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早餐之后,离夏又把老人的钙奶冲到杯子中,钙片也准备了出来,然后进了卧室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顺便挤了一杯奶水给孩子预留,魏喜此时坐在餐桌上,看到离夏后,不自然的低下了头,昨天的一幕情何以堪啊,让儿媳妇看到自己那丑陋的一幕,心理疙瘩着,宗建倒是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异常,还和往常一样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你婶刚才还念叨你来着呢,这回啊,中午你得跟咱们爷俩喝喝。”宗建指着猪子的鼻子说道“你呀,就别拿话挤兑猪子了,他还要开车呢,酒驾不好,非要喝的话,喝点啤酒是个意思就得了。”离夏打了宗建的手一下。

姑姑家在农村,离宗建老家也不甚远,这几年他结婚后,父亲和姑姑来往的不似以前那么勤了,不过整体看,姑姑家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下了车,宗建和离夏陪着父亲走进漆红大门。

“呵呵,夏夏啊,你说的还是片面,那不是父母的不容易,这是父母应该给予自己孩子所必须做的事情,就如同生命一样,他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你给予他生命了,你就该想到,责任和担当,而不是辛苦和埋怨。”

“爸,我会让你晚年幸福的。”离夏笑嘻嘻的,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离夏这前言不搭后语,搞的魏喜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斜睨了一样儿媳妇那挂着笑容的嘴角,想了想说道:“哦,这个不重要,咱们说的是孩子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爸爸也是个老小孩啊。”离夏开着玩笑的说着,望着小孙孙那安静而又光滑的脸蛋,魏喜满心的欢悦,看着孙子的睡姿,他呵呵的笑着:“你看看你啊,孩子的心性还是那样,都为人妻为人母了。我虽然老了,但我的思想并不老,我把我认为、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这也是一种传承。”

“爸爸你就知道别人,不知道关心关心你自己,我不给你冲钙奶,你自己就不知道喝,你说,你自己一人在老家的时候,我们给你拿去的钙奶,你喝没喝?”离夏不接公公的话茬不说,几番旁敲侧击下,见公公仍是一副说服别人的模样,她也就不再和公公摆花枪,直接的询问起来。

“怎么说着说着又来了,我喝了,我天天都坚持喝呢。”魏喜无奈的举手投降,这个儿媳妇有时候的变化,让他真的有些招教不住。

“你骗人,晚上你喝了吗?”离夏还在不依不饶的说着“投降了,闺女,爸爸投降了。”魏喜是真的没办法了,离夏撅着小嘴冲着公公哼道:“哼,叫你不听我的话,下回还敢不敢。”看到儿媳妇那副模样,魏喜忙不迭的告饶起来:“不敢了不敢了。”看到公公那副滑稽的表情,离夏很是高兴,她起身走到厨房,把钙奶冲好端了过来:“喏,给你,以后不要忘记了,这人啊,岁数一大,记性就不好,你的身体可不允许那样,知道吗?到了你这个岁数,身体的钙储存远远低于钙流失,再不注意身体,还不垮了,喏,钙片也一起吃了哦。”儿媳妇忙前忙后的,魏喜算是明白了,慨叹这份孝心,魏喜咧嘴笑了起来:“好好,闺女说的话,爸都知道了。”

吹着杯子里的钙奶魏喜又把话题扯到孩子身上“天热,孩子容易起痱子,给他洗澡之后,抹一些爽身粉,还要帮助他活动活动四肢,孩子轻微的出一些汗是有好处的,尤其是小孩子,不能吹硬风,大人也一样。”魏喜语重心长的告诫着儿媳妇,

“那你说给孩子揉推腹部好吗?”离夏问道“给小孩子的话,推拿一些穴位的话还是不错的,这个你也可以参考一些书籍,对了,你上网不也可以查找吗,这个倒是可以的。”老人说完又补充了一下“你也可以去问问中医大夫,这都没问题的。”

“恩,爸你懂得还真不少,别光顾着和我说话,趁热喝了。”离夏拽了拽公公的胳膊,指着他手中的杯子说道。

魏喜一边喝着钙奶,一边和儿媳妇聊着孩子的话题,这一聊啊还真是没完没了的,看了看表,都快二十二点了,老爷子急忙喊停,他让离夏休息,明天又不是歇班的日子,不能这样无规律的过,然后离夏恋恋不舍的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时,忽然离夏转过头来,冲着老人坏坏的说了声“爸爸,你可不要再跟昨天似的,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了。”看到老人那惊愕的面孔,离夏嗤嗤的笑着,轻快的走进了浴室。

