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在高速公路之上,宗建和离夏倒班开着车子。歇人不歇马,中途加了几次油,大约十来个小时,终于在晚间抵达了金玉海滩。

听到老哥这样说,陈占英毫无掩饰的说着:“那当然了,咱这岁数嫖一天是一天。城里的娘们玩的就是她们那张脸,其实都一样,屄早就肏松了。”

思考的同时,魏喜随意的翻着三国。这个时候,书里面夹着的相片掉落了下来。那是和战友合拍的照片,相片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们肩挎长枪,一个个初生牛犊的样子。转眼间过去了三十多年,三十年都出了一辈人了。人这一辈子才有几个三十年呢?

听到父亲的解释,宗建呵呵的笑了起来:“就是啊,你以前过的日子,孤零零的没滋没味的,哪如和我们一起生活来的快乐,你又能照顾着家里,又能陪着你的小孙子,多好的事情。”

魏喜赶忙吆喝着卖卤煮花生的老张,邀了半袋出来。又凑到那边看了看金菊儿和果脯,觉得夏天吃这个不好,也就没有买。低声安抚着离夏,魏喜带着她走向旁处。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魏喜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

老哥俩在墙头上蹲着,抽着烟,嘀嘀咕咕的样子,这时候,里屋走出来的王三奶奶看了满眼,招呼了一声老兄弟,魏喜急忙应承着。

离夏一款夏版大襟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肉色束胸,那丰腴的乳肉被束胸包裹住,活脱脱两个大肉粽子,短裙下黑色的开档丝袜,同样黑色丁字裤把美人儿的姹户形状完美的包裹在内。

外面,不知道公爹是否在张望着这里,她扬起自己的头,任由水柱喷洒着自己的脸庞,任由它流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是那样的在浴室里,放下心头的想法和手上的动作,使自己空灵灵的,掩入哗哗的流水中。

每一次给公公洗澡,面对着公公越来越习惯性的抚摸,离夏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公公不再难为情反倒比自己还看得开似的,调笑的同时,手上还要搞一些小动作,弄得自己湿漉漉的好难为情。幸好自己这两天没有再给他搞出来,低着头想着发生的那事儿,女儿家的脸蛋也臊的红彤彤的。

这边宗建吃罢,走到父亲的卧室,打开电脑,等待着父亲,坐在椅子上的他漫无目的的晃悠着,靠近窗子的书架上摆着的那尊佛菩萨被他扫到,他起身走了过去,拿起那尊佛菩萨看了看,心中感觉有些奇怪“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老家的厢房中就有这么一个,一会儿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摆弄了几下,就随手放回了原处。

那其乐融融的攀谈场面,那父慈子孝的温馨情怀,在客厅里飘散着荡起了一股股暖心的味道。

一个小时候,风风火火的老公母俩就赶来了,进门之后上来就询问起亲家的伤势。

到了小区门口,离夏和保安打了招呼就开了进去,直接把车子停到了楼下。

“嗨,那些都是小玩意,玩儿不玩儿的不吃劲。这不得看事嘛!家里有孙子,我一个人没事总上外面溜达,那叫什么玩意儿!还不让人家说我不着调。”魏喜轻轻拍打着孙子的后背说道,

“你呀,哺乳期就该这个样子,多吃一些补奶的东西,你的乳汁质量就好,孩子吃着也就更健康了。”魏喜拿着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残余的汁液,还能看的出来,乳汁的残液挂在杯子的壁上呢。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钙奶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魏喜一扬脖就把杯中的钙奶吞到肚中“恩,这钙奶怎么感觉怪怪的,微微有些甜口还有一点异常的味道,是不是钙奶过期了?”魏喜心理想着,端着杯子走到儿媳妇房门口问道:“夏夏啊,你给爸冲的钙奶是不是有些过期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呢。”哄着孩子玩的离夏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今儿个还真欢,哦,我还没给你冲呢。”似乎感觉有些不对,离夏回头看了看,只见公公倚在门口,手中端着一个喝的干干净净的杯子,离夏张着嘴脸有些呆愣愣的样子“啊,这不是你给我冲的钙奶…”看到儿媳妇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傻了起来,

