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小军跟周绍光商量好了以后，说干就干。马上带着周迎娣，到各个建材市场串联，北方客户小军谈，南方客户迎娣谈，很快有了眉目，搭起了框架。一些非地面材料的摊位转移走，一些地面材料的搬进来。有的自己经营，有的小军他们代理。菊花地建材市场的地面材料专业，很快就搞出了特色。人手显然不够用了，要是从平谷带人来，还得解决住宿问题，不如本地招工。在报纸上登出招工广告，需要1o个销售人员，呼啦啦来了2oo多个人报名，其中有一半是北京城市本地的人。过去这类工作，本地人没有人干，现在就业困难，也都放下架子，来求这份工作。小军从中挑选了1o人，其中包括原国营企业的统计员张小芳。小军问她，为什么到我们这里报名，小芳说，我们厂快要不行了，我是统计员，比当头的更清楚，现在不走，到时候彻底垮台下岗，就来不及了。周迎娣瞄了一眼小芳，看她虽然比自己年龄大，但是身上有点说不出的吸引力，心里面有点酸溜溜的。中国代表团结束了在非洲小国的访问和在加纳利群岛的度假，飞到德国法兰克福转机回国。因为团员中有几个人没有来过法兰克福，就在这里多停留一夜。肖柏坡来过法兰克福，本来不想出去，留在宾馆里写访问报告，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让他很惊奇，原来是迈乐妮陈。她说她从北京飞到这里等他，请他喝咖啡。肖柏坡笑着答应了，一个人出了门。黄国庆也来过法兰克福好多次，对这个城市很熟悉，而且还认识这里一个北京哥们，就打电话给他，托他找个人带着那几位初次来这里的团员，去游览歌德广场和美茵河畔。他自己让这个哥们，领着他去小山俱乐部。小山俱乐部在法兰克福西北的富人区，靠近一片森林，安安静静的。没有熟人指引，生人绝对不会找到这里。门口也跟普通人家的别墅差不多，不像中国上海北京那样，俱乐部大门口都搞得灯红酒绿的。敲开俱乐部紧闭的大门，一个高大的黑人小伙子给开了门，让他们进来，帮助他们脱掉外衣，过了门厅，就是一个酒吧。里面有不少男男女女，女的一律是三点式服装，有的站着，有的坐着，聊天，喝酒，抽烟。黄国庆不敢在这里停留太久，怕回去晚了，柏坡骂他。于是就省去了喝酒聊天找感觉这道前戏，来回扫了几眼，看中了两个。那个哥们也看中了一个，跟一个白人领班说，就这三个小姐。领班把他们三女两男领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是一个洗澡池子，水面上冒着热气，池子边上，有个吧台，上面的饮料也没有人看着，看样子是随便喝的。三个洋妞主动为他们两个脱了衣服，又三甩两甩地脱了自己的乳罩和丁字裤，相扶着，下了浴池，坐在池子边上，喝着洋酒，泡着热水澡，聊着天。铁哥们告诉黄国庆，这三个洋妞，一个俄罗斯的，一个波兰的，另外一个是南斯拉夫的，小时候都还入过少先队。黄国庆也乐了，闹了半天，池子里面5个人，都是社会主义阵营的。这时黄国庆衣服里面的手机，唱起歌来。他起身想去拿，俄罗斯站了起来，一撂大腿，上了池子，过去把黄国庆的衣服拿过来。黄国庆掏出手机一看，是北京的小米打过来的，打开手机，说，我这里开总结会呢，今天没事了，你睡觉吧！说完合上手机，放在池子边上，又抄起了啤酒。俄罗斯小姐和波兰小姐，一左一右，抚摸着他的胸膛和大腿。这时手机又响了，黄国庆一看，还是小米，就打开手机说，我不是说今天没事了吗，你自己睡觉吧，别打扰我了！说完，就把手机断了电。[2oo6-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