魏喜这一个多小时里,被儿媳妇捉弄的不善,搞的他还真是狼狈不堪,听到儿媳妇提到昨晚上的事时,本来埋藏心底的懊恼和羞愧,又再次涌上心头。

望着那走进浴室的背影,望着那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那映出的影子是那么的熟悉,魏喜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空蒙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也许是闭目养神,也许是幻想着浴室里的美人出浴。

浴室中的花洒畅快的喷雾着一簇簇细细的水柱,柔和的击打在美人的背部,溅起了片片水花,离夏仰着头稍稍后移了一些,让水柱冲洗自己的头发,她闭着眼睛,在哗哗声中享受着那份温情。

洗着洗着,昨天的那一幕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尤其是她打开日光灯的那一刹那,映入眼帘的是公公赤裸着的下体,当时迷糊中的她,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尤其是看到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下体,那惊鸿一憋,想想就觉得脸红。

突然之间,想到一个问题,离夏猛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的东西说不出的复杂,有迷茫、有惊悸、甚至还有一丝兴奋,她皱起了眉头,那肥沃的胸脯起伏剧烈起来,闭上眼睛然后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脸,任由水柱在头顶,在发梢间顺着手指流淌下来。

当她走出浴室时,公公还在沙发上倚靠着,老人也没有转过头张望,离夏弱弱的说了一句“爸爸,你早点休息吧!”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老人始终没言语,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日子就像鼓风机中的扇叶,不用催动,它自己就那样的转着,就那样的匀速的转着。

天气越来越热,外面的世界里,尤其是那些空调外机,呼呼的声响,在抗议着暑热,在不知疲倦的对抗着这个夏天。

婴儿在家中,顾忌的问题就很多了,首先是不能受凉,可问题是这个季节是夏季,本身就已经很热了,可想而知,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小火炉,那般感觉是何等的难受。

魏喜的穿着比较简单,一条白色的老年背心,一条灰褐色的短裤,应他那句话就是大裤衩子,简简单单的就对付了夏季的暑热。

这个男人的问题,在夏天还好说,妇女的话,问题就稍稍多一些了,总之是稍稍复杂一点。她们的胸部要箍着个罩子,这,在炎热的夏天,很容易多制造出一些热量。

离夏上班的时候,穿着单位统一黑色短裙还有白色的长袖衬衫,脚上套着肉色丝袜,在柜式空调、中央空调的环境里,清爽怡然,按部就班的工作着,可是回到家中,那份黏黏糊糊的感觉却越发令她难以接受。

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了子女的空间里,你就不再是一个人的存在了,那份对子女的眷怀、舔犊之情,让你无法割舍着,也不忍割舍着,吁了口气,离夏打开房门,换下高跟皮鞋时,举手投足间就能感觉到家里扑面而来的热浪。那份感觉,自她下车之后,就已经越发明显。

“回来啦,闺女。”魏喜笑呵呵的说着“恩,外面的天气越来越热了,你要是热的话,不开空调,自己开个电扇也好啊。”说这话的时候,离夏自己都感觉到好像是在对自己说的似的,她耸拉着脑袋,翻着白眼,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没事,我还行。我说啊,不能大人热就开,你还要顾及孩子啊,热点没关系的,伏天里不就是这个样子嘛。”父亲手摇着一把纸扇在给孩子扇风“吃饭了没啊,孩子睡觉的话就让他睡吧,别不顾自己,你看你自己头上都是汗。”看着公公挂着一头汗水的脑袋,自己不说凉快凉快,反而抄着纸扇,一边盯着孙子,一边给他打凉。

“我吃过了,面条刚煮过,你也趁热吃吧,鸡蛋炸酱,你尝尝,多放菜码少放酱啊。”魏喜指了指厨房吩咐着,

离夏凑近看了一眼孩子,小诚诚在车子里,试图翻身,倒还算安静,他那裹着小袜子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抓来抓去的,样子颇为好玩。

魏喜推了一把儿媳妇“快去吃饭,别等孩子闹腾起来,你说你是吃还是不吃啊。”

离夏直身走进厨房,一下子就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哇,爸你弄的红果酪啊。”她指着玻璃器皿内的糖水红果酪说道,本来没什么食欲的她,马上就被红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给勾引了上来,

听到儿媳妇的惊呼,魏喜摇着扇子,慢悠悠的说着:“少吃,虽然说红果是属温的,但多吃了对孩子也不好,你适量吃一点吧,夏天没有胃口也是正常的,可你还要奶孩子,不吃饭哪行啊。”

当他转过头时,被儿媳妇的举动搞懵了,原来离夏这时端着碗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填呢,那副贪婪的模样,好像饿了很多天的人忽然见到食物一样。

