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个臭小子,刚才那么大胆,现在我主动了,你就傻眼了不?看我不好好戏弄你。

天,这是少年的x,还是天赋异禀的怪物啊?

怎么办?黄海涛心里窃喜不已,女人都是感性动物这句话简直就是真理啊,如此端丽贤淑,坚贞不屈的美妇,在坚守了二十多年名节之后,终于在开始软化了,在向他的怀里姗姗而偎了。

赵环再也不能忍受了,几步发抢过来,劈手夺走了擀面杖,就在他腰上一边发狠地捶打,一边羞骂“我打死你个浑球,你真丢你老子的脸了,你这哪里是人,跟个小畜生差不多……”

赵环狐疑地望着黄海涛,一双又黑又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装纯的黄海涛,娥眉微蹙,瑶鼻微翕,薄薄的樱唇又嫩又红,含着微笑瞥他一眼,又朝前走“信你才怪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除非你不是黄子庭的儿子……”

“你太放肆了,以后你再敢这样,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黄莺恨恨地说,但语气并不坚决无辜,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纵容了这个少年。

“啪!”一声脆响,黄海涛的脸蛋上顿时火辣辣地痛起来。

“怎么了,哑巴了,原来是匹有色心没有色胆的雏狼,我唾弃你,鄙视你。”黄莺说完,转身就走。

“别,三姐,你千万别不理我啊。”黄海涛被抓住了软肋,连忙哀求。

赵环芳心温暖,这家伙虽然好色成性,却也懂得关心女人,很有男子汉的气魄了■然感到脸红,暗啐自己春心荡漾了,也找了根棍子,跟着黄海涛的去向摸过去。

这家伙,心思这么灵巧,却不用在正事上,赵环恨恨地在黄海涛手上掐了一下“你自己去见你的道长吧,我回去了。”

两只狗时前时后,打闹嬉戏,踩着充满乡土气息的土地,两人各怀心事朝山林里的古刹走去。

赵环瞥了他一眼,长吁一口气说“到此为止,我就不怪你了,你这样年纪的孩子,对……对我们有好奇心是正常的,再说你亲妈走的早,也怪可怜的,每年还要躲避后妈回老家来过,二姐看在眼里,也同情你……”

“唔……”赵环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的樱唇突然被吻住了,那么有力的吮吸,她那两片娇嫩如胭的唇瓣完全被黄海涛含住了。

“赵二姐,我不会松手的,就算家明嫂子进来了,我也不会松手的,”黄海涛忘情地亲吻着赵环湿漉漉的发丝,棍子如铁般抵在她弹软的上,“你不能再委屈自己了,你这么美,这么善良,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没,没有,”赵环用手腕揩了一下眼眶,转来螓首来,湿漉漉的长睫毛一缕一缕地粘在一起,十分凄美。那双酸楚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黄海涛,颤抖着嘴唇,“海涛,别乱想了,都是命……”

“嗯。”黄海涛跟着赵环进了她的东厢房卧室,嗅着新出浴妇人身上那雅致的清香,还有特有的体香,在赵环开亮电灯的那一瞬间,他捕捉到了灯光透视之下,连衣裙里赵环若隐若现的胴体轮廓,比之刚才直视那直白的三点式更令人心旷神怡。

黄海涛心惊肉跳,想起自己用姐姐的胸罩作道具灰机的事情就要败露了,赶紧挂了电话,却又有点意犹未尽。

在黄海涛的眼中,姐姐颇具有千金大小姐的风范,高傲,冷漠,对谁都不理不睬的样子,但对他这个亲弟弟倒是无话不谈。

“哦……”赵环应了一声,如梦初醒地垂下脸,等黄克轩进了门,才准备跟进去。

但他所不知道的是,黄莺一路默不作声,但一双风情妩媚的眼眸一直盯着他的后脑勺,在思考和评估一个大胆疯狂的构想的可能性,所带来的后果,承担的风险,然而她的黛眉越锁越紧,带着几分凄迷的黯然。

所以尽管她被吵醒了,也没有说什么,甚至自己从床头柜上取水喝,不打搅黄海涛。

听着这个俊朗少年痛彻心扉的哀求,那一副悔不当初、理想破灭后只求速死的泪雨滂沱,黄莺看在眼底,恸在心上,泪花禁不住盈满了眼眶。

望着体贴备至的帅气少年,黄莺心中暖意融融,那个木讷的丈夫要是有他一半就好了……哎,自己想哪里去了……

“黄莺,我啥都没有看见……”黄海涛蹲下去,脱了黄莺高帮的黑色露趾凉鞋,握着一把秀美小巧的玉足,心花怒放,才伸手去解开了她牛仔裤的裤扣,惊心动魄地拉下了拉链,犹如开启珍宝之门一般,一条黑色的渐渐展露了出来。

黄海涛怎么会愿意,和暗恋已久的黄莺单独相处的机会怎么容许被破坏?

