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的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怯怯的试探着问道:“,你…你怎么了?”

红婆白了我一眼,不慌不忙的坐到凳上,说道:“那块湿布把她脸上的黑灰擦净,她即会醒来。”

“找到啦!”俄然有人开始大喊“找到啦!”

我轻轻扒开抱在我腰上的手,用袖口给她擦了擦眼泪:“爱哭鬼,怎么又哭了呢,被人家看到,还想着两个男人在这干啥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我让先睡会,昨晚折腾了一夜,躺在床上,眼泪还挂在脸庞上。慢慢的睡着了。我坐在桌前,俄然看到窗沿上有张纸,赶紧拿来一看,虽然是白天,可是这关着窗,关着门,只点了蜡烛,房里还是暗的不行,根本看不清。我拿着蜡烛照着纸张看。

夜晚,云彩挡住了玉轮,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我和提着灯笼来到地道,这次进了暗门,地道里的火把没有打亮,我们只好拿着灯笼照着一点点的往前走,虽然内心已经大部分的信赖这统统是人为,可是看到如许的黑暗,还是觉得些许害怕。

我们抄小路返回,一起还算顺利,我们在白家大宅后巷聚了头。差点没能认出是我,按照原定计划,我们拿着小铲,准备把白家的狗洞打开,这几天根本不见白家有人出门,我和都觉得奇怪,所以想一探究竟。

我总觉得哪不对,可是说不出来哪不对,声音还在继续,房里一具具移动的死尸,空气里弥漫着死亡的气味。俄然一个尸体向我倒来,我来不及防备,用力一抓,“刺啦“一声。我愣住了,尸体的胸口又如同纸张一样平常被我撕开,腐烂的内脏散着阵阵恶臭。样与我撕开二小姐身体一样。

我再三思量,我觉得事情还是必要个水落石出,再说我根本不知道到底该往哪走,而且身上的银眼看就要花完了。这村好歹还有个落脚的地,虽然是破屋,但不至于让我和露宿街头。

很疑惑的看着我“你要找谁呢?”

“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怎么死的我也不记得了,反正爹说我娘是跟别人跑了,自找的,不让我去祭拜娘,可是我想娘一个人在下面,应该很孤单,所以我就没事拿零钱给娘买点冥钱送来,刚好娘的坟头,就在这出口的树林里。”

我看着二蛋的样,心中克制不住的火气,“擦东西?你不成去擦那些死尸?!”

“叮叮叮…”门外传来有节奏的铃铛声。我好奇的走到门边,很急的跑了回来,赶紧把门掩住。

“没有。”很严肃的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