“亲伯有冰镇啤酒吗?”小勇也不客气,放下手中的兜子,走到冰箱旁,打开就找了起来,

玩耍中的小诚诚这个时候哭闹了起来,掐算着时间,也是到了吃奶的时候了,离夏依偎在王二奶奶身边,周围又是些老妇人,她也没太在意,撩开了扣瓣,把奶子掏了出来。

过道西边架了长菜,豆角啊、黄瓜、西红柿,每一样都不多,就两小架的量,还用农具划拉个小水渠,分作东西,易于灌溉。

“哦,我一个人还不简单,随便吃口饭就完事了。”助理打着哈哈说道。

离夏感觉挺不好意思的,改口说道:“没事,你自己天天闷在家里,照顾孩子不说,还要忙里忙外的,让你一人在家照看小孩就够累的了,你还要我一个人出去玩,你还要我心理不安吗?”

突然之间,想到一个问题,离夏猛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的东西说不出的复杂,有迷茫、有惊悸、甚至还有一丝兴奋,她皱起了眉头,那肥沃的胸脯起伏剧烈起来,闭上眼睛然后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脸,任由水柱在头顶,在发梢间顺着手指流淌下来。

“孩子给我吧,爸爸,你再吃点吧!”离夏低低的说道,她看着自己公公那躲闪的眼睛,她的心理也挺不好受。

听到卧室传来的声音,离夏探着身子从厨房门口说道:“爸你就把它放到那个盆子里吧,下午我一起洗。”

农村的村风淳朴,没有那么的顾忌,不像城里人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也就入乡随俗的解开自己的外衣,轻轻的撩开胸罩,肥白的乳房被纤嫩的手指轻轻压着乳头,放到了孩子嘴中,吃到了母乳的幼子,随即安静了下来。

倾听了一阵肚中的动静,魏喜抬头扫了一眼客厅,他低声问道:“你说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这没来由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看似多余,实难掩盖他的激动心情。

离夏柔声说道:“才多小啊,哪里知道。”温柔的离夏依倒在魏喜身边,真的就像他的妻子,脸上也展起了笑容。

“是啊,孩子确实是太小了。”魏喜不住点头。

可是,欣喜之余,魏喜便怅然了起来。他脑子还没到发昏的地步,他知道该与不该。可想到后果,心里又开始一阵阵的抽搐起来。

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要得吗?

魏喜心里极度挣扎着,思考着这个问题。他的表情由大欢喜变得沉寂了下来,嘴角微张,不停的咧咧着,让人看了不知所谓。

建建是个独生子。多年前,因为妻子身体落了病根的缘故,始终没有要第二个孩子。魏喜觉得儿子有些孤单,他内心很是期盼能有第二个孩子,既能和儿子相互照应又能在自己晚年多一个身边陪伴的人,可天不遂人愿。

多年后的今天,女人的肚子里再次孕育出孩子来,那极有可能就是他的骨肉他的种。

他祈盼儿孙能有一个好的生活,能够合家欢乐,能够团圆美满。从情感出发,这个孩子虽然很有可能是他和儿媳妇乱伦的产物,但他还是很想要的。已经背德发生了不伦的事情,他已经不在乎孩子的问题了。管他叫爸爸也好,叫爷爷也好,那都是出自这个家庭里的。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当时的环境和状态,并不完全是他一个人参与的。

这里有儿子的参与,他又是喝醉的状态下和儿媳妇有的肉体接触。这且不说,十一黄金周又经历了海水的浸泡,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儿媳妇又来了一次闹海。

魏喜并不是傻子,医学角度上的概率也不能不考虑啊。

孩子能要吗?魏喜不断地问着自己,他的内心挣扎不断。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在魏喜耳边响起,他的手还放在那饱满的乳房上,感受肥沃的同时,感受那波动的心跳。

