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俏皮话说的其实有些过分,但是阮星竹听见自己另一个女儿还活着,也就没在意这些,又想起刚才标记的事呗阿紫岔了开去,于是问道:“那标记你看见了吗?”

说完这些,段正淳又看了一眼王语嫣,似乎还有所交代,但是已经说不出话,只是勉强将王语嫣和段誉的手放在一起,就闭目逝去了。

段誉看到之后,那真是神为之夺,一阵发愣,而王语嫣则看着段誉的惊讶表情内心窃喜。

果然数招之后,段延庆已露败象,他心知此次必然无法杀死段正淳于是虚晃一枪,也不管手下,扬长而去了。

而恰好此时,段正淳这边又有一个援军赶到,只见那人身法奇快,和南海鳄神站成一团,毫不落下风,正当段誉要问那人是谁之时,王语嫣突然说道:“我一直奇怪,大理皇室怎么没有像样的高手,现在看此人武功,还算有点门道。”

乔峰年少得志,纵横江湖多年,见多识广,于是说道:“依我看这小姑娘必然懂得闭气一类的功夫,一般常年生活在水边的人多少都懂得一些。”

乔峰说道:“王姑娘所言极是,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此人却并不想让我从容通过,反而多番阻挠,而且还率先攻击与我,虽然不能肯定他是那大恶人的同伙,但是既然向我出手,肯定就不是朋友了。”

乔峰知道自己的义弟一向头脑灵活,于是赶紧问道:“贤弟有什么想法?”

乔峰非常高兴,自己终于知道了姓名的由来,不过又有些失望的说道:“我和义弟本以为能在雁门关外的石壁那里知晓事情的内情,可以那些字迹已被一位武功刚猛的绝顶高手毁去了。”

就在此时,段誉隐隐听出有两个高手快速向自己这边而来,心中一喜,稍微分心一点。

谭婆道:“只要我知道的,自当奉告。”

段誉说道:“杀父之仇,不共代天,自然是非报不可,不过这带头大哥和一众武林人士都是正义之士,就算动起手来,还是尽量给他们体面的死法吧。”

那雁门关在代州之北三十里的雁门险道。

说完之后段誉立刻开始运功吸毒,王语嫣则是出去看看哪里能找到些吃的。

无奈之下,段誉只好施展北冥神功吸取对方功力。然后又有一人持刀砍来,段誉赶紧停止运功,把手臂抽了出来。

但是乔峰的降龙十八掌威力刚猛绝伦,无与伦比,不多时玄渡就已经左支右拙,最后乔峰一跃而起,使出一招“飞龙在天”,那玄渡功力有限抵挡不住,立刻被震飞了很远。

众人武功虽然各不相同,但是全都在王语嫣所学之内,哪位高手在哪里是薄弱的罩门,王语嫣全都告诉给了段誉。

这丐帮六大长老虽然没怎么和段誉打交道,但是以往曾经有徐长老和全冠清因为意图伤害王语嫣而被段誉打死的前例,因此众人赶紧过去把阿朱扶了过来。

然后又起了慈悲之心,冲向薛神医问道:“那这小姑娘的伤你一定能给治好吧。”

于是薛神医利用自己所学的医学知识,仔细打量乔峰和阿朱,发现两人的身形样貌完全是两种模式,一个壮健粗犷,一个纤小瘦弱。

说完就带着众人雇了一辆马车向聚贤庄驶去。为了显示一下自己和乔峰的威风,段誉特意弄了一块布,写了一个“乔”字做成旗子,插在车头,让人距离很远都能看到。

乔峰说道:“贤弟不必担心。大哥胸怀坦荡,根本没做到伤天害理的事。正所谓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嘛。”

这办法果然有效,阿朱顺利地将药喝了下去。段誉觉得可能是心理因素在作祟,总觉得阿朱喝下药之后立刻就见好了。

就在那小和尚刚一站起的瞬间,段誉心头一紧,耳听得一股极为刚猛的掌力迅速扑来。

这少林寺位于河南嵩山五乳峰下,由于其坐落于嵩山腹地少室山的茂密丛林之中,故名“少林寺”。

看来唯一的解释就是放毒的人就是西夏一品堂的人,也许是内讧了吧。”

不多时,段誉走到天宁寺外,只见寺门口站着十多名西夏武士,手执长刀,貌相凶狠。

而在这一天之中,段誉连续享受了马夫人的百战精锐,招式娴熟和王语嫣的温柔婉约,一时让段誉兴奋的不知所措。

过不多时,段誉已经占了上风,而且好几次都差点用六脉神剑伤到了李延宗,当李延宗用完最后一个尸体的时候,段誉趁其甩开尸体的机会,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李延宗的袖子,正要运转北冥神功,就看李延宗迅速回刀,以一个非常诡异角度削掉了段誉抓着的袖子,转身就跑。

那些西夏武士进来之后就到处寻找段誉三人,那青年男子上去阻拦,就被一个脾气暴躁的西夏武士一刀砍死。

乔峰猛然醒悟,但是又问段誉:“怎么能得到他们的笔迹呢?”

段誉知道这封信必然是最重要的证据,就想上前抢过来,但是上次的经验告诉自己,肯定还会有人趁自己不在王语嫣身边的时候过来找事。

全冠清看了一眼左肩粉碎的徐长老,心中一颤,他知道徐长老的功夫远在自己之上,仍然被打成那样,自己这回肯定也好不了了。

之后就看传功和执法两位长老灰头土脸的来到了乔峰面前,怒斥全冠清和其余四位长老,说他们给自己下套,搞帮派分裂,还意图谋害帮主,煽动造反。

那两人施展轻功,晃眼间便奔到眼前,一齐躬身,一人说道:“启禀帮主,有两个点子闯入‘大义分舵’,身手甚是了得,蒋舵主见他们似乎来意不善,我等可能抵挡不住,命属下请‘大仁分舵’请帮主主持大局。”

于是大声叫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