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米大人,这么早起?昨晚睡得可安稳?”李公公不知什么时候进到屋里,冷言冷语的一脸贱笑。

我故意咳嗽两声,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再失态,然后面无表情的说:“你睡那间屋吧。”我随意用手一指。

我努力的控制了下心情,对说:“别怕。”然后在黑暗中慌乱的探求火折,内心不自觉想象着叶儿惦着脚尖蹭着地的慢慢向我们飘来,身上的水不停的滴落在地上的样,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李公公,这秋菊什么时候来的啊?”我问道。

小太监停了下来,指着一间屋说道:“米大人,你们先住在这里吧。”我和抬头看了看,房间很大,很是豪华,可是不知什么缘故起因,却总感觉阴风阵阵。似乎没现什么不妥,直接冲到屋里,摸摸这,摸摸那,一脸幸福的表情。

是回家后,看我没回去,就去找了傻姑,可是傻姑说我早就走了,因为已经知道傻姑也是凶手之一,就猜到我出事了,赶紧按照纸上所说的地点找到了蜡厂,可是看到二蛋在门外呆着,不知道该怎么进去,索性把二蛋拿棒打晕,才进来救了我。

俄然牢笼上的铁链开始慢慢卷起,牢笼的门也开始打开,怪胎如同野狼一样平常,左右徘徊着,看起来很迫不及待的吃了我。此时的我绝望到了极致,我甚至不敢再看一眼眼前的怪物,牢笼打开了,怪胎并没有像我预先想象的样直接扑到我身上撕咬,而是爬到我跟前,像狗一样的嗅着我。一圈又一圈。

“为何?”我继续问道。

“胡说!我长着眼睛,不看你们,看什么?不乐意坐,就出去。”傻姑一副盛气凌人的样。

其实看到小黄狗的死状,我就已经猜到了,此时不得不庆幸这饭菜我们没吃,看样是有人想要杀人灭口。昨晚丢了,不得已把身份暴露了,村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回来了,只是没想到凶手动手这么快。

小黄狗仍旧在跟前转来转去,乘着我不注意一口把眼珠叼在嘴里,嚼吧嚼吧给吃了,白色的液体从小黄狗的嘴边涌出,我闻声脆脆的声响,胃部开始翻涌,我努力的咽着翻出来的酸水,可是仍旧没能忍住,吐了一地。

此时我的脸色煞白,这声音不是的,虽然也是女声,可是这个声音明显的带着几分成熟,不过更多的阴森。

我俄然想起跑去花满楼的事情,赶紧问道:“你当时怎么跑去花满楼了?”

老妈看样是火冒三丈,说着端着盆凉水就准备泼,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花满楼的老妈,一脸的茫然。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看着指辅导点,眼神开始闪烁不定,脸上露着屈身。我赶紧两步并作一步冲到跟前。老妈看到我俄然出现,惊了一下打翻了盆里的水,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我,满脸皱纹挤到了一起,张着她抹着大红色口红的大嘴喊道:“哎呦喂……大伙都来看看,这都是什么事啊,男人扮成老头,女人扮成男人,什么世道啊,林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

我越想越不对,猜测着再过几个时辰天应该都亮了,应该是弄错时间了,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提着灯笼往回走着。“这不瞎折腾嘛!又是半宿,都两天没合过眼了。”我内心想着,拿手捂住嘴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算了,先回去睡一觉再说,要不我就没命往下查了,困也得困死。”我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蜡液顺着蜡烛一滴滴的低落在纸张上,我慌神的功夫,蜡液已经厚厚的滴了一层。我想这纸张留着也无好处,随手的一撕。可就是这么一撕,我愣住了,这手感我再熟悉不过了,这种感觉就像是撕开尸体的身体时的一样。我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何尸体会像纸张一样撕开了。

我俄然觉得背后凉风阵阵。我咽了口吐沫。提着灯笼的手开始颤抖,火光随着颤抖的手忽明忽暗。我稳了稳心情,慢慢的转过头去,这一霎那,我几乎快要魂魄出窍。

奇怪的是白家宅这么晚了,看起来还有很多房间都点着蜡烛,也不知道睡了没有。指着不远处的房间,扯着我警惕翼翼的走了过去,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这就是二蛋和他爹的房。”

我和拿着包袱,走到集市上,大家看到都热情的打着招呼,不过大部分都属于大婶级别的人。得知要离开村,大家表情都是难舍难分的,看样在村里的人缘不错。

收拾好行装我们又回到破屋。这一来一回真叫个折腾,刚回来放下包袱,就扯着我到街上打听云仙道长的行踪,只可惜大家都是听闻过此名,却未见过真人,更奇怪的是的通缉令真的取消了,变成了自由之身,推门回来后,坐在桌前捏着小腿唉声太息的,我好奇的问她:“你怎么了?”

我闻声狼出呜呜的低吼的声音,像是迫不及待的想把我们吃掉。狼越来越多,我让站在我的身后,我们背对背的站着,地上有很多干枝,我慢慢的蹲下,捡着树枝,生怕某个动作太大,狼就会扑过来。此时的我真的很后悔没有多学点田野自救的知识。我胸口起伏很大,可是我去不敢用力呼吸,感觉周围的空气淡薄了一样平常。

“咚咚咚”我正想的出神,被敲门声惊醒,赶紧起身去开了门。敲门的是,她一脸高兴的看着我,像是捡到宝一样平常“米心,你看我请到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