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英之间的矛盾从德皇威廉二世加冕时就开始了,首先,威廉二世的老爸死于英国医生的误诊,所以威廉二世一直认为是英国人害死了自己的老爸,其次,他老娘(英国维多利亚女王最喜欢的大公主)生他的时候,坚持要用英国医生接生,没想到这个医生是个庸医,小家伙在母亲的肚子里胎位不正,被这个庸医胡乱扒了出来,造成了他的左手萎缩残疾,所以威廉二世因此很仇视英国。

清晨的重庆,被笼罩在一陈陈的雾中,放佛置身于云雾之中。街上人群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叫卖的店铺,挑着货物走街串巷的小贩,好不热闹。

向广元那样的穷县,列强门的脚步不深,再加上蜀道难,到处都是多如牛毛的厘卡,和一群又一群的土匪,又没有吸引人的财富,所以并没有洋人的触手。可是在重庆,这个水路异常发达的地方,列强们一定会非常的重视,重庆一定程度上,是列强们控制西南,甚至是控制整个西部的踏脚石,英美德对于这里,只是一个存在的意义,沙俄的手还伸不到这里来,但是日本都已经把这里作为重点,一条饥肠辘辘的恶狼,早已经把西南当成了它的囊中之物,特别是日本。

但现在最迫切需要的是水泥。

两人说话间,只见李文正挽着裤腿走了进来,一手提了一个竹篾,里面有两条三四尺的鱼,估计是刚刚捉的,还活蹦乱跳。

“这世道,少收多收三五斗都活不了人,我李家在村子里不算是最穷的,可也只有三亩水田,家里从同族的族叔(其实是镇上地主)那里租了四亩地,两亩水田两亩旱地,这也是族叔看在同族的份上才交七成地租,即便是有有了这四亩地,一年也才七八石收入,除去租子,交税,也就四五石粮,加上平日采些野菜,配着些糠,勉强度日。村子其他人莫不是交上八成六,要是遇上个天灾,闹匪,卖儿卖女比比皆是。”

做完之后,再次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中的自己是自己二十岁的样子,不由得一阵苦笑:“这下玩大了,这可是中国最乱的时候,自己可怎么活啊。”良久,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张斌开始正视自己的一切,不管是手机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怎么来到清末已经都不重要了,因为自己已经回不去了。现在想的是该怎么样活下去。

感慨着上海,船靠岸了,码头是领一个墨阳,一大群衣衫褴褛的工人旁边,站着一些身穿黑色衣服的壮汉,旧时代的上海,一片贫穷和忙碌的景象。

繁忙的港口和航运。每一个码头,都代表着利益,自然各种黑色势力的争夺重点,旧上海的出名,除了它的繁华,另一半就是上海黑帮了。这件事就是上海的名片了,后世的人也许不知道旧上海是如何的的繁华,但绝对不会不清楚上海有没有青帮,有没有黑社会。

有利益就有争夺,越来越多的苛捐杂税,让大量的自耕农破产,富庶的两江流域都无法让他们吃饱饭,他们一个个的背井离乡,来到了号称是遍地黄金的上海。可是生活就放佛跟他们开了一个玩笑,上海不但没有给他们富足的生活,反而是更大的困苦。甚至连到码头扛个包,都得要交份子钱,一天辛辛苦苦,连个饱饭都吃不上,更别说养家糊口了。

一个个的人。面带菜色的脸色显得有些麻木不仁,对于生活。他们已经没有最开始的那种期盼,剩下的就只有对未来的忐忑不安。这些就是旧上海,甚至是旧中国的最真实的写照。一瞬间张斌猛然的感觉到,似乎他来到这里,不止是要挽救中国的命运,让中国崛起。更重要的是要让普通的民众看到希望。看到生活的美好,带领他们富起来。拥有自己的幸福和财产。不再是身无片缕,家无余粮。人失去过才会知道幸福,从没有到拥有,到时候他们会用生命来守护自己的财富。否则脱离了群众,光是一个强大,有钱的国家,即便是有最先进的武器,技术,那也只是一只更大的肥羊而已。

租界,在1840年之后的中国,已经成为了一个特殊的历史名片,铭刻在了就中国灾难深重的历史之中,国中之国,拥有立法,执法,审判和军队驻扎,这完全另一个国家在行驶主权了。只是值得讽刺的是,这种权利居然是清政府自己拱手相让的。在签订《南京条约》的时候,对于道光皇帝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此前清朝的皇帝还没有在战败的情况下跟对手签订过这样的条约,所以道光觉得很委屈。

