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没想那么多,咱们离开这吧。走!”说着,架着我的胳膊就准备拉我走。

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小鸟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似乎什么都没有生过,我还在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的跳动仍旧很快,我感觉我快不能吸到空气一样平常。我紧紧的抱着,不停的瞪大眼睛看着四周,生怕会俄然出现个什么。

攥着我的袖口,越捏越紧,我她很害怕,其实我也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一样。走到头,我们现地道里的棺材全都不见了,什么也没了,我拿着灯笼蹲了下来,地上的土明显有重物拉扯的痕迹。我得意一笑,真被我猜中了,恐怕是害怕我们走时泄漏过什么风声,转了地点,已保全面。

站在一旁的向我投来莫名其妙的眼神,我看的出此时的她定是一头的雾水。

这一下,我的头皮手心都开始麻,如果是人为这该怎么解释,尸体怎么会像纸张一样被撕开,难道真的是鬼?我脑海里拂过各种各样的设想,随后就变得空白,只剩下瞪大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不可思议。

“大叔,你们说这是白村?这个客栈还属于白村吗?”

“说了你也不认识,咱们往山脚走吧。”我笑了笑。

二蛋听完我的话,俄然哇的一声开始哭,我从来没哄过小孩,看着二蛋越哭越凶,有些手足无措。然后赶紧改变语气温柔的说道:“你给哥哥好好说,到底谁教唆你的,这些话是不是你爹教你说,别害怕。”

二蛋被我的语气像是吓坏了,哭着说:“什么死尸啊,只是瓷器而已啊。”

“不是,不是,是你的鼻在流血。”赶忙解释。

这个秘密该如何揭开原形,事情为何总是让人越来越迷糊,好像连环阵一样平常,我有些一筹莫展,看样二蛋肯定知道些事情。

“,你怎么来了?“我看着。

我进来后看到的全是棺材,根本就没人,哪来的手呢,在灯笼灭的这一段时间里,到底生了什么,绝对的黑暗里,我想看清一点点,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就像瞎了一样,此时的我,长眼睛和不长眼睛没有任何区别。

不知过了多久,眼看着太阳就快落山了,可是白家的大宅门口紧紧的闭着,一天都没开过,难道白家没人了吗?怎么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呢。人开始陆陆续续的走了,不远处,人群围在一个地方吆喝着,还很热闹。我有些好奇,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街头卖艺,说不准能让我瞅着传说中的盖世武功什么的呢。

“丫姐,你警惕点,可别随便信人。还有这几天大家说闹鬼,老看到纸人,说是你家的冤死的女眷,死不瞑目。”男孩说完转身走了。

我内心已经明白,纸新娘就站在我的旁边,它啥时候过来的呢?我内心不由的一惊。也俄然不动弹了,:“米公,怎么了?”的声音颤抖的厉害。

可能也觉不对,躲在我身后,死死的抓着我的衣角,我依稀能感觉到她在颤抖,这屋里此时格外的冷,大概是太潮了,我的膝盖冰的直麻。动作也有些僵硬。

这么晚,轿里会是什么人,我抓着一起尾随,走到一片树林,人俄然不动了,停在那里,前面领头的人,示意把轿放了下来,如许的树林不禁让我觉得有几分胆怯。几个人走到轿跟前点了一炷香,像是拜佛一样平常,围着轿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