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香子笑道:“谢谢姐姐,挺好的。就是最近有些操劳。”

我咽了下口水:“没事,我没放在心上。下回可不敢这样喽。”白雪白了我一眼,意思是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问她:“你用的什么洗发水洗头发,咋这么香呢?”

黄毛红着脸说:“我叫福丸康夫,东京人。穗穗小姐,你很漂亮。”

我瞅着她的大眼睛,心想这娘们怎么长的这么像我的偶像小泽玛莉亚。我信口说道:“我看过你演的片儿。”

我靠,不会吧。床头响,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是个单身汉,说个小秘密,处男一个。除了那啥,我从来没那啥过。因为经常那啥,所以我身体处于崩溃阶段。我也知道在这么下去,自己这个虎躯就要毁在自己这双手里了,但作为血气方刚的俺,实在又控制不住。

马来妹的事,我是后来很久才知道。当时我挂了电话以后,这女的表面生气,内心其实笑开花了,因为她旁边就是多香子。她冲着多香子说:“妹妹,怎么样?老茅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能跟他好呢?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多香子眼泪翻滚:“可是他吻我了。”

马来妹说:“看你伤心的。妹妹是纯洁,可就是有那些坏人在打你主意。”

陈三炮看看表说:“老茅,时间不早了,下午上班别迟到了。你我以后还有机会相聚。”说着,他叫来服务员算账,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老陈,这顿我来。”他一摇手:“别。以后我要真吃不上了,再来吃你的。”

我们两人摇摇晃晃从酒馆出来。他说:“山水有重逢,以后再见吧。”我心里像针扎一样:“何时相见?”他说:“待到明年春暖花开之日,就是你我相逢之时。”说完,我俩都笑了。陈三炮说:“搞个鸟啊,像土匪的切口,不用那么伤感,都有电话,想喝了一个电话哥们就出来了。”

看时间不早,我俩就此分别。我回到公司的时候,恰好看见多香子从公司里出来,脸色很不好看。我一下想起答应中午和她吃饭的,忘个一干二净。我拦住她:“多香子”

她看了我一眼:“老茅。请你以后不要那么对我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孩。”

我面红耳赤,喃喃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这个时候的我那嘴比棉裤腰都笨,就跟猪八戒他姐姐似的。我这个人就是尿炕精神,该正经的时候啥屁都没了。

前台那个姓王的小姐,看得直捂嘴笑。笑的我更毛了。多香子一直在看着我,看见我什么都没说,脸色极为失望,顿顿足就走了,我刚想追出去,马来妹像幽灵一样飘了过来:“老茅,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一下那客户的事。”

下了班,头昏昏沉沉的,直接就回了家。穗穗、白雪还有几个女孩正在客厅看韩剧,女孩们咯咯笑着,每人都是露胳膊露腿的便装,互相打闹,一片春色。

这些闺女混的比我好,她们都在

唇属意外笔趣阁

一家外企上班,正儿八经的白领。一个个不但休大礼拜,而且工资颇高,混的是人模狗样。

她们看见我回来,都看着我。我心情不好,点头示意以后就往自己屋里走。一个女孩嬉笑着说:“这男的谁啊,长的跟李东健似的。”

我一下放慢了脚步,这李东健是何许鸟人?

我问她们:“李东健是谁啊?”

穗穗笑着说:“韩国电影明星,一个大帅哥。”我心花怒放,哈哈大笑:“活了20多年,头一次有人管我叫帅哥。”一个女孩笑着看我:“你姓茅吗?好怪的姓。”我嘿嘿笑着:“茅山道士知道吗?”女孩们都说:“知道啊,和你有关系吗?”我点点头:“我就是茅山传人,我师傅是六级道士,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

那女孩说:“穗穗,你这个室友真是满嘴跑火车。”

我一时意兴阑珊:“你们这些小丫头懂什么。你们不知道的事多了。”女孩们唧唧喳喳地问:“那你是做什么的?”我信口开河:“我干的活多了。西山挖过煤,东山见过鬼。扛过枪、发过传单、修过铁路。”女孩们笑的前俯后仰,我一时心情大好,三分真七分假,和她们互侃。

桌子上放着许多灌装啤酒,这些娘们还都能整一口,她们一个劲的劝我酒。我中午本来就喝多了,加上心情不好,勉强喝上一罐,头晕得厉害。我说:“你们就别灌我了,我这人酒后可乱性啊。”

女孩们哄的又笑了:“那你乱一个给我们看看啊。”

说实话,我真有点欲火焚身了,特想糟蹋美好的东西。看这些女孩一个个珠华圆润,饱满的就跟长熟的桃子,真是让人惹火。我是真不行了,摇摇头说失陪,就往自己房间走。穗穗过来驾着我,轻轻地说:“不行了吗?”我咳嗽一声:“真不行了。”任由她架着来到我的房间。穗穗伺候我躺在床上,轻轻地脱掉我的鞋子说:“哥哥,你好好休息吧。”

她刚想出门,我猛地抓住她的手,一把拉住她,投在她的怀里,哭得特别伤心:“穗穗,我很累,真的。我心里不舒服。”

穗穗脸色红红的,但没有挣扎,女孩极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别哭了,哥哥,穗穗在这儿呢。你说说吧,为什么不高兴?”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就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生活是个王八蛋,专门强奸我这样的底层小人物,活了这么大了,混来混去还是个驴操样。陈三炮苦笑离开公司,马来妹奸诈嘴脸,多香子的愁容,一一浮现在眼前。我哭得特别伤心,这么多年来所有的痛苦都在眼泪中。

穗穗紧紧抱住我,用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

女孩温暖而充满香气的怀抱,高高耸起的胸脯让我痴迷不已。我喘着粗气用手探进穗穗的衣服里,顺着细腻的肌肤往上走。穗穗一把抓住我的手,娇嗔:“哥~~"

这声音甜的发腻,我更是控制不住了:“穗穗,穗穗。”用力挣脱了她的小手,继续向上,热气烘烘的胸脯让我的手飘飘欲仙。我刚要探进她的胸罩,就看门开了,多香子和白雪走了进来。

白雪一看此景,脸红的说:“这个女孩来找老茅。”说着,转身逃出大门。

我当场就傻了,欲望瞬间没了。穗穗摆脱我的手,低着头也出了门。多香子满眼是泪地看着我:“你这个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