魏喜盯着离夏的眼睛,他看到的是母性的温柔和女人的温顺。脸上带着痛惜的神色,咬紧了牙关,魏喜叹息道:“孩子啊!哎!。”…说着说着,他便哭了。

平日里坚强的魏喜,此时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泪水顺着他的星目流了下来,他仰头紧紧闭上双眼,抽搭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了出来。

看到铮铮铁骨的汉子流下脆弱的眼泪,离夏轻抚着他的眼角,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像母亲安抚幼子一样。

这一刻,离夏明白魏喜的心。任由魏喜伏在自己胸口,任由他发泄心中的情感。他嘴里那一声声“对不起。”听到离夏耳中,把她的心都要打碎了。

离夏同样哽咽了起来。她抱起了魏喜的脑袋,盯着魏喜的眼睛说道:“魏喜,自从我把身子给了你,我就不后悔了。我的心被你偷走的那一刻,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魏喜张着嘴,艰难的呼吸着。紧闭着双眼,试图控制自己的泪水。感觉眼角被离夏的小手擦拭,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深呼吸了一口,抽搭着鼻子说道:“我舍不得啊。”

看着梨花带雨的离夏,触动心酸处,魏喜伸出了双手。替她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水。他不想看到女人哭泣,更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哭泣。

看着手中沾满了儿媳妇的湿润,魏喜伸出舌头舔舐着手指,他想尝一尝泪水的味道,想让自己的心和她贴的更近一些。

离夏抽出自己的小手,抱住了魏喜。伏在他的耳畔低低的问道:“咸吗?曾经的一万年太久,藏在我心底的泪水,这次给你淌了出来。一切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的男人,你不要伤心了。”缠绵婉柔的话语,悄悄的钻进魏喜的心里,安抚他的同时,离夏何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或许是觉得太沉闷了,离夏又推开了魏喜。她娇嗔起来“不要这样啦,你个大男人还哭鼻子,弄的我的心都陪着你感伤了。虽然决定不要这个孩子,可人家的小月子还是要你伺候呢。”

阴雨过后的彩虹总是那么美,明明遥不可及但又触手可得。魏喜叹息了一声,搂住了离夏。一通情感发泄,两个不伦关系的人贴在了一起,从身体到心灵上。

他审视着自己,感受着怀里娇小的女人。在拂晓来临之际,魏喜终于平复了心情。他冲着离夏坚定地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照顾你,直到我动不了为止。”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是魏喜给离夏的一个承诺。珍惜慰藉的心情或许只有他们彼此才能懂得。在黎明破晓前,在魏喜的房间里,连着的两颗心纠缠在一起,爱的誓言迸出温馨的火花,久久。

………

黑夜与白昼交替,魏喜和离夏又恢复了他们的身份,生活继续进行着。

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和预想的情况一样,离夏怀孕了。经过商量,他们决定把孩子打掉,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预约了手术时间,宗建陪着老婆回来,把消息告诉了魏喜。

魏喜瞪大了眼睛,惊疑的问道:“夏夏怀孕了?为什么要打掉孩子呢?”宗建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魏喜自始至终默不作声,直到儿子把厉害关系说出来。他这才说话“能尽量不打胎就不要打胎,对女人的身体不好。你妈妈就是因为妇科病,后来积劳成疾才故去的。”说到这里,魏喜不再言语。

父亲所说的话很有道理,宗建也知道母亲的月子病。可他自己喝多了搞出来这事,怨不得别人,只能是打掉门牙自己忍着。

爷俩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上,气氛一时无比沉闷。看到客厅里父子俩怀着心事,离夏冲着爷俩挥了挥手,说道:“又怎么了?搞的紧张兮兮的样子。”

宗建一脸苦笑,回道:“这不就是要陪你打掉孩子吗!。”离夏看了一眼,撇着嘴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事,看你们那个样子,跟上了法场似的。行了行了,又不是你们挨一刀,愁眉苦脸的臭样子,我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