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宝贝喜欢被吃奶子。”四月一双桃花眼眨得好看,满眼电流放到飞起。他摸着夏天的脸蛋,深情地望着她,磁性的声音说,“我给你射进去精液,怀了孕生完孩子,产出奶来给我们吃,怎么样?”

这三个男人,加上两个尚未成年的男孩,五个男人包围着夏天,像是捧着珍宝一样,抚摸着她赤裸光滑的身体。夏天于是让九月躺倒在甲板上,继续舔弄她的阴蒂,她则跪倒在九月身上,69式地替他口交。浑圆雪白的臀部翘起来,粉嫩嫩、闪着淫水光泽的小穴暴露在微凉的海风里。少女馨香的气味飘荡在甲板上空,男人们立刻一个塞一个地勃起了,粗大的肉棒尺寸一根比一根粗长骇人。

于是,甲板上的男人们,便看到他们心爱的这个黑发少女,站在金色的阳光里,漆黑的头发随着海风轻轻飘扬,美丽极了。他们看呆了,险些忘了站岗,直到管事的一月严肃地轻咳一声,这才想起来,纷纷红着脸回了岗位。

“好痛…………好舒服…………啊啊…………肏我…………”

夏天发现了,这些北欧shubaoinfo的维京男人们,特别喜欢在大庭广众的地方做爱。自己能够肏到女人,而别人不能,这是力量的体现。果然,这话一说出口,她余光就瞥到雅凯和因格鲁夫眼睛亮了起来,而格索恩,则明显地眼神一暗。这对他来说,毫无疑问是一种羞辱。但是,谁让他擅自碰奸淫别人的妻子呢。没被夏天下令杀掉,已经是对他格外开恩了。

埃罗诺拉的眼睛也是蓝色的。她微微弯下腰,看着夏天的眼睛,不解:“你的眼睛颜色为什么是黑的?你说,你是拉法的妻子?他妻子不是早就死了吗?”

夏天身体本就敏感,这两天忙着弄卖货进货这些事情,一直没人碰她,憋了两天的身体,格外容易情动。被碰这么几下,淫水便滴滴答答流淌起来,酸麻的感觉更是涨得她下体一阵酥痒,身体里像是爬进蚂蚁一样,折磨着她,好像要塞进什么东西狠狠抽插一番才能止痒似的。

可不是她乱闯,拉法可说过,他跟这铁匠铺的主人是老熟人了,有空就带夏天过来见一见,所以夏天现在闯进来,只是提前过来打个招呼。

这时,一个金色头发、身高似乎有一米七五左右的高大女性走上了台子。夏天盯着她,心里感慨,这身材放到现代,简直能去维多利亚的秘密做超级模特。那女人在几个年轻男子之间转了转,似乎有些不太满意的样子。而其中一个男人,则迫不及待扯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紫黑粗大的肉棒,套弄两下,牵着那女人的手摸了上来。

用力按在最深处的敏感点上,也就拉法的阴茎尺寸能够做到,而拉法,自从发现之后,也格外喜欢用这一招来折磨她,似乎看到她在自己身体下面哭喊着求饶,是什么格外爽快的事情。

手继续被拉扯着向下,夏天一下子摸到了另一样硬邦邦的东西。

“呜呜呜………………”嘴巴被堵住,呻吟声卡在喉咙里。

她的好丈夫们,她的男人们,她最可靠的忠实朋友。

而他的肉棒,更是狰狞着盘虬着无数青筋,龟头胀起,向上微弯着,高傲地抬着头。夏天心里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想,今天下午,等自己小穴恢复过来,一定要好好品尝品尝这肉棒的滋味。

完了!这个是五月!

男人们得令,纷纷围上前来,手上套弄着自己那一根根紫黑粗大的肉棒。因格鲁夫就在夏天身旁,他望着这个比起初见面时,少了些怯懦,多了些女王霸气的女孩,心里一片温柔。

“你们怎么这么快建好一座房子的?”以她的经验,怎么着也得半年吧!

“痛吗?我怎么看你还挺舒服的……”粗糙的手指刮过那敏感的乳头,引得夏天一阵颤栗,未等享受这温柔的爱抚,那大手却又掐住胸脯上白生生的软肉狠狠留下一个指甲印。连痛带快感,夏天被弄得胸脯和淫穴里酸麻不止,颤抖着,夹着那滚烫的肉棒,便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混着经血的淫水。

肉棒对准穴口,几乎是没怎么用力就滑了进去。不,更准确地说是被吸了进去。一月抱紧怀中的女孩,舒服得眯着眼叹了口气。

夏天笑眯眯看他:“他们不如你修得好啊?”

有了肥皂的润滑,肉棒进出都十分顺畅,抽插起来,带得穴口处泛出些细碎的泡沫来。细腻的肠道紧紧裹住拉法的性器,温柔地吸吮着。幽深的肠道把一整根性器都包裹了进去,一直吞没到最根部。

“宝贝,告诉我,你还有多少秘密?”

两根肉棒在体内毫不留情地搅着,戳刺着,比赛一样,不断撑开前后两个穴口,刺入得一根比一根更深,快要把夏天戳碎了。

夏天心里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算了一下:因格鲁夫在自己之前也是处男,也就是说,这才一星期差不多的时间,因格鲁夫竟然已经肏了她几十次了……这岂不是一天就要四五次?就这样他还有精力收拾家务、操办杂事。这男人,体力也太好了吧!

门又开了,加瑞斯和十月、十一月也进来。夏天绝望地心想,他们在围观我和人肛交,在围观我被人玩弄阴蒂。她简直要变成黄片女主角了。

因格鲁夫吻吻她:“这是给拉法的礼物?”

像是感受到了夏天的体力不支,因格鲁夫加快了速度,很快射出了清晨第一泡浓精。精液流进子宫里,滋润着夏天的身体。她躺了一小会儿,平复了一下心绪,吃完两个男人喂她的早餐,稍稍感觉体力恢复了一点。

夏天依偎在拉法的怀里,放心地、沉沉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