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放屁呢,你跟老子有什么旧情可言啊,马超心中腹诽,脸上却露出懊悔的神情:“末将年幼无知,还请董公大人有大量,宽恕则个。”

此时吕布只是封爵都亭侯,要等到他和王允杀了董卓,才会被封为温侯。

那马夫对董白和头目的威胁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可当他看到马车里瑟瑟发抖的妇人和少年,眼里掠过一丝懊悔。

那黄忠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马超在耐心地等待着,等待一个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等待一个让董卓不得不把项羽之刀亲手交给他的机会。

他想要阻拦照夜玉狮子,却已经迟了,只得跟董卓等人一起,装作饶有兴致地看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画面。

虎贲中郎将和羽林中郎将的职责是一样,都是保卫皇宫,马超这个虎贲中郎将不当值时,李肃这个羽林中郎将必须当值。

李儒轻轻摇摇头:“父亲,孩儿觉得,马超文武皆是大才,不会轻易臣服!”

董卓等人也紧张地看着吕布,担心吕布会趁机痛下杀手。

反观吕布,一脸淡然,一点儿都没费劲,好像刚才的哀伤战诗并未对他造成任何损害。

众人皆侧目而视,却见此人正是议郎孔融。

马超也恍然想起一本网络械里的考证,笑道:“我听闻,吕将军乃斩杀项羽的涅阳侯之后,深为钦佩。”

马超却丝毫不理会董卓的目光,现在他只有十五岁,跟年仅三十的吕布相差十五岁,战力相差更是悬殊,若是吕布执意杀他,马超恐怕很难逃生,更何况,这是为董卓的名声而战,马超就更没兴趣了。

郭汜是马贼,熟悉马性,董卓马厩里那匹现在谁都降服不了的赤兔马就是他在西凉张掖发现献给董卓的,而他胯下的大宛马有中期武尊的战气,这是郭汜最大的依仗,毕竟吕布胯下那匹战马似乎只有武宗的气势。

其实,董卓根本不敢杀卢植。

第二天,在温明园,董卓大宴百官,肆无忌惮地说:“少帝愚昧懦弱,不能敬奉宗庙,没有资格担任天下的君主。为了国家和汉室江山着想,本公想效法伊尹放太甲,霍光废昌邑的故事,废掉少帝,改立陈留王为天子!”

董卓策动胯下黑色大宛马,从飞熊军阵中冲出,冲袁绍厉声喝问:“袁绍,天子何在?”

本来这一幕是演义里出现过的,马超没有太留心,却无意间看到,杨彪、王允跟袁绍那帮人隔得很开,仿佛是两班人。

卢植看看马超,不过十四五岁年纪,遇到今天这样的事情,有点难以承受在所难免,也没有多想,便和闵贡一起回返洛阳城。

他猛拉缰绳,好不容易稳住身形,阴狠地瞪着马超:“你竟敢杀我大将!”

此时袁术提着宝剑,杀入内庭,看到这一幕,冲马超大声喝道:“尔乃何人,敢搂抱太后,成何体统?”

马超明知袁绍、袁术还没有胆量加害少帝刘辨、陈留王刘协、何太后,还愿意入宫,有两个打算,一是为了在这些皇室成员面前留个好印象,二来是想拿到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王飞笑道:“少主,你是知道的,末将会鸟语,能跟百鸟沟通,稍后末将找来几只大鹏鸟,载我们飞进去!”

这本来就是袁绍给何进挖的坑,要不是袁绍劝何进召董卓入京兵谏太后,要不是袁绍假借何进的名义命令下面的州郡诛杀十常侍,十常侍也不会铤而走险,去对付已经做了四年大将军根深蒂固的何进,袁绍巴不得何进马上死掉,但被陈琳这样目视,再看曹操也狐疑地看着自己,袁绍只得硬着头皮,对何进说:“大将军,现如今,我们的计谋已经泄露,已经被十常侍得知,大将军您还要入宫吗?”

贾诩在一旁也低声说道:“主公,少主言之有理,您一定要冷静啊!”

他面沉似水:“董兄,小弟要与犬子商议一番,才能定夺?”

马伦回答说:“我姐姐行为卓绝,没有遇到嫁的匹配,不象鄙陋浅薄的我,只是苟且罢了。”

一路上,接连听到有关洛阳城局势的消息。

只有两个人没有受到马超的影响,韩雪毕竟是韩遂的女儿,马超的洗脑洗不掉亲情,阎行则不想听马超的训导,便逆行战气,把双耳闭了起来,根本听不到马超在说什么。逆行战气对身体伤害极大,且逆行战气的速度远不如才气升腾的速度,而且逆行战气后,除了护着感官免受战诗词侵害,武将自身战气无法用于战斗,将落入险境,更多武将倾向于用文宝来做防护。

阎行也不清楚马超的心思,不然他非跟马超玩命不可,他留在韩遂军中一大目的,就是想娶韩雪,不然他恐怕早就跟着同郡人麹义去冀州了。

马超握紧虎头錾金枪,枪头一转,战气凝练如针,用力一搅,便将太守府朱红色大门搅成粉碎。

“傻逼!”马超忍不住骂道:“脑残!你有胆把兵仙文宝放下来跟我对诗!”

两人的战气都凝练得如同钢针,不是针尖对麦芒,而是针尖对针尖,一场惊世骇俗的战斗即将爆发。

而山谷里的枯枝败叶上早已撒了从酒泉郡采来的石漆西晋《博物志》《水经注》记载,凉州酒泉南山出泉水,水有肥,如肉汁,取著器中,始黄后黑,如凝膏,燃极明,与膏无异,膏与水碓缸甚佳,彼方人谓之石漆,后世称之为石油,石漆遇到火箭,火势腾空而起,烧得韩军四散奔逃,溃不成军。

他擦拭一下额头的冷汗,向麾下特战队员示意,暂时撤退。

这些年,十常侍自己却也曾做过一些坏事,横征暴敛,卖官鬻爵,他们的父兄子弟横行乡里,祸害百姓,无官敢管,在那些世家大族士子党人的宣传下,普天下的民众都以为十常侍罪不可赦,必须要处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