。只是他们来的比较早。”司马懿虽然没有将哀伤表露于外,可从其话语中,依然可以感受到那浓浓的哀伤气息。只是司马懿很清楚现在的局势,自己现在是又不能为他们报仇,还在被夏侯兄弟追杀,此刻又能做什么?唯一能做的便是保存自己的性命以图他日东山再起之时为其两子报仇雪恨。

“夏侯威、夏侯霸何在?”紧随曹操而来的几人中,便有夏侯渊的两个儿子,及夏侯淳父子。

这时,卫兵开始糊涂,一边是主公,一边是主帅,该听谁的一时间也拿不下主意,司马懿不愧是中记载能夺曹魏江山,最后一统三国之人。

正想请罪,却见曹操一把将司马懿抓住,将其扶起,众人皆以为司马懿不会被曹操追究失将之责,而贾诩则不这么认为。经过长期的接触,贾诩对曹操已经相对有些了解。司马懿想要度过眼前这个难关。恐怕难如登天啊。

夏侯淳正感奇怪时。只见周围已经满是江东军。这才知道自己已经上当。忙组织部队准备作战。可曹军所剩部队多为弓箭手。遇上了步兵。只有吃鳖地份。更有傻地曹军。还未等拉弓便被率先冲上城楼地部分江东军所杀。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下令先撤军,等军师回来商议之后,再做定夺。”

张浪所开发地信号灯。再次飞升于空。只是这次放出信号灯地是周瑜。目前洛阳城内虽然兵力空虚。但就是那一批小小地弓箭手。却是依靠洛阳城高地优势逼退了周瑜地几万大军。

夏侯渊顿时心中一酸,有些英雄末路的感觉。但手上动作却不慢,江东将士悍不畏死倒不假,不过,却没有人能抵挡得了夏侯渊的一招。

两人武器相互抵抗着对方。倒像是某某大侠在决斗比拼内力一般。两人眼神皆全神贯注聚焦在对手身上。放射出无尽地杀意。

只得硬打硬拼。不打也是死。打也是死。如今地曹军倒有些流氓气息。大有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地气势。手中长矛、钢刀挥舞地是虎虎生风。

果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夏侯渊未多加考虑。直接率兵冲出城来。手中长矛直指徐晃:“徐晃贼人。吾今日必要取汝性命!以祭荀先生在天之灵!”

“不错。夏侯渊虽然卤莽。但绝对不笨。为了保险起见。是应该这么做!”庞统深思道:“不过。统以为…”

当夜从子时开始。每隔一个时辰义务兵便组织一批人马带齐能制造噪音地所有工具。于洛阳城外敲锣打鼓。

看吕蒙地架势和力道似乎想要其性命。于禁举起左手想挡住吕蒙地攻击。可是吕蒙地目地却不是要他地命。方天画戟在横扫地过程中稍稍改变了方向。向于禁地腿上砸去。

形势开始出现了小小的转机,不过,战胜曹军是不可能的,只是在吕蒙身先士卒的带领下,所有的江东军也都燃起了心中那满腔的热血,奋力的与曹军做着抵抗。

司马懿求才之心。更是不忍伤他了。对正在与其搏斗地曹军大喝道:“小心。切勿伤及此人其性命!”

由于吕蒙是统帅,又表现的异常英勇,在无意中却得到了司马懿的青睐,指着正在人群中正在拼杀的吕蒙:“这个人不要杀他,我要活的。”

虽然各人想法不同。可他们地反应都是一致地。所有江东士兵将目光聚焦到吕蒙身上。期待着他所说地问题。

刘备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小山羊胡子:“依军师之见,我军现在该如何行事?”

虽然司马懿怀县战败后,被曹操借口剥夺了兵权,可其真正厉害的地方正是他的战略,如若曹操重新起用司马懿的话,那后果简直无法估计。

见此状,张浪大笑:“哈哈…子布,你就被卖关子了。把事情搞砸了还想让我庆祝?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你直说吧。”

吕英想的是,自己不仅是败,而且是惨败,一败涂地!自己不能对不起曹丞相,便不能投张浪,倒不如岁师傅回去继续学习。侍奉师傅终老。从此不参与任何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