“哎哎,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没有啊,这个吃两口就行了,别拿它当饭吃。”魏喜指着儿媳妇说道,然后他把扇子放到婴儿床的头里,看着小孙子没太大反应,起身走向厨房。

从儿媳妇的手中夺过了红果酪,看着一脸享受的离夏,老爷子也是无奈“得回是这个,要是冰镇的,你还不更喜欢啊,年轻人,什么都不懂,这温性的食物吃一些就得了,过多的话就不好了,明白吗?傻闺女,赶紧去吃面吧!”魏喜不放心的端着碗盯着儿媳妇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没有胃口啊,不吃点酸溜溜的东西怎么开胃。”离夏委屈的盯着红果酪,忽闪的大眼贼溜溜的看着那鲜红的汤水,嘴唇嘬嘬着。

魏喜摇了摇头说道:“吃完饭再吃吧,真的不能多吃,你要想着孩子啊。”他也是拿自己这个儿媳妇没办法,跟个小孩似的,这么些年连一根指头都没深指过,他哪里舍得啊。

还是红果开胃,离夏痛快的就把眼前的一碗面条一扫而光,撇撇嘴,从旁边抽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嘴巴,可怜兮兮的盯着公公手中的红果酪,眼睛透露出的那副可怜样,让魏喜这个公爹也是拿她没有办法。

“哎,拿你没办法了,我给你弄点,省的你没完没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还这么贪嘴。”魏喜说完话,像防贼似的寻来了一个小号瓷花碗,用勺子舀着果烙,看看差不多了,然后递给了儿媳妇。

看着公公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离夏开心的笑了,窥着碗中的食物,嘴里还捣鼓着:“多来些再来些,怎么就那么一点啊。”笑着笑着就崛起了嘴,公公也不管她乐意不乐意,就给弄了小半碗。

“这个坏老人,坏老人。”离夏咬牙切齿的说着,倒是把个魏喜给逗乐了,看着闺女张嘴就吃掉了碗中的红果酪,就如同好多年前看自己儿子吃饭一样,一脸的满足和欢喜,老人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

儿媳妇吃完还有些不依不饶,可魏喜就是眯着眼,不再多给一口吃,这一老一少的逗闷子,也是挺好笑的事情。

实在讨不到,离夏撅着嘴回到自己的卧室“讨厌,不理你了,哼!”回到卧室,拉上纱帘,她把衬衫脱了下来,解开闷热的奶罩,用手巾擦拭了一下湿漉漉的胸部,汗水乳汁混合在了一起,让她好不难受。一会儿还要奶孩子,这乳罩,索性就不再穿了,又把短裙一块脱掉放到了床角。

感觉好了一些,不是那么热了,她把那件丝质睡裙换了上来,随即又走了出来,冲着公公问道:“孩子喂过了没有。”魏喜端坐在皮质墩子上,自顾自的给孩子扇着风随口说道:“恩,刚才吃了一点,你看看,要不要再喂喂。”撩着秀发的离夏漫步走了过来,看着儿子老实的在车中玩耍,俯身低了下去,嘴里念叨着:“哦,来吧,找妈妈来,恩,你给他手上套上了小袜子之后,再也没见他脸上的手指印了。”

这就是魏喜的心细之处,没套小袜子之前,孩子的手总是在小脸上抓来抓去的,他想到了给孩子手上套一双薄薄的小袜子,这样孩子随便怎么闹,脸上也不会有伤痕了。他这么做,也让儿子和儿媳妇长了见识。

端坐在墩子上的魏喜抬头看到的是儿媳妇俯身下来,解开了婴儿床的束缚,抱起孩子,那丝质睡衣内赤裸裸没有遮掩的乳房似锥形般傲耸着的同时又似球形般倒扣在胸前,透过睡衣敞开的领口,就是那样清晰的悬挂在眼前,映入了他的眼帘。没有任何约束的两个巨大的轮廓,更为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肉色峰头处的位置竟然润湿着,那,那是女人乳房分泌的乳汁啊。

魏喜真的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撼住了,他脑海中如过电般,虽然前几次也看到了儿媳妇的乳房甚至乳头,可那也是无心之中看到的,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视觉冲击,那暗肉色的乳晕再次透过吊带润湿着透了过来,还有那激起的暗粉色凸点,老爷子直勾勾的愣住了,扇子也忘记了摇动。

看到公公那个直愣愣的傻样子,那痴迷的眼神盯着的地方,离夏怎能不知道公公注视的地方,被公公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离夏娇嗔着:“爸,你怎么那样啊。”说完,脸上竟然挂起了笑意。那笑靥如花般的粉嫩脸蛋上不期然的冒出了两片桃花,那粉嫩越发的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