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余人纷纷喊道:“我等何罪?”
四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吴汉说道:“既然如此,臣等也不敢耽误皇上的复兴大业,只是我们必须谨慎举措,定要万无一失方可,毕竟,机会只有一次。”
内宅客厅,盖延正和几人高谈阔论。
虽然彭宠目前都督幽州诸军事,但他却不敢保证所有郡守都跟随他造反,毕竟这是掉脑袋的大事,不过彭宠却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事,毕竟自己把握着整个幽州的最高军事权力。
“老臣明白,只是……”
“嗯?”,刘傲忽然想到一点。据史书记载,当年刘秀为了河北之地,亲自来真定府,向真定王求亲,迎娶郭圣通,获得了冷静王刘普的支持,是自己能够立足河北,从此有了安定的大后方,最终借此获得整个天下。
正在这时,忽然从前方道路拐角处奔出一支百十号的队伍,最前面的马上是一个剽悍的大汉,目露凶光,满脸杀气,随后的马上拖着一个少女,由于被蒙住了面孔,看不清容貌,少女嘴里还不停的怒骂着。“
“孝武皇帝,我佩服你的赫赫武功,虽然我不是真的刘骜,但怎么说也是刘姓后人,守护的也是汉家天下,盼望你能保佑我打败那些野心家,同一华夏,称霸寰宇”,刘傲默默地祷祝着,“请信赖,我绝对会成功的。”
“王莽听封,大司马王莽,忠君爱国,素有声名,进为大司马大将军,录尚书事,以资鼓励。朕不在京期间,大小政务一概由你决断。呵呵表弟,让你受累了。”
王莽当下大呼:“皇上圣明,臣附议。”
刘傲笑道:“侍卫长刘元芳,忠勇可嘉,朕故进你为武卫将军。不知刘将军可愿来朕的身边,侍卫左右。”
可是,该怎么打呢?真到打的时候,刘傲才忧郁的现,虽然这个侍卫对他没有任何要挟,但他根本没有任何打人的技巧和手段。
听太后说了班婕妤的情况后,刘傲再也忍不住了,决定迎回这个奇女子,给她以呵护和温暖,改变她下半生的凄惨命运。
……”
刘傲见赵合德反应不过来,立即想起来吃醋的事生在唐朝。就把吃醋的典故说给她听。笑的赵合德腰都直不起来了。
“孩儿认为,要想揭开这个诡计,赵氏姐妹将无比紧张,因为她们是人证。”
“皇上,您赶紧醒来呀,是臣妾的不对,臣妾不该听从那燕赤凤的话谋害您,您对臣妾那么好,臣妾居然恩将仇报,臣妾真不是人。”
“臣妾想到了一件不开心的事,到表面走走散散心。”
“不知道我穿越成那个皇帝了。汉武帝?李世民?康熙?不对,康熙那个时候没有昭仪。”
这也就罢了,可呼都而斯单于疑惑的是为何敌军的弩箭杀伤力那么高呢,比原来的伤害可是足足高了三成。
“汗王,敌军阵营还有一人施放武将技。
“哦”,呼都而斯单于问道:“什么武将级?”
“橙色的平蛮。”只见呼都而斯单于瞳孔一缩,很明显,自己中计了,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撤退了。
“退兵,退兵。”匈奴的那些武将纷纷挟裹着士兵撤退。
正在这时,一支军队阻断了匈奴大军后退的道路。
橙色的珍宝技嗜血映照了天涯,橙色的逼降瓦解着匈奴大军的斗志,不断有人抛下器械屈膝投降。
呼都而斯单于赶紧组织人众退后,结成圆盾阵型以图自保,
直到入夜,对方攻势稍缓。呼都而斯单于松了一口气。
“损失了多少?”
“大约一万阵亡,一万受伤,五千屈膝投降。”一个军官模样的武将回答,轻轻叹了一口气。
“损失这么多,这才仅仅一天呀,估计用不了十天,我军就会全军覆没,各位,有何良策?”呼都而斯单于问道。
“看来,只有搬救兵了。”有人发起道。
“那也只有如许了,休屠斯、忽必勒、伊苏台、瓦图拉、遮来密,你们五个是我匈奴最强大的五名勇士。我命令你们五个分别带一个百人小队突进敌方阵营,造成敌方混乱,然后你们五个从不同方向突围,去乌兰巴托,让乌达鞮侯援军解救我等。
记住,第一,和小队分开举措;第二,不要使用武将技;去吧,事成之后,封万夫长,赏十个部落的奴隶牛羊。”
“是,汗王放心,我等必将完成任务。”
“可肯定要成功啊。”呼都而斯单于默默地说道。
一个时辰后,“报汗王,休屠斯突围成功,已向乌兰巴托方向而去,没有遇到拦截。”
“报汗王,忽必勒突围成功,已向乌兰巴托方向而去,遭到拦截,阵亡。”
“报汗王,伊苏台突围失败,阵亡。”
“报汗王,瓦图拉突围成功,已向乌兰巴托方向而去,没有遇到拦截。”
“报汗王,遮来密突围成功,已向乌兰巴托方向而去,遭到拦截,阵亡。”
“还好,有两个成功了,休屠斯、瓦图拉,匈奴的命运都交在你们手上了,可不要让本汗失望呀。”呼都而斯单于轻叹。
“传令,休屠斯、瓦图拉的救兵快来了,结成阵势,殊死防御。”强烈的求生本能使得呼都而斯单于充满了浓浓的战意。
可是第二天,呼都而斯单于惊讶的现,敌人居然不再进攻,只对靠近的骑兵予以射杀。
“这汉军究竟在搞什么鬼?”呼都而斯单于怪道,“管他呢,反正我援军一到,就可逃出生天,说不准还能一战而转败为胜呢。南朝……”呼都而斯单于眼中充满了贪婪。
第七天,“怎么还没见到援军?乌兰巴托离此不过千里,即使度再慢,以我匈奴骑兵的度,两天也该到了。就算是临时征集士兵,多费上两天总可以了吧。
这都过了七天了,怎么还不见我匈奴大军一兵一卒。难道乌达鞮侯这小子故意不救兵,图谋汗位。
绝对不会,因为在匈奴没有任何人是他汗位的要挟,自己也不停尽心尽力的扶植他呀,更何况,匈奴还不是铁板一块,他还必要我威服那些部众呢,凭他小子现在那点实力,还远不足以在大漠立足。
可是,为何他却没有来呢?”呼都而斯单于觉得内心空荡荡的,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正在这时。
“报汗王,乌达鞮侯王已经兵救援了。”
“哦,哈哈,终于来了,到哪了?”
“这”,报信的斥候夷由着,“被汉军包围了。”
“什么?”呼都而斯单于一惊,手中的酒杯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汗王莫急,还有一件诡异的事,堵住我们后路的那支汉军撤退了。”
“哦?”呼都而斯单于大喜,重新捡回杯子,倒上一杯酒。
“肯定是怕我们两路夹击所以后退,现在立即传我命令,大军向乌达鞮侯援军靠拢”。
“是”。
“哼,我就不信,合我两军之力,还没法在敌军的合围中撕开一个缺口,只要我大军列开阵势,先让你们尝一尝奔射的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