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那个心情极差,只管往外崩泪。劝的那个点点头:“我们两个平常理得很不错的。但一到考试就紧张,结果,平时比我们理的差的都拿到执业资格了,我们却考了三次都没考过。”“那你们考试时的情况是怎样的?看我能不能替你想想办法。”朗玄也移了过来,插嘴:“左手屠龙刀,右手倚天剑,干掉老师再灭了监考!”简言叹气:“哪凉快你去哪儿呆着,没事别在这儿凑热闹。”两个女孩反而被朗玄逗乐了,哭的那个收起了眼泪:“我们考试就是一人一个模特,然后剪就行了,剪完了,让师傅过来看,师傅说行,就可以领证了。”“那我问你,是一群人一起考呢,还是一个人一个人的考?模特呢?是学校指定,还是自己带啊?”“一群人一起啦,师傅哪有功夫看你一个一个的做。模特也是自己找朋友啦。”简言点头:“那就好办。我告诉你,你们俩个先把模特的头剪好,找个塑料袋把剪下的头包上,等考试时,一边假装对做出的头型进行更正,一边把剪下的头弄涅洒到椅子周围……”他没说完,哭的那个已经上拍手跳了起来:“我明白了。”“没有去过考场,中间遮掩的细节,你们自己想。”简言微微一笑,又起身往回撤。跟着转过来的朗玄指着他对安之说:“这家伙没长别的,就长了一肚子锼主意。”安之没什么表情:“主意还不错。”三个人正要继续话家长,对简言敬佩有加的女孩凑了过来:“大哥,谢谢你啊。”不请自来的,主动挨着三人坐下了。朗玄小小表示了一下惊奇:“不用这么热情吧。”两个女孩倒是挺诚心的:“我们想说,这顿饭我们来请。”安之口气不善:“不用。你们坐回去就好了。”正说着,头顶传来一声怒骂:“妈x,你们是谁?居然敢吊我的女人?”一个小青年,不出二十岁的样子,歪穿着一件皮衣,站在几人身后嚷嚷。“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啦。”女孩见有误会,急忙站起来解释。但刚哭过的眼睛是红的,因为得到能过考试的良法的脸却是红扑扑的,本无姿色的脸,因为悲泣与惊喜反而有了几分俏丽。又跟简言挤得那么近,本无暧昧,却被人生生猜了几分去。更何况男友四肢达,急欲在女友面前显摆自己的爱情和勇气,他就认为是这三个家伙勾了他的宝贝甜心,在少年清高盛气的心里,这是有损脸面的,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挑衅的话飞流直下三千尺。简言他们极不想与他一般见识,于是站起身准备走人。把别人的不屑为之当成理亏气短,街少越张扬,一把拉住经过身边的安之,威胁道:“以后擦亮招子再出来混,不要跟我米街大豹争女人。”安之看着那小子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街少还在口吐脏言,妈的,你娘的……,没由来的被骂?而且还是被一个小家伙?他父母怎么管教他的?不让他吃点亏,想必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吧?啪,安之一掌干脆利落地击到了街少的脸上,五指扇上一片红。被打了,痛还在其次,关键是这脸面丢不起。街少大怒,挥拳就上,朗玄勾住他往前迈出的后脚,一拉,街少摔了个狗吃屎,二四六不挺的愣头青,朗玄早想揍他了,安之那一掌打得好!头磕到桌角,街少跌的不轻,局面明显不利,街少对着门外大喊:“二子,六子……”门一下被堵住了,涌进来七个家伙,年龄大小不一,团团把三人围住。背靠背站立,简言向朗玄和安之无奈道:“小家伙们挺凶猛,这一架,不打是不成了。”朗玄蹦蹦达达的:“我说这年怎么少滋没味的,原来,调料放这儿了。”为了捍卫兄弟的情谊,小家伙们动手了!当其冲的一个大块头从桌子那边跳了过来,猛击朗玄的头侧,而另一个直接上手拉住了安之的外衣,男孩子从小就应该健身和学点防身术,因为遭遇意外的时候会比较多。现在,简言他们三个的情况正好说明多学些技能总是有用的。学过拳击的安之,会几套拳法的朗玄和简言,就比那些个乌合之众要强很多,强者揍人,弱者挨揍,一人对付两个还是绰绰有余的。一场打斗很快就有人红了眼睛,拿起酒瓶啪地磕碎,对着简言的胸口,扎下。光明似乎在那一时刻闪了闪,酒瓶的爆裂声中伴着一声负痛的惊呼!安之飞手甩出一个酒瓶,正砸在那家伙的右脑,玻璃碎片,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花,溅到他对面的简言身上,而那人手中的碎啤酒紧贴着简言的左胸划了过去,如果不是安之这一下子,简言很可能会被报销。一群人全愣了。被打了头的家伙身体向前,一下栽到简言的怀里,简言扶着他慢慢放到地上。这时安之突然大喊:“还不快跑!”说着带头从小饭馆冲出。朗玄跟着,简言又呆了一下才推开门跑了出去。身边有人追逐登时有了动力,全身的劲力全用到腿上,夺标般地往前飞奔。又是一次快地前行,这一通大跑特跑!渐渐竟忘记了跑的初衷,只是一心想分个胜负出来,这是一场男人间的竞争!比赛,正在进行,身边,是夺牌的对手,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这样跑了十几分钟,第一个体力不支的朗玄停了下来,大口呼吸着:“没吃饭让我在这儿消耗体力?我这个月还想增肥呢。”安之又往前挣了几步才停住:“跟我那次被打一样,居然绕到地球另一面重演一遍。”简言又要算成本:“这一架打得冤枉。还有啊,我们不该跑的。正当防卫啊。跑了反而理亏。”三人说着全都瘫到了地上。“我从小跑习惯了,有风吹草动就要快快地逃,是我能活到现在的法宝,已经成了条件反射了。”安之揉着腿,看了看简言:“你那一身挺吓人的,先到我家换下衣服吧?”简言这才低头,衣服悲壮得很,被酒瓶划得大张着口子,还沾了一身那个伤者的血。“那个被打的家伙不知道怎么样了?”简言伸过手去跟安之说:“我们之间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