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我们去开房间,然后第二天被记者拍到比较好?”

修长绝美的眉一拧,司眩翊伸手想要脱掉左印夏被业顺撕得稀烂的衣服,但是司眩翊才刚伸出手,左印夏惊慌的声音就刺过了司眩翊的耳膜。

虽然是八月的艳阳高照,虽然是大雨滂沱的凄厉,但是此时司眩翊的身后却仿佛盛开了四月才会盛开的妖娆桃花,花瓣纷飞,一瓣瓣,一片片,颀长如神邸,司眩翊此时在左印夏的眼里刺眼的就像埃及尊贵的法老,希腊高贵的神。

你就舍得小鱼一个人吗?

挂掉电话,启动车子,华贵的布加迪跑车如同黑夜里的猎豹,快的朝d市的古迹小巷驶去。

左印夏现在要很庆幸男孩并没有把自己给绑起来,不知道是男孩太自信的缘故起因,还是因为其他的。

薄唇如花,紧抿无遗,明眸中溢过丝丝的阴鸷,司眩翊的双手紧握住方向盘,周围散着一股神鬼勿近的克制气息。

拍拍手,深呼吸一口气,扬起嘴角,蓝书抬脚快的奔出了办公室,朝和王总约好的地方走去。

“嗯。”

“额、、不是吧?你确定你们遇到的是抢劫?而不是办家家的小孩子?”

“是、、是、、每天都那么帅!”

“临时有事出差到s市了,忘了告诉你。”

原本就被司眩翊的态度气的快要冒火的尹芫花,在听到女店员这话之后更加的气愤,于是当下也不顾什么明星形象了,对着女店员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吼。

‘滚’你就不停说滚,你看她会不会滚啊!

因为不喜好妈咪,所以就可以容忍妈咪被人侮辱?我被人叫做‘小野种’吗?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什么?”

“滚!去死吧你!”

那种美好的感觉就如同春暖花开,迷惑的左印夏身体渐渐瘫软在了司眩翊的怀中,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左印夏的小手也揽住了司眩翊的脖子。

一个小型的吧台伫立在办公室的左边,一把酒红色的高脚椅,一瓶67年的拉菲,一束来自落地窗外的刺眼阳光,以及倚在吧台边好看的不像话的司眩翊。

“这!、、、怎么回事?”

自己妈咪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要靠削苹果养活她吗?

“算了,随便你!”

夜色早已是弥漫,空气中淡薄的氧气也早已是被司眩翊浑身的冷意给抽离的一丝不剩,黑色的礼服上还沾染着红色的墨汁,袖口的白色衬衫也染到了刺眼的鲜红色。

左印夏跌下来的时候,美得惊心,美得动魄。

才看到真实的样子

但是可惜左印夏所有的不愿全都被淹没在蓝书打了鸡血般的大喊里。

“加油!!!”

无奈,左印夏只好艰难的拿出电话开始给小鱼打电话。

就自己和蓝书这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大吵,外加上平时的吵嘴斗法,上辈子他们会是生死恋人才怪~!

“哎,也是六年了,花艺都爱了你六年了。”想起来时间过得真快,花艺都爱了司六年了,自己也认识蓝书那妖女三年了。

“妈咪你看啊,她脸上刷的粉厚的都快有掉下来了啊!这么老了还装什么年轻啊?”

“你是小妈咪的孩子吗?”

“你你胡说什么呢?这青天白日的你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恶人先告状啊!蓝书这种举动就是恶劣的恶人先告状啊。

男人的薄唇微凉,还透着一些淡淡的粉色,就好像清晨刚刚盛开的花瓣,干净粉泽,男人高挺的鼻尖也美满的诠释着脸颊上的黄金比例,还有男人海一样平常深沉的眼。

虽然小鱼表现的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左印夏知道小鱼还是和其他的小孩子一样,盼望有一个完备的家庭。

————如果你在一座城市里没有爱情,那么你永远也没法了解这座城市,如果你要离开一座城市,最好从先离开属于这座城市的爱情开始。

“印夏,昨晚昨晚我和紫樱我们喝多了,我们”辰晟帆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说起话来也是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虽然后面的话辰晟帆没有说完,但左印夏猜到了。

“你也应该知道了,给你打骚扰电话的就是昨晚那个变态吧?昨天我就和你说过,遇到事情不能一味的纵容谦让,你看看你昨天的样子?要是你听话等我事情怎么会成那样?要不是我让丝箩找到了你,你又该怎么办?你难道要亲眼看着自己被那个变态凌辱伤害吗?左印夏你也是一个孩子的妈了,怎么一点儿都不会照顾自己?”

眉峰似箭般凌厉,因为生气所以司眩翊的额角都泛出了淡淡的青色,鹰隼一样平常的目光死死的锁住左印夏的眼睛,司眩翊必要从左印夏的眼里看到一丝悔意。

司眩翊必要左印夏知道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纵容那些伤害伤到了她自己,司眩翊必要左印夏知道,当伤害骚扰来临的时候要学会反击,同时也要学会倾听别人,求人帮助。

“对不起,我、、我、、、”

司眩翊在左印夏的印象里不停就是那种冷情寒凉的人,所以今天司眩翊俄然开口说了那么多话,而且话题的缘由还是围绕着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听着司眩翊的话,左印夏忽然就觉得难过

要是自己学会反击那个骚扰电话,阻挡了那个骚扰电话

虽然左印夏的面色变得很难看,但是司眩翊的语气仍旧是没有变得轻柔,司眩翊知道要是不能一次告诉左印夏‘受到伤害的前夕就要反击’的这个道理,那么左印夏以后受得伤还会更多。

“是,我对不起我自己,我没有听别人的话去提前防备那些伤害,所以最后让会让那些猖狂的伤害肆意的伤到了我自己,是我自己没有反抗,没有反抗被别人抓住的伤害前夕,是我自己放纵了那些伤害我的人!”

默默的低下头,左印夏一个人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虽然这些话在听在别人的耳朵里是莫名其妙的,但是这话听到了司眩翊的耳朵里,司眩翊则笑得很开怀。

这女人,看来还不笨,至少还听懂了自己的话、、

清晨的阳光很清澈,淡淡的亮色融合着一层柔柔的茸光懒懒的洒在左印夏的侧脸和司眩翊的眼底,霎时间天旋地转世界美好的繁花盛开,一世妖娆。

“左印夏,我不是怪你不等我,而是怪你不知道护着自己。”

司眩翊的眼底被阳光撒进,融落了那清澈的眼底原本的冰寒与怒意,凝视着左印夏被阳光镀了一层柔光的侧脸司眩翊终于还是心软,长臂一伸一把就将左印夏拉到了怀中。

“、、、、、”

此时的左印夏正在思索着题目所以也没有反抗司眩翊的动作,岁月静好,花开盛世,左印夏就那么任由司眩翊不停抱着,仿佛这一抱就是一辈子的地老天荒。

“要学会自己护着自己,要学会防备反击伤害你的人,不是每一次有伤害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救你,这一次你是荣幸,那么如果你出事了小鱼怎么办?”

紧抱着左印夏软软的身子,司眩翊贪恋的吮吸着属于左印夏身上独有的清香。