但是当时是帝制时期,所有人都是臣民,只有皇帝一个人是有自主性的人,可以说这个国家唯一需要担当责任的就是皇帝,其他人都不需要有什么责任心,起码法理是这样的,除非你有额外的精神,就是想治国平天下,但清朝恰恰又是一个皇帝不让士大夫胸怀治国平天下之雄心的朝代,所以士大夫也没自主性,缺乏积极性,但尽管如此道光如此难受,他却并没有对这重大的历史事件进行思考,反而想快点把事情解决掉,割让香港也好,五口通商也罢,他只想快点把这件麻烦事解决掉。

之前由十三行管理外商的时候,外国人在中国犯罪究竟由谁审理?按哪国法律审理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中国人不胜其扰,最后让外国自己处理算了,我们不管了。

后来外国人也说中国不是个法治国家,因此外国人不会将在中国犯了罪的外国人交给中国法官审理。这其实是中国人自己送出去的,外国人根本没提这件事,不过你既然送了,人家也就笑纳了。(就像是中法战争一样,打赢了的居然还向打输了的赔钱,这也算是古今中外以来第一奇葩了)

国中之国的租界,在旧中国,甚至在民国的黄金十年之中,整个中国,对于民族工商业保护的最好,发展的最好的,依然是租界。其他地方,或许会因为一时的机缘,会发展出一些工业,但是伴随着苛捐杂税和军阀混战,早就消弭在了整个历史的长河之中,甚至连一个涟漪也没有。

当轮船停在了上海码头,当船舷搭在了岸边的时候,一大群衣衫褴褛的码头工人,蜂拥而来,码头一下子混乱了,几个神船黑衣服的壮汉,也大声吆喝起来,不知道他们表达的什么意思,总之,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看到这种情况,张斌立马带着李克武从贵宾通道离开,拦住两辆黄包车,就迅速的离开了上海码头。

“去,浦江饭店。”坐上黄包车,离开了那一片鱼龙混杂的地方,之后,上海独特的街景,让张斌有些恍然的感觉。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小,暂时无力改变这些人的现状。

上海的里弄,在这里时候,已经开始逐步的成型,上海的弄堂是形形种种,声色各异的。那种石库门里弄是上海弄堂里最有权势之气的一种,它们带有一些深宅大院的遗传,有一副官邸的脸面,它们将甚严壁垒全做在一扇门或者以堵墙上面。

青帮,这是在上海历史中,永远无法抹去的话题,跟上海有关的人物之中,大部分都跟他们有所牵连,晚晴混乱的局面,加上列强们的推波助澜,夜幕下灯火通明的上海外滩,或许是中国最繁华,最奢侈的地方,同时,也许是罪恶的最深处。

黄包车的速度在加快,走的,又是大路,可是在小道之中,。随处一撇,就能够看到类似帮会的成员,他们三五成群,或一起抽着烟,吹牛打屁,或者正在欺负弱小。这就是时期的上海,处于帮派笼罩的上海。

繁华的大街,幽暗的里弄,放佛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外面的盛世繁华,里面的罪恶肮脏,放佛是两个鲜明的对比,张斌叹息了一声,哪怕他是穿越者,还有神机这样的辅助,在没有一股强横的力量支撑下。自己也时刻处在这些地头蛇的威胁之下。从上海开埠以来,形成租界,列强,青帮,官员三大体系,一定程度上进行了制约,达到一个诡异的平衡。

对此,张斌也不做强求,一路以来,他都在考虑如果的规划,如何的发展,自从拿到第一桶起始资金之后,就一直在考虑,初期,肯定是轻工业,轻工业赚钱这是公认的,中国庞大的疆土和人口,让轻工业有了足够的市场来消化,别的不说,每年2亿匹以上的棉布,这就是一个庞大到让人颤抖的数字。从清末开始,一直到民国过,棉布和棉纱,已经成为英国和日本掠夺中国财富的利器,甚至超过了**,至少**你可以禁,可是关系了民生的棉布,你怎么禁?

棉纺织的投入巨大,这个时代的棉布纺织并不困难,上海目前最大的的包括大生在内的数个官办私营的棉纺织厂,现在大都是用的蒸汽机牵引,自己虽然有更好的燃油机技术,可以让生产成本更低,纺出来的布质量更好,但是目前只有技术,而没有设备和人员,所以之前和邓孝可的合作中没有提出。其实棉布市场那么大,自己肯定是要做的,不但可以在初期大量积累资金,更加可以训练出一批熟练的工人。

特别是熟练的工人,中国是一个落后的社会,除了少部分的纺织业熟练工人之外,其他的机械工人,非常的缺乏,就拿清末引进的纺织机械来说,哪一个地方出了问题,都需要洋行怕出工人。满清搞了几十年的洋务运动因为官员的贪腐,对于工人始终是瞧不上,始终认为那是奇巧淫技,上不了台面,疏于对工人的培养,管理和关心。中国的工人水品一直不高。再加上甲午之战后,满清因为内讧,工人流失的比例就更大了。

黄包车的速度缓缓的慢了下来,之后,停了下来,浦江饭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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