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泰尔…………嗯…………”

山洞里虽然简陋,却收拾得整洁。铺来做床的兽皮是银狐毛的,充当桌布的毯子织着镶嵌金丝的繁复花纹,几件风格完全不搭的器具放在石板桌上,一半是透着华贵气息的银器,另一半是木头削出来的简陋玩意儿。夏天惊讶地打量着这里的布置,接着,怀疑的目光落到了洛泰尔脸上。

洛泰尔抱着夏天的胴体,在她的小穴里驰骋。他们的肉体如此契合,每次抽插,都吸吮得他身体颤抖。

洛泰尔喃喃地,像是问夏天,又像是问自己。

“小海豚,谢谢你……”夏天抱住海豚的脖颈,轻轻吻着它的额头,“小海豚,你如果能听懂我的话,能不能带我去找我的男人们?他们一定急疯了……就是我落水的那个地方,离这里不远的……”

“嗖”地一声,一排箭矢齐刷刷从空中飞过去,接着微微失了力,飞到红胡子的船头时,便轻飘飘落了下去。

拉法昨夜忙着清点在塔林时买卖货物的账目,睡得有些晚了,这时原本正躺在船舱里补眠,被雅凯喊醒,揉着眼睛依旧fqxs有些困倦地走过来,问夏天发生了什么。

雪嫩的小屁股摇晃得五月心神激荡,他伸手扒开两瓣雪臀,两个粉嫩的小肉洞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准备宰掉海豚那人,虽说年岁有些长,个头却也是不亚于五月,被他这一拽,当即火冒三丈,就要和他打起来。眼看着一场群架在所难免,夏天忽然开口说:“你们都住手!五月,放开他!格索恩,告诉他都是误会,我们是来买这只海豚的!”

高潮过后的少女,眯着眼睛身子软软地环抱着他,像是餍足的小猫。温柔可人的样子,让格索恩心底一片甜蜜。

格索恩的唇细细地吻着夏天的唇,舌头探出去,搅动着她的,交换着口水和情欲:“宝贝,想让我用什么姿势肏你?”

“格索恩,我是不是还欠你个奖励?”夏天温柔地注视着这个红头发的男孩,她之前说过,只要格索恩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她就在这船上给他一席之地,给他一个身份。这番话,船上的人都记得。如今,大约是知道到了兑现诺言的时刻,其他人都识趣地避开,只留下这二人在船尾。

看到大家一头雾水的样子,夏天满意地勾起嘴角,对一群人详细地解释起了“火药”这种东西的原理。一硝二磺三木炭,土火药制作起来再容易不过。虽说杀伤力不大,可是对付连热兵器都没有的古代海盗,绰绰有余!何况,还有格索恩这个传说中的“诅咒之手”呢……

七月扬手,一巴掌“啪”地打上去。雪白的臀肉一下子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啊…………我是爸爸的小骚货,我生下来就是给爸爸肏的…………”

“加瑞斯,你睡在我另一边,你和拉法两个人夹着我睡。爸爸,你说怎么样?”

问题不在这儿吧??然而夏天却来不及反驳。小穴里酸麻着席卷而来的快感让她无力思考,浑身颤抖着瘫软在二月的怀里,四月那根粗硬的紫红色肉棒在那粉嫩嫩的小穴里快速抽插,淫水不停沿着翻卷的粉嫩媚肉向外流淌。夏天赤裸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水分失去还是因为这血管里燃烧的快感而感觉有些干渴。海水撞击船身“哗啦哗啦”的响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风帆被吹动的猎猎旗声,肉棒捅进甬道里淫水渗出的“咕叽咕叽”响声,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交响,回荡在着空旷无人的海面,尽显淫靡。

“好、好痛…………”疼痛让夏天下身一紧,瑟缩着摩擦得那胀满的快感更加剧烈,疼痛带来的刺激也让她愉快地颤抖着,“二月哥哥,再、再打…………”

“太晚了,你睡觉了……结果,我自己撸,怎么也撸不出来,一不留神就睡晚了……”

“这是…………这是雅凯的大鸡巴,在肏我的阴道…………肏进子宫里去,把肚子要撑坏了…………”

雅凯早已是迫不及待,上前抱起夏天,一边深情地吻着她,一边熟练地解着她的衣服。白狐皮的披肩、镶着蕾丝花边的短裙、麻布的衣衫……一件件落在地上。雪白的胴体顿时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里。格索恩眼睛一下子直了。他虽然与夏天有过一次短暂的肌肤之亲,但像这样见到她一丝不挂的躶体,还是第一次。那白嫩的奶子,上面一点点粉嫩的乳头,顿时令他回忆起,那一对圆润的乳房握在手里时是怎样的柔滑细嫩。那圆滚滚的臀部,和细腻洁白的大腿,一看就知道,摸上去手感有多好。阴毛和她的头发一样是黑色的,稀疏地遮掩着那一道隐秘的贝缝。

原来,格索恩是她二十岁上下、刚刚从母亲手里接管这港口的铁匠铺子时,从海盗手里拿两把尖刀换来的。当时她还年轻,见这小男孩也就七八岁左右,被一群酒气冲天的男人推搡着踢打,看着可怜,便主动提议,拿两把刀子换这一个男孩——要知道打一把刀子可是要费不少工夫,而这半大不小、除了浪费粮食什么都做不了的男孩,可是送给别人都没人要。那一帮子海盗于是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这个红头发绿眼睛的男孩儿,明明年纪那么小,却有着倔强的眼神,和顽强的生存能力,于是她给他起名叫格索恩,荆棘。

“好的,弗蕾雅在上,我们可以做爱了。”

“我们都是怪胎,怪胎配怪胎,正好……”少年似乎格外满意,揽着夏天的腰肢,把她压在门板后面,捏着她的下巴颏,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潮湿而又危险。

夏天心道,还好这是在海边,大家多多少少都见过海水起的泡沫,不然换成个内陆城市,自己非得被当成女巫捉起来烧死不可。

见火候差不多了,拉法终于放过了夏天,抬起她的双腿,分开抬起,狠狠把那大肉棒抽出到只剩龟头留在里面,再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在刚刚他折磨的那一点上。

夏天被他拱得痒痒的,扭动着身子,笑着躲他。而拉法则牢牢钳制住了她,吻从胸口一路游移到小腹,在那圆乎乎的肚脐眼旁,留了个红色的吻痕。

太疯狂了。

尖底的大船如今只建成了个骨架,倒扣在地上,像是个巨大的长形帐篷。这里本就避风,怕接缝里渗进去冰霜,龙骨从上到下铺了不少草编的席子。真的像是个帐篷一样了,有天窗的那种。

三月,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早上起来的第一泡精液,被夏天吞下去了。

——还不是拉法坐怀不乱,只是夏天告诉了他太多知识,他要赶着这极夜空闲的时间,统统梳理清楚。

因格鲁夫的肉棒含在了口中,她舌头在冠状沟下划了一圈,把那龟头和下面粗硬的大半根吞下去,龟头顶着了喉咙。

搬过来和十六个男人同住,岂不是意味着要和十六个男人日夜宣淫?

“你这小骚穴就这么淫荡?嗯?”像是看破了夏天的用意,一月的大肉棒顶着她身体最深处就是一个冲刺,戳得夏天“啊”一声,刺激得她阴道里一阵颤抖。“宝贝喜不喜欢我粗暴?喜不喜欢我掐你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