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双喜见娘亲顾氏了如此,连忙解释说道:“娘亲,你就这样不信任女儿吗?我可是大家闺女,才不会胡来。这个人你也认识,是郑城阳。他不是我们府里的,而我们威远侯府也没有过节,所以找他是最安全的。娘亲你若是想过去,我随时可以送你过去。”

顾氏不自觉摸摸肚子,幸亏肚子里有货,可以有理由,笑眯眯拒绝说道:“多谢母亲挂念,只是我这身体,不适合远行。老爷还有两年就要会京述职,到时候定会好好孝敬父亲,母亲。”

话说这侯双喜月例银子每个月十两,这三四个月一直帮着管家,顾氏为了侯双喜能够收买人心,方便行事,直接每个月改成五十两银子。

“呵呵,采药耽误了一点时间。这几日是有点忙,今日就不能请你们吃饭了。等过两日放假之后,我去你府上找你们,正好把准备的的年礼送过去。”郑城阳笑笑,透过朦胧的幕篱纱布,能隐隐约约看到侯双喜欢乐的笑颜。

“小滑头。”顾氏嗔道,女儿现在聪明伶俐乖巧,会逗她开心,比以前好多了。以前她经常担心女儿太过安静,怎么教导都不行,没成想年纪大了一点,自己变得开朗很多。

赵管事心里高兴,但面上不显,作为公主家的下人,可以经常得到赏赐。这次虽说是侯三夫人邀请公主一起,但若是没有公主,这么大的利润根本保不住。

见母亲都如此说了,侯双喜只得跟着娘亲顾氏,一起去了后花园。

“可若是老爷审问那人,查出是我们指使的呢?”刘姨娘问道,这个法子是好,但也有不好地方,人不在,具体情况不知道,以至于不能当场辩驳。

周氏放心了,突然眼睛圆瞪,像是想起重要的事情,用最后的一口气,说道:“夫人,刘氏,刘婆子要······要害你,她们······她们在······在夫人身边······安排钉·····子······”

果真紫萱在听到侯双喜这么说之后,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侯双喜瞥了一眼,拿起钳子夹起花蕊的右手,问道:“现在你还冤枉吗?”

侯双喜在四周无人,小声说道:“爹爹,刚才我听红衣说了,春草跟爹爹说的话,和之前跟我说的话,一模一样,好像事先背好了一样,所以女儿觉得有蹊跷,这是其一;其二,这春草跟梅苑的紫菱是结拜姐妹,这几日来往甚密。”

周姨娘笑笑,摇摇头说道:“没事!”

事情一经证实,大家都会认为是她主谋的?

“晴苑?是不是刘氏和刘婆子出手?”顾氏问道,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刘氏。

“还是一样牙尖嘴利!”郑城阳略带傲娇说道,不自觉的伸出手指在侯双喜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春草赶紧站起来,拉下袖筒,深情紧张。

侯双喜即使不情愿,但也知道此时在这边也帮不上忙,只得说道:“是,爹爹,女儿这就回去。”

在洗漱房找人证实了,晴苑的花蕊的确今日拿了一双有红泥的鞋子在井边刷。等侯三老爷着人去找花蕊,却发现晴苑的下人房里没有花蕊这个人。

侯双喜见这些人上窜下跳,心里不耐,厉声说道:“我娘不是无缘无故动了胎气,是踩在抹了猪油的石板路上滑倒的。在主谋没有查出来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尤其是刘姨娘你,更应该避嫌。可你却在我娘正需要修养之时,上门挑衅,还想要管家之权,其心可诛啊。你如此迫切,是不是你下了的黑手?”

侯三老爷见状,点点头说道:“那好,后院你管着,好好照顾你娘,我去外面审问下人,定要找出主谋。去通知刘氏,周姨娘,还有两位小姐,任何人不准出院子。”

梁嬷嬷是顾氏身边得用的嬷嬷,故而留下。

“绿萝,我爹爹,弟弟还在,我为何不能去见见啊。”侯双喜无比厌恶这样的规矩,真特么没意思。难得有个朋友,居然还不能相认?

侯双喜这才放开手,说道:“以后说话小心点,你信奉君子动口不动手,而我和你恰恰相反,我是君子动口也动手。”

顾氏睡了两个时辰,醒来之后,听说自己怀孕了,顿时在儿子,女儿面前羞红了脸。吃了粥之后,就被侯双喜按在床上,好好休息,那也不能去。

“刘姨娘,二姐心有所图?她们图什么?”侯玉敏面色一变,好像想到了事情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