黄海涛初中毕业了,考上了河洛市最好的三中,这个暑假他又要回老家黄家坪度和爷爷奶奶过,他喜欢淳朴而空气清新的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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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不能借这家伙与赵环之间可能的丑事来说事,她不忍心败坏赵环的名声,那个女人的一生够值得同情的了。

“三姐,你知道那草长啥样的吧?”黄海涛眼前恍惚着是全是赵环那雪白丰腴的胴体,潮红如胭脂的春情脸蛋,引人心痒难止的呻吟娇啼,心思全不在替三姐寻找草药上。

听见黄海涛兴致不高的口吻,黄莺心里莫名地有些微酸,又对自己的这种不争气感到羞愧,心里嗲气,径直朝坟坪里最高大的坟头走去,踮起脚来伸手去坟头上扒拉杂草,赌气似的说“我自己找好了……”

赵环的这个动作可让黄海涛大饱眼福。

那修长的美腿因为裙摆的提高而露出了两截雪白紧绷的小腿,在阳光的照射下,几乎呈半透明状,吹弹可破,如脂如膏。

翘挺的香臀夺人魂魄地挺翘起来,凸出一只浑圆肥美的臀部轮廓,加上纤细的蜂腰,这近乎完美的“s”型曲线让他都感觉不到自己在呼吸了。

眼前的少妇高挑成熟,散发着韵味十足的少妇特有的吸引力,合身的连衣长裙,拧着的腰肢,挺着屁股的动作,看的黄海涛心痒痒的,不禁开始对比起赵环与他的黄三姐两个不同年龄段的极品尤物体型和魅力上的各有所长来。

赵环虽然青春年华已过,那她天然无修饰的丽质,生长于乡野间却鹅立鸡群的美艳贤淑,端庄妩媚之中,略带些生活辛酸的淡淡忧愁之美,以及她年近半百,不刻意葆养也能那么养眼诱人,怎么不让人心猿意马呢?

而黄莺正值丰美年华,过了青涩纯净的少女时代,离半老徐娘的中年还远远的,女人一生中鲜艳靓丽的时节,既具有青涩少女的羞意,又深谙女人的魅力所在,还具有熟妇般的峥嵘,可谓是宜老宜少,宜羞宜嗲∥况她生于农村,却能在大城市也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任何人也不能小觑的能力,知性高雅中,朴实的小女人娇态也偶尔展露,啧啧,真乃人间尤物是也!

想到昨晚自己的大胆,以及揉捏三姐左胸的销魂,黄海涛痴痴呆呆地像被磁石吸引着一般,身不由己地朝黄莺走去,口若“悬河”“三……姐,我来帮你……”

聪慧绝顶如黄莺,虽然心中小有怨愤,但对于黄海涛异常的声音还是十分敏感的,顿时芳心一颤,连忙转身,正好看到失魂落魄的坏家伙展开双臂朝自己的蜂腰上搂过来。

“小混蛋,作死啊?”黄莺不敢大声训斥,恨恨地沉声呵斥黄海涛,同时水蛇腰一扭,伸手猛力推开黄海涛,如花的娇颜上已经飞起了两团嫣红的浮云。

臭小子,这两天是怎么了,简直就像是色鬼附身了一样,还是受了什么刺激了?黄莺感觉自己心跳很快,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哎呀……”黄海涛被黄莺一推,一下子就扑倒在了草地上,短促地惨叫了一声,翻身坐起来,皱着眉头在额头上揉了揉,龇牙咧嘴地哀诉,“三姐,起包了……”

“活该,头破血流才解恨呢……”黄莺似嗲又恨,其风情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你看咯……”黄海涛放开额头。

额头正中偏左的地方,红通通的一片,一只乌青的肉包如假包换地展示出来,看的黄莺掩着小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小混蛋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说完,她看见黄海涛一脸黑线的样子,不禁扑哧一口笑了出来,一边在他面前蹲下来,伸手来查看他的额头,一边替她自己辩解“活该,谁让你吓三姐的……”

哇,好一副美妙绝伦的春光乍泄图啊!

靠,和编辑吵架,说我文中的二姐三姐涉嫌乱